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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其實也不明白自己要什么。好像有什么事情就在眼前晃來晃去又辨不分明,冰山剛露出一角,似乎迷底馬上就能揭曉。人類總有個恐慌期,像二十多歲的青年,總是有那么幾年的時候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停的調(diào)換工作,總是找不到合適的。王志明沒有那樣的煩惱,自然的過渡明確了自己的定位,但是在情感方面,不同于常人的性向,沒有長期穩(wěn)定性的伴侶,情感上懸浮著找不到依托。王志明經(jīng)常聽單位的女人們講家常,傳授些御夫經(jīng)驗。聽他們單位的女孩說,她和她老公是AA制,大家掙錢都往抽屜里放。她老公既不愛逛街也不喜歡走動,包括休長假都不愿意出門,她一賭氣自己跑了圈香港去購物,玩得很happy,他老公就在家天天睡大覺,跟豬似的。王志明笑,他老公有錢讓一工廠打字員穿上千元一件的衣服,怎么可能是豬?同屋的一個小干事,一邊打毛衣一邊說“我們家不管是柴米油鹽,孩子上學(xué)還是婆婆住院,大事小情全是我拿主意,老公每月買煙的零花錢只有一百塊。”王志明無耐的笑,她愣是把一天半盒煙的小伙逼得成天蹭他爸的煙抽,連白狼都買不起。真厲害,“他單位供飯,平時的應(yīng)酬都我倆一起去。請客吃飯時我也會先把錢放他兜里,手上留那么多錢干什么?”女人們的殺手锏很多,可是這些經(jīng)驗他根本就借鑒不了。武新峰不會交給他生活費,只會送禮物給他。王志明恨不得把家里的液晶電視都賣掉換錢,剛拆包裝的那個滾筒洗衣機五千多塊,如果找借口說是反應(yīng)不靈敏,估計商場一定能退。王志明痛苦死了,他覺得自己住著五千多一平的房子,又過起了成天尋摸錢的日子。那段時間天天惦記著單位那臺廢舊的破車賣鐵,搞得自己都快進去了?,F(xiàn)在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那種狀態(tài),看見出納月月取工資回來,王志明有犯罪的沖動。無數(shù)次的想過,他們單位管理機制不嚴,取錢的時候只有出納自己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的包給偷了,或者敲昏她以后把錢搶走。等等,王志明只敢想一想,他還沒有那個膽去試一下,他不是武新峰拿把槍沖到屋子里亂開一氣也沒什么后果要承擔,干得不好,還有大肥兜著。再說了,說他沒錢,這話說給誰誰信?。?/br>自己在心里默認了無數(shù)回貧窮持家經(jīng),還是放心不下傻丁,數(shù)著兜里的錢算計著給傻丁買菜,他覺得自己夠屈的,你見過幾個開凌志的為菜錢發(fā)愁。他一天吃不飽的欠債日子,郁悶得要死,裝修完以后他手上一直就沒攢下過錢??蛇€是放心不下傻丁,這天晚上去看他,臨走的時候傻丁依依不舍的拉著王志明的手,王志明有的時候很喜歡這種感覺。王志明這么多年來,像照顧寵物一樣照顧著傻丁,好像傻丁的所有權(quán)理由應(yīng)當歸他一樣。偶爾接近一下,無論是傻丁乖順還是淘氣,他都能包容,再像以前那可不行,王志明直接就把這個想法給斃了。王志明有點焦躁,總來看傻丁,會給他家里人誤解的,扔下傻丁不管,他還真放心不下。說沒有感情不現(xiàn)實,說感情很深厚也不正確。他和武新峰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平和了許多,有的時候他發(fā)脾氣或者武新峰發(fā)脾氣,總會有一方會很默契的保持低調(diào),沉默一些。這讓王志明有種錯覺,就是他和五哥將來并非完全不可能。三十八沖突預(yù)感中那個脆弱的契機很快就來了,突然得幾乎讓人措手不及,翻天覆地般在王志明心里燒起熊熊烈火。其實那天武新峰是不在家的,最近周末他都回他爸媽家。單身離婚男人總是讓父母心疼,更何況武新峰這種沒離成的。小志最近很頹廢,他女朋友和他在一起糾纏了好幾年,終于遠赴荷蘭,臨走之前對小志說“你哪天真的離了這一行,就去找我?!毕潞H菀咨习峨y,小志又不是一身清白說走抬腿就能走,想和武新峰商量退居二線,每次都讓武新峰四兩撥千斤的給擋了回去,還沒開口,武新峰就讓他冷靜冷靜想好了再說。小志總來找武新峰,武新峰特看不上他那委靡不振的樣,照例沒給他機會,王志明就陪著小志喝了幾不,小志借著酒勁告訴王志明,五哥和嫂子根本就沒辦手續(xù),王志明送走小志心里發(fā)寒。冷笑著看五哥進進出出,然后坐在旁邊靠著他,王志明不是故意偷聽的,武新峰的手機不隔音,坐得太近里面的對話傳得清清楚楚。“都過這些年了,不初不讓你們在一起,非要一起,好現(xiàn)在說離就離?你們手續(xù)不是還沒辦嗎?有什么不能在一起過的?”五哥嗯嗯啊啊的答應(yīng)著,查探王志明的眼色,輕松的扣下電話,“誰啊?”“我媽,讓我周末回家吃飯?!蓖踔久骼湫?,離個婚有那么難嗎?五哥對嫂子究竟是什么樣的一種感情,能讓他執(zhí)著的不離?卡著她有什么意思?那個揪著頭發(fā)說這樣的女人不能要的男人,到了最后竟然卡著一道手續(xù)不放,你能想像得到嗎?五哥總是干些讓他出人意料的事兒。多少年生活潛移默化在起作用,不是說改變就能改變的。骨子里武新峰還是很傳統(tǒng)的一個男人,認為婚結(jié)了輕易就不能離。包括他老婆,以前也是這么認為,所以避難那會兒日子再苦也沒有想法,就知道養(yǎng)著他供著他寵著他,武新峰家務(wù)活一點不干,除了睡覺就看影碟。嫂子累死累活忙一天,馬不停蹄的還要給他做飯,蓬頭垢面的打掃衛(wèi)生,洗衣服擦地買米買面,他沒一樣能搭上手。兩上人自我休眠了那么些年,一直都很契合,說掰就掰了,武新峰心里不舒服。給王志明造成的隱性傷害,武新峰不是不知道,不過他覺得他明能理解。王志明心里壓抑,干什么事兒就都懶懶的。從傻丁那兒回來,一路上腦子就有點發(fā)懵。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多數(shù)都不太敢讓周圍人知道自己的性向,有的時候王志明都懷疑,網(wǎng)上那么多曬幸福的,怎么他一個也碰不到。經(jīng)常在圈里知名人士的博客轉(zhuǎn)圈,為他們的故事感動。試著用審視的眼神掃瞄身邊,很遺憾,都是直男。單位女同胸私下對他的評價是一個重感情的男人,因為自從和玲玲分手后他就再也沒處過對象,所以輿論開始轉(zhuǎn)向,不再有人指責他忘恩負義,口徑變成受害者其實是王志明。有人說“指不定是誰甩了誰呢?我見王志明拉著玲玲說話來著,玲玲不理人家?!边€有人說“那女的怎么那么想不開???如果是我男朋友上位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反正沒出我家家門,他倆怎么就鬧成那樣?太不可思議了。”王志明挑眉,能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他也覺得不可思議。其實能有這樣的結(jié)論事出有因,某一天辦公室搬家,他們換到對面朝陽的房間,王志明幫別人抬柜子的時候,幾個女職員給他收拾抽屜。在最下層找到個舊錢夾,夾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