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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百的道理都站在她那一邊,也極難說服他人。 陳羽感覺到頭頂上有一片陰影籠罩下來,有點遲鈍地抬起頭。她還是滿臉茫然:“你說,我是不是錯得離譜?” “不知道嘍,這個問題的答案難道不該是由你自己思考出來的嗎?”聶棠朝她微微一笑,“我該回家了,你也回去吧。要知道,命數(shù)這個東西,當(dāng)你能算準(zhǔn)它的時候,自然也能夠想辦法去改變它?!?/br> 陳羽一路沉默,一直跟著她走到醫(yī)院門口,他們在醫(yī)院里折騰了一整個下午,眼見著晚高峰開始,車水馬龍,人潮熙攘,天邊的火燒云如血一般得艷紅,可見明天依舊是灼熱的一天。 聶棠覺得自己是個傷患了,怎么還能再去擠地鐵,就想打車回去。幸虧醫(yī)院的人流量大,正巧有好幾輛出租車在醫(yī)院門口停著,她打開車門,正要坐進去,忽然聽見陳羽在背后喊道:“你等一等!我還有話想對你說!” 聶棠連車門都打開了,猶豫了一下,又把車門合上,歉意地說了聲:“師傅,不好意思,我這邊還要五分鐘,您要是方便的話能等我一下嗎?” 出租車師傅也是個爽快人,見她手上還抱著白紗布,立刻應(yīng)道:“哎,成,我等你!” …… 原先聶棠還沒怎么體會過江城晚高峰的威力,這回可結(jié)結(jié)實實地體驗了一回。出租車在高架上整整堵了一個半小時,中間時不時龜速挪動一下,又很快停下來,一動不動地排著長隊。 等到她回到家里,連天都黑了。 她這回見了血,黃鼠狼聞到紗布底下的血腥味,激動得毛都炸起來了,可它也知道,就算聶棠受了傷,它也不能去攻擊它,它必須忍住。 它強迫自己貼在地板上趴著,圓圓的小腦袋窩在兩條短短的前爪里,一動不動,催眠自己就只是聶棠家里一張黃鼠狼地毯。 聶棠這下才意識到這傷口麻煩,這么熱的天是不可能連澡都不洗的,只能拿保鮮膜把手臂上的傷口一層一層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再洗。 洗去身上黏膩的汗水和灰塵,她坐在床上,開始思考著陳羽最后對她說的那些話。 當(dāng)時陳羽在醫(yī)院門口突然叫住自己,她在面對聶棠的時候還是十分緊張,說話語速也是飛快:“我、我能看見許多人的未來,比如那邊那位穿綠衣服的大姐,她是來看望住院的親戚的,在踏進醫(yī)院的時候,她手上裝水果的袋子會突然破裂,里面的水果會掉在地上?!?/br> 陳羽話音剛落,那位提著一袋子蘋果的大姐突然驚呼一聲,手里裝水果的塑料袋突然破了,袋子里的蘋果滾得到處都是。 “這里經(jīng)過的每一個人,我都能看見他們的未來?!标愑鹱ブ旰脹]受傷的手臂,繼續(xù)說,“但是,我剛才、剛才突然看到了你的未來?!?/br> 聶棠不動聲色:“我的?” “對,不知道為什么,反正我看見一個很像古裝片里的場景,所有人都穿著古裝,你突然從高處摔了下來?!?/br> 聶棠靜靜地凝視著她的那雙眼睛。陳羽的眼睛十分特別,眼珠很黑,可是眼球上似乎總蒙著一層淡淡的霧氣,看上去就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在修真界的時候曾聽說過,有些人天生受到天道的眷顧,生下來就開了靈眼,能看到常人所不能見的事物。 但是那些天生就有靈眼的人很少會顯露出自己的本事,尤其是在自己不夠強大的情況下,只會想法設(shè)法掩蓋,免得遭人惦記。 陳羽又道:“這是你第一次死亡。再之后,我又看到你躺在一個黑暗陰森的地方,你流了很多很多血,你就一直看著鮮血從自己的身體里流淌出來,我能感覺到你那時候的心情,很冷很孤單,但是也很平靜,然后你就死了。這是第二次?!?/br> 聶棠回想到這里,略微感到一絲煩躁。 陳羽的天眼是天生開了靈智的,那就說明,她不可能看錯。而且,她所說的她第一次死亡的場景,是完全沒錯的。 她還預(yù)言了她會死第二次…… 她抓過占了她小半張床的玩具熊,在被子上摔打了兩下,才覺得完全平靜下來。當(dāng)她一靜下來,就突然想起……似乎……她把沈陵宜給忘到腦后去了? 她還記得,沈陵宜當(dāng)時是跟她說,決賽的時間已經(jīng)出來了,還有一些關(guān)于決賽的消息要告訴她來著? 她扒拉了幾下,從床頭柜上把手機抓過來,直接點開了微信。 沈陵宜:“決賽是在淮城,關(guān)于決賽的內(nèi)容,我建議你去查找一下關(guān)于半年前在淮州大學(xué)附近發(fā)生的那樁碎尸案的相關(guān)資料?!?/br> 淮州大學(xué)碎尸案? 在六個月前,她根本還沒有來到這里,但是她回想了一下,腦海里居然還隱約有點印象。這碎尸案在當(dāng)時反響極大,殺人兇手又具有很完善的反偵察知識。至今,此案未破。 第202章 專治傲嬌 2更 于是聶棠想,如果這只是一件單純的刑偵案,那必定不會請到玄門的人來插手,也更加不會是玄門新秀大賽的決賽掛鉤。 可是,這件淮大碎尸案又能跟玄門扯上什么關(guān)系呢? 她在網(wǎng)上搜了搜淮大碎尸案,的確是能搜索出許多當(dāng)時的新聞,可是也就只有新聞而已,新聞的特質(zhì)就是用最簡單的語言把這一整件事說得清楚明白,相對的,也沒有任何可用的線索。 就是網(wǎng)上搜出來的幾張所謂“現(xiàn)場圖”,打著密密麻麻的馬賽克,根本看不清這圖片到底拍了什么東西! ……感覺就算她提前知道比賽內(nèi)容,也完全有種無從下手的無力感。 她看了看沈陵宜發(fā)這條信息的時間,距離現(xiàn)在足足過去三個多小時。 按照他那脾氣,估計她現(xiàn)在再去聯(lián)系他,得吃閉門羹。 聶棠原地思考片刻,首先聯(lián)系了徐臨川——畢竟同樣進入決賽的解溶和林斯年,她都不熟悉。 聶棠:“你知道決賽的內(nèi)容是淮大碎尸案嗎?” 徐臨川秒回:“那當(dāng)然,我今天下午就收到消息了。我之前就在想,復(fù)賽的難度比往年要高那么一些,不知道決賽會是什么,果然?!?/br> 聶棠若有所思,也就是說,他們四個參賽選手都已經(jīng)全部了解到?jīng)Q賽的內(nèi)容了。而知道決賽的內(nèi)容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從現(xiàn)在開始收集相關(guān)的線索和資料,而比賽的具體考核標(biāo)準(zhǔn),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概率就是梳理這個案件,甚至得到最后的真相。 當(dāng)然,沈陵宜之前告訴過她,決賽的難度要比復(fù)賽高出很大一截,歷年下來幾乎沒有一個選手能夠獨立完成整個決賽,最后只能按照評委打分來排定最終名次。 所以她也可以在這個基礎(chǔ)上做出新的猜測:能不能破淮大碎尸案其實并不是最重要的,因為這案件難度太大,最后肯定是交給玄門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