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1
書迷正在閱讀:獨家記憶、學(xué)車師傅幫幫忙、如何攻略王君、婚后日常、等風(fēng)來、造人記、重生軍嫂、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omega、當(dāng)弱受穿成種馬文男豬、beta他心里苦
男孩不耐煩聽母親嘮叨,聽一句罵便頂回去一句,于是那中年婦女就更氣了,直接停下腳步專心致志地數(shù)落他,把他從頭數(shù)落到腳,就連校服上的用馬克筆畫的小豬佩奇都不放過。 “好端端的校服,干干凈凈的不好嗎?非要在上面畫什么畫,還畫得這么丑。小小年紀(jì)不好好讀書,你看看你期末考試才考了幾分,你這點分?jǐn)?shù)以后還能考什么高中?考不上好的高中就別想考進好大學(xué)——你到底聽沒聽我在說話?” 那男孩被數(shù)落得煩了,直接大聲說:“媽,能不能回家再說,你把人家的路給擋了!” 聶棠只覺得有點好笑,同時還慶幸聶嫣然不嘮叨,就算她微積分掛科,她也就最多嘲諷兩句別是將來連大學(xué)畢業(yè)證書都拿不到,甚至她突然學(xué)會畫符接觸玄門這種比較奇怪的事,她都沒怎么追究過。 第212章 友誼的小船 4更 那中年婦女轉(zhuǎn)過頭,正看見被他們堵在樓梯底下的聶棠,有點不好意思地朝她笑了一笑:“呦,你是新搬來的吧?” 聶棠也笑著點點頭。 這對母子正住在她租的房子的樓下,當(dāng)她拐彎走上樓梯,還能聽見那對母子的對話。 “林杰,你以后別跟剛才那女的多接觸,聽到?jīng)]有?” “憑什么???” “就憑她長得妖里妖氣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聶棠把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只是微微一哂。這果然是個看臉的世界,好也看臉,壞也看臉。 她把兩套床單都過了過水,絞干,然后拿去頂樓晾曬。房東把屋子的格局修改過了,原本是陽臺的地方隔了一個小房間出來,想要晾曬東西都得去頂樓平臺。 她頂著大太陽爬樓梯,越是樓層高,就越加悶熱,頂樓的走道里就跟蒸籠似的,等到她打開平臺的小鐵門,才覺得有股小風(fēng)。 “你是新搬進來的?”頂樓已經(jīng)有人了,那是一個******的女生,她站在有頂篷遮蔽的地方,面前擺著畫架,手上拿著一個滿是涂料的顏料盤,她從自己自己的畫作上稍微抬起頭,分給了她一個眼神,“我從前都沒見過你?!?/br> 聶棠把床單被套鋪開,晾在曬衣桿上,又抹了把額上沁出的汗珠:“嗯,我是新搬進來的。” “搬來做什么?”那女生撇了撇嘴角,“有點智商的只會往外搬,哪有搬進來的?” 聶棠微微一笑:“因為我是一個網(wǎng)絡(luò)主播啊,我就是沖著地方來的?!?/br> 女生又重新低下頭,繼續(xù)在畫紙上涂涂抹抹,她還低聲嘀咕了一句。她說話聲音雖然輕,但聶棠還是聽清了:“腦子有病吧?!?/br> 她這行為,在正常人眼里,的確算是病得不輕。就是房子里死過人的,一般租客都不愿意租,更不用說是這里發(fā)生的還是碎尸案,那個被害人還被切成了2000多片。 聶棠主動開口跟她搭話:“那你為什么不搬走?” “這里租金便宜,我租得起?!蹦莻€戴眼鏡的女生顯然覺得,這終于抓住了一個人能多抱怨幾句,便皺眉道,“這一幢樓,大部分人都搬走了,畢竟從這幢樓,到那邊——” 她指了指那幢發(fā)生過碎尸案的筒子樓:“太近了,最近的那戶人家從家里捅一根晾衣桿過去,就能碰到對面的窗子。要是心臟不夠強,真的住不下去?!?/br> 聶棠笑道:“這也沒什么,不就是死了一個人嗎,死過人的房子可多得很?!?/br> 畫畫的女生頓時吃驚地望著她,顯然是沒想到她長得嬌氣,可說出來的話卻彪悍:“你剛才說你是個網(wǎng)絡(luò)主播是吧?” “沒錯,我是專門報道靈異事件的主播?!?/br> 女生用油畫筆支著下巴,朝她搖了搖頭:“跟你說句實話,你不是第一個來這里的主播……” 她說了一半,突然又欲言又止。聶棠順勢接上:“……也不是最后一個主播,難道前面那位同行的效益不夠好嗎?” 女生頓時被她被逗笑了,她笑完之后,又有些憂心忡忡:“效益應(yīng)該是挺好的,但是——算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玩微博嗎?我記得上一次那個來這里直播的人叫Ivy從容,你自己去微博搜一下就能找到?!?/br> 聶棠向來都是行動派,當(dāng)場就打開微博搜那個叫Ivy從容的直播。她很快就搜到了,對方還是個小有名氣的主播,粉絲數(shù)量逼近一百萬。他前幾天還在做關(guān)于鬼屋的直播主題,自拍照看,這個叫從容的主播還是長得有點帥氣的青年。 她很快翻到他之前的舊微博,說得就是他夜游碎尸案那幢筒子樓的直播,但是底下有許多評論非常奇怪,很多網(wǎng)友在底下問他現(xiàn)在什么情況,需不需要他們幫忙報警,類似的評論一直刷了幾千條,那位博主才在五個多小時后回復(fù)了一句:謝謝大家,我很好。 可見,這五個小時中間,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過了。 可惜那是直播,而非錄播,也沒有人截圖或者錄視頻下來,時隔三個月之久,她現(xiàn)在也沒辦法去了解當(dāng)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突然,她又把目光投向了那個正在畫畫的女生,若有所思。從這個女生語焉不詳?shù)膽B(tài)度來看,她應(yīng)該是很清楚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跟房東一樣,明明知道,但就是不愿意說。 可不愿意說,也是人之常情。 但凡是個正常人,總不會對這種事情感到興奮,恨不得廣而告之。 聶棠放下手機,笑道:“這天實在是太熱了,我先回去沖個澡,等下再來收東西。” 她考慮一下,還真的注冊了一個直播間,打算跟之前那個男主播一樣來個直播。既然知情的人都不愿意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她干脆也把那個男主播走過的路再復(fù)制一遍,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因為床單被套都還沒干,她也沒法午睡,只能坐在椅子上,研究怎么開直播。 之前的初賽就是采用全程直播這種方式,只不過那個時候還有專人跟拍,有時候還會跟她互動,可是現(xiàn)在就得靠她一個人了。 她注冊好直播間,正打算再研究一下功能,突然看見徐臨川給她發(fā)了一條消息:“你決賽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資料夠不夠?” 聶棠看著這行字,突然就笑了:徐臨川來問她決賽準(zhǔn)備得怎么樣,這屬于刺探敵情,純屬正常,可是現(xiàn)在他來問她資料夠不夠,那就一點都不正常了。 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她跟徐臨川雖然算不上真正的“敵人”,但是肯定得算對手,隨著比賽進入白熱化,他們的關(guān)系其實還有那么一點尷尬。畢竟,誰不想得第一,什么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都只是嘴上說說。 于是她問:“你的資料都是從哪里來的?” 徐臨川立刻就給她發(fā)了一長串省略號,在發(fā)完省略號后,又問:“你到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