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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棠突然開口說話了:“現(xiàn)在宋韻中了我的幻術(shù),他正沉迷在肢解我的身體——也就是那個紙人的幻覺中,從他動作的熟練程度來看,他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干這件事了?!?/br> 玄門眾人:“……” 不,他們根本就不想知道宋韻正在幻想什么! 為什么到了這個時候,聶大佬還能用這種波瀾不起的語調(diào)說著這么恐怖的話?! 宋韻最先處理的是紙人的頭顱,他小心翼翼地用毛毯抱住那顆頭,走進(jìn)了廚房,把紙糊的頭放進(jìn)了高壓鍋,打開煤氣灶。 聶棠又道:“從他熟練的解剖手法,和后續(xù)一系列處理的手段來看,這跟淮大碎尸案是完全一致,所以我們基本可以下結(jié)論說,他跟那樁案子有關(guān)……” 聶棠突然露出了一個有點(diǎn)詫異的表情,猛地回過身去,只見客廳的窗子外面正貼著一個人,那個人就跟蜘蛛俠一樣掛在窗戶上,還很愜意地超她露齒一笑,揮了揮手:“嗨?!?/br> 聶棠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三步,退到一個相對安全的角落。 那個掛在窗戶外面的男人大喇喇地拉開了窗戶,輕盈地從窗外跳了進(jìn)來,伸出一只手點(diǎn)了點(diǎn)她身上的微型攝像頭:“希望你不介意——” 話音剛落,她別在衣領(lǐng)上的微型攝像頭突然摔在了地上,又蓬得一下爆炸了。 “我不喜歡在這么多人圍觀的情況下做事,”葉漸離笑意盈盈地開口,“如果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拍這些視頻純粹是為了自己欣賞的話,當(dāng)然是可以隨便拍,就算尺度再大許多也沒關(guān)系的哦?!?/br> 他今日倒是沒有再梳一個仿照古代人的發(fā)髻,而是把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束成一束,垂在背后。他五官秀美,乍一眼看去還有些雌雄莫辨,可當(dāng)他說話行動的時候,就會給人一種很沉重的壓迫感。 他朝著正在廚房里用高壓鍋煮著紙人的宋韻打了個響指,笑著揶揄:“醒醒,別做白日夢了!” 宋韻渾身一顫,猛地清醒過來。當(dāng)他看見那個被他塞進(jìn)高壓鍋里都煮得發(fā)軟的紙片,一張臉頓時變得很難看,目露兇光地盯著聶棠:“你!” 葉漸離沒有再看宋韻,反而專注地望著貼著孤零零的聶棠:“那么問題來了,現(xiàn)在你得二對一了,情勢對你很不利??!” 第251章 圍追堵截 5更 聶棠沉吟片刻,還是不慌不忙:“你想要走,我不攔你,但你得把宋韻留下?!?/br> 宋韻知道自己已經(jīng)完全暴露,如果他想要逃脫法律的制裁,就必須讓真相被掩埋。那么就得想辦法讓聶棠不對人吐露真相,而要讓人能夠永遠(yuǎn)地對他的秘密保持沉默,就只有一個辦法:讓她再沒有說話的機(jī)會。 他咬著后槽牙,臉頰邊的咬肌緊繃,甚至還因?yàn)榫o繃過度而顫抖了起來:“葉哥,我必須殺了她,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葉漸離笑著哦了一聲,語帶揶揄:“莫非你已經(jīng)忘記了你之前是怎么把一個紙人當(dāng)做真人了嗎?你覺得你有這個能力對付她?人家可是玄門最炙手可熱的新秀啊!” “就算是玄門的人,也是血rou之軀,就一定會流血受傷,”宋韻把藏在身后的手放到了身體前方,露出了手上那把鋒利的砍骨刀,慢慢地吐出了殺氣橫溢的四個字,“一定會死?!?/br> 話音剛落,他舉著手上的砍骨刀,朝她沖了過去。 筒子樓的房子面積都不大,再加上滿屋子的家具,空間狹窄逼仄,反而不利于人施展開手腳。而宋韻到底不過是個普通人,并沒有系統(tǒng)地練過搏擊和防身術(shù),他猛沖過來的勢頭雖猛,可身體到底還是不夠靈活。 聶棠攤開手掌,潔白的手掌中心憑空出現(xiàn)了一朵金燦燦的火苗,呼得一聲朝著他的面門撲去,那火是她的真火,她五行屬金,在古代修真界時又是金水雙靈根,最擅長溶解金屬。 當(dāng)宋韻手上的刀戳到她面前的時候,刀刃已經(jīng)被那黃金一般的火苗直接給融化了,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刀柄。 宋韻本來覺得這個火焰古怪,似乎并沒有一般烈焰的灼燒感,現(xiàn)在突然看到他手上的砍骨刀禿了,頓時驚呆:“……” 聶棠又不緊不慢地抽出一張符紙,啪得一下貼在他的額頭正中心:“躺下!” 宋韻身體一僵,手上那光禿禿的刀柄咣當(dāng)一聲掉在地上,雙臂下垂,雙手緊貼褲縫,雙腿也啪得一聲并攏,整個人直挺挺地往后一倒,噗通一聲躺倒在地磚上,全身上下除了一雙眼睛還能轉(zhuǎn)動,別的連一根頭發(fā)絲都不能動了。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砰地一聲巨響,整一扇門都被沈陵宜暴力拆除。 聶棠緩緩道:“剛才這么客氣請你走,你偏不走,現(xiàn)在成了二對一,只不過我這有兩個人,你卻只有一個人了?!?/br> 沈陵宜冷笑道:“那就別走了,這個時候會來淌渾水的,不是別有用心,就是幕后主使,說不定還能問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葉漸離緩緩抬起雙手,做了一個投降狀,還一臉無辜地叫屈:“這事還真跟我沒關(guān)系,我是那么喜歡這種血腥暴力的人嗎?”他剛一說完,突然抓住掛在脖子上的一個護(hù)身符,用力往地上一扔,一陣濃重的煙霧襲來,只見一個兩米高的紙人突然從煙霧中沖了出來,抬起背上扛著的一把長刀,朝著他們兩人迎頭砍下! 沈陵宜忙把聶棠擋在身后,手腕上的古錢幣紅光一閃,立刻化為了一把古樸的銅劍。當(dāng)他正面迎向了那個紙人手上的大刀時,兩樣兵器碰撞,竟發(fā)出了一陣清越的金鐵之聲。 沈陵宜催動手上的銅劍,很快他的劍身上就溢散出一陣火焰的紅光,紙人怕火,在感覺到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真陽之火后,發(fā)出了一聲類似于野獸受到攻擊時才會發(fā)出的嘶吼。 聶棠又抽出一張符紙,刺破手指,在符紙上用指尖血改了兩筆,把符紙往前一拋,那輕飄飄的符紙豎直地被拋到了前方,被沈陵宜接個正著。 這張符紙?jiān)谒氖掷飼r候就化為一頭更加兇猛的野獸,那野獸揚(yáng)起脖子,引首長嗥,四蹄騰空朝那個小山一般的紙人撲去,一口咬住了它的脖子。紙人的身體整個都扭曲了起來,它的臉上本來還畫了一副簡單的五官,現(xiàn)在他簡筆畫一般的五官也扭曲了起來,要不是沒有嘴,恐怕它也會發(fā)出尖利的嚎叫。 很快,那紙人抵抗不住火焰化成的猛獸,慢慢地被燒成了灰燼,軟倒在地。 葉漸離已經(jīng)趁著他們對付紙人,無瑕顧及到他的時候,一把提起宋韻,就往門外跑。 聶棠伸手一揮,整個樓道都發(fā)成了一瞬間的扭曲,之后雖然立刻恢復(fù)了原狀,但看上去就跟之前有些不同。 沈陵宜本來知道她在幻術(shù)上的天賦非常之高,可現(xiàn)在還是有點(diǎn)微微吃驚:“空間扭曲?” 聶棠按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