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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都耽誤了半年了,再多等幾天也沒什么了吧?!?/br> …… 呂雙航覺得隋老板介紹過來的這位玄門新秀真是太奇怪了。 此人沒把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他,反而給了他一個微信,說以后都靠微信聯(lián)系。 在呂雙航的印象里,玄門這些都是一些白胡子白頭發(fā)老頭,他們用智能手機大概就只需要打電話的功能吧,這主動要求只用微信聯(lián)系,這還真是怪里怪氣的。 然后他打開這位玄門新秀的朋友圈,發(fā)覺里面一片空白,啥都沒有,又自認為了然:連朋友圈都不發(fā),這是哪來的老古董,這人用微信是當電話來打嗎?他倒沒想過,新秀新秀,首先應當是個年輕人。他以為這個“新秀”就是這么一個統(tǒng)稱,但是人至少有三十多歲了吧。 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年紀大點才有閱歷和經驗,小年輕就是不可靠啊。 那個玄門新秀還發(fā)微信主動跟他交流,言辭彬彬有禮,沒有錯別字,沒有網絡用語,連句子的標點都一個不少,一看就不是眼下浮躁的年輕人:“呂導,我下周要去滇城參加一個玉石會展,等買到需要的材料,立刻就去京城跟您匯合,等我定好機票就把具體行程告訴您。稍微會耽擱兩三天,希望您不要介懷。” “秦老爺子的具體情況您能在微信里給我說說嗎?我想先大致了解一下情況,心理有個數(shù),到時候才不會耽擱大家更多時間?!?/br> 呂雙航看完這兩段話,頓時覺得:這人真的不錯??!至少比上回那個小年輕看上去靠譜,上回那個吹牛吹得滿天飛,真的到了地方沒見啥本事,老爺子給他嗆了兩句,他就立刻跟老爺子懟上了,于是兩人大吵一架,年輕人被老爺子趕出家門,還連累他被臭罵一通。 呂雙航立刻把秦老爺子的病例給拍了過去,還發(fā)了最近秦老爺子的中藥單子,問道:“大師,您看這中藥算不算對癥?” 對方隔了一會兒就回復了:“我覺得秦老爺子很可能是虛不受補,這中藥補上陽火,可是陰水不足,容易上火流鼻血。我看還是先停一停。不過我現(xiàn)在看不到真人,判斷并不一定準確?!?/br> 呂雙航立刻一拍大腿,覺得這回真是靠譜了,真不愧是玄門大比的第一?。∷依蠣斪舆€真的嘴角長燎泡,偶爾會流鼻血,但是并不嚴重,也不頻繁,于是也沒對這些問題引起重視。 呂雙航于是特別熱情地開始跟人嘮開了:“大師你說得對,我實在太期待跟你見面了,你要是定好機票就趕緊告訴我,我好去機場接您。還有,您說要去滇城買玉,莫非您還會玉雕活兒?” 秦頌的八十大壽就快到了,他正愁不知道該送什么禮物呢。 老爺子現(xiàn)在也沒啥愛好,就是喜歡伺候一些花花草草,把玩把玩玉雕物件,他想反正人家肯接這單生意已經很不得了,要么再加點錢,讓人再接一單吧。 第266章 蘇醒 3更 聶棠會一點煉器,但是不算非常精通??伤吘故呛煤玫貙W過幾十年,擺在現(xiàn)在也很不差了。她看呂雙航都要跟她嘮上了,就簡單回復道:“還得看能不能買到合心意的玉石,畢竟玉是本,是根基,可是好玉卻不是這么容易買到的?!?/br> 回復完,就把手機擱在一邊,開始練習瑜伽了。 布偶貓邁著四條腿逛進房間來看她,她之前一直打電話,打完電話后又在吹頭發(fā),沒空來幫貓主子收拾吃完的碗。 于是它很好奇地去看她到底在忙點什么。 聶棠正站在瑜伽墊上,左臂向上平舉,右腿高抬,右手握住右小腿,她維持著一個標準的站立拉弓式,正巧跟跑進來的布偶貓四目相對。 布偶貓驀得瞪大了它那雙圓滾滾的、眼角上勾的藍汪汪的貓瞳,剛要邁出的右前腿伸到一半,就這么僵硬地縮在半空中,半晌也沒有放下。 雖然貓主子的整張臉都被絨毛覆蓋著,但是它的表情完全就是“我是誰,我在哪里,我要干什么”的貓式懵逼。 聶棠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微笑道:“吃完了?我等一會兒再去收拾。” 說話間,她慢慢地低下身去,左手手掌撐在地面,她練習瑜伽的時候本就穿了運動內衣,堂而皇之地露著一截細致瑩白的腰身,當她很輕松地彎下腰時,腰背形成了一道漂亮的曲線。 布偶貓頓時驚了,喵嗷了一聲,夾著尾巴轉身就逃,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聶棠:“……” 她嘴角微微上揚,自言自語道:“這也太可愛了……” 等她練完瑜伽走出房間,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后的事了,布偶貓還是蹲坐在陽臺的移門前,直勾勾地瞪著外面,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儼然快要成為了一座貓雕塑。 聶棠走路的腳步雖輕,可怎么可能能夠瞞得過敏銳的貓耳,只見布偶貓豎在頭頂?shù)亩鋭恿藘上?,還是蹲在那里一動不動,就像沒發(fā)現(xiàn)她正朝這里走過來一樣。 聶棠彎下腰,一把把布偶貓小小的身體捉在了手里。她托著它的前肢,把它轉過來跟自己面對面,結果就看見它閉著眼一動都不敢動的、連大氣都不敢出的小模樣。 她托著貓,轉身在沙發(fā)坐下,又讓它踩在自己的腿上,語氣輕柔:“我后天就要去滇城了,你想不要跟我一道去?要是把你留在寵物店,我真有點不放心,可是寵物托運又很辛苦,這應該怎么辦呢?” 布偶貓低著頭,看著自己爪子下面那片細白清透的肌膚,都不敢把自己的腳掌踩上去了。 聶棠繼續(xù)自言自語:“本來應該是沈陵宜說好陪我去的,現(xiàn)在他去不了,誰知道是什么緣故?!?/br> 布偶貓終于下定了決心,緩緩地放下了自己的前肢,輕輕地踩在她的腿上,又突然一個腳底打滑,差點摔下去。 聶棠及時伸手托住它,又道:“嘴上說沒空陪我去滇城,但萬一有空去相親呢?男人嘛,都是最喜新厭舊的動物了?!?/br> 布偶貓?zhí)痤^,朝著她喵嗚喵嗚叫了兩聲,還用毛乎乎的小貓爪在她腿上拍了拍。 聶棠很快又一副被小萌寵給治愈的模樣:“還是你最可愛最乖了,我有你就夠了?!闭f完,還湊過來,在它毛絨絨的小臉上蹭了好幾下。 …… 沈陵宜睜開眼,舒展右臂去支撐自己沉重的身體,費了好大功夫才從床上撐起身來,他口干舌燥,喉嚨干得好像有把火在燒,能夠發(fā)出的聲音十分微弱,他皺著眉,伸手朝床頭柜上的鈴鐺揮去。 放在他床頭的鈴鐺立刻叮鈴鈴地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連帶著房間外面掛著的鈴鐺也開始叮當作響。 房門很快被蕭亦如推開了。她雙眼通紅,走上前一把抱住他:“兒子啊,你終于醒了啊?!?/br> 沈正清是跟在蕭亦如身后進來的,見他能夠自己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