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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葉青雪的母親到底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你要去問錢叔叔?!?/br> 聶棠神色凝重:“問題很大。我今天去問了葉叔叔,他告訴我,孫彩陽當年是跟著家里親戚來江城打工的,現(xiàn)在孫彩陽的親戚全部都死了。他還告訴我,孫彩陽跟他分開后,嫁給了一家連鎖餐廳的老板。” “然后我在網(wǎng)上搜了搜這家餐廳,發(fā)覺那家餐廳的老板也死了,死于一場車禍?!?/br> 人的生命本身,就是無比脆弱,經(jīng)不起一點摧折的。 可是孫彩陽周圍的接二連三死亡,那就有點不正常了,這可是團滅??! 這是現(xiàn)實世界,又不是在的電影里,會出現(xiàn)這種全滅的概率,恐怕無限接近于零。 除非……有人為原因。 聶棠頓了頓,又道:“徐哥想起來葉青雪要誣陷他的原因了嗎?如果他還沒想到的話,我覺得,我可能已經(jīng)想到了……” 沈陵宜頓時覺得自己得為徐臨川點蠟,這事情是發(fā)生在他自己身上,他自己都沒想到,反而是聶棠先想到,這就是智力上的強大碾壓吧? 要是他,他估計得羞愧得想死。 他阻止她:“你先別說出來,讓我想一想!” 聶棠微微一笑,很順從地回答:“好啊,那你慢慢想,我們先去等錢叔叔?!?/br> …… 錢學勤其實跟很多玄門中人打過交道,沈正清算是他覺得能夠相交的人,別的那些玄門人,他真受不了他們每回看人那種“你原來就只是一個普通人類啊”的眼神。 據(jù)他所知,玄門人還把除他們之外的主流人群叫“瞎炮”! 他只想說:一萬句mmp想罵!你們真的了不起的話,有本事就去深山老林修行,別跟“瞎炮”們住在一個城市里好嗎?這還要占用公共資源,浪費食物和空氣。 沈正清接人待物都比較謙遜有禮,不像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可是他臉上笑瞇瞇,心里在想什么,也沒人知道。 反而是沈正清的獨生子比較接地氣,該動手時候就動手。 錢學勤一下班就習慣到這家小店來吃面,吃完再回去加班。 店主早就對他眼熟了,他這邊才剛坐下來,立刻就有一碗牛rou面擺到了他的面前。 錢學勤連一聲招呼都沒來得及打,就光顧著埋頭狼吞虎咽,等到咽下大半碗面的時候才覺得不那么餓了,抬起頭道:“你們兩個,找我什么事?” 聶棠彬彬有禮道:“錢叔叔,我是來尋求你的幫助的。葉青雪的母親因為故意傷人而坐牢,我想到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br> 錢學勤詫異地看著她:“……你為什么想要知道這個?” “據(jù)我所知,葉青雪的母親孫彩陽,她的父母還有同在江城的親戚都已經(jīng)過世了,就連她的丈夫也未能幸免于難——” 她這一句話還沒說完,錢學勤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什么?居然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作為有二十多年刑偵經(jīng)驗的老警察,他一聽她說的這句話就覺得里面有古怪,全部都出事,這根本不正常。 他又唏哩呼嚕地把一整碗面吃完,叫道:“阿婆,我還有工作,今天就吃一碗面!晚點再過來加餐!” 說完,他把碗一推,往桌上放了一張零錢,對聶棠說:“你等著,我現(xiàn)在回去給你查,可能要一些時間,你們要是忙,就先去做自己的事,要是不忙,就在這里等我!”說完,又風風火火地離開了。 前來收拾用過的碗筷的店主是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笑著說:“錢隊長真的是好人啊,他每天都會來光顧我家的生意,其實我做的面也沒這么好吃,大概是怕老婆子沒生意,這才每天都來照顧生意的?!?/br> 沈陵宜深以為然,他光是聞這氣味,就覺得這面做的還不如聶棠手藝好,反正他是不想吃的。 老太太又說:“當年我丈夫過世,兒子又病了,開個小店只能糊口,錢隊長就每天來支持我的生意,現(xiàn)在我生意好多了,他還是每天都來。再好吃的東西,連著吃十幾年,又怎么會好吃呢?” 聶棠微微一笑:“嗯,我也覺得錢隊長人真的很好?!?/br> 老太太收拾好桌子就離開了,沈陵宜覺得他們這樣點了兩瓶飲料坐在那里也很尷尬,就站起身來:“估計還要等很久,我們先去別處逛逛好了?!?/br> 正好附近有個密室脫逃的游戲店,可以打發(fā)時間。 聶棠對于現(xiàn)代的娛樂活動還是一知半解,都不知道還有桌游之類的可作消遣。 結果交完錢后,店員直接把他們帶到一個黑漆漆的房間,把兩個人背對背拷在一起,就鎖上門離開了。 聶棠動了動被拷死緊的手腕,問道:“你不是能讓鎖直接失效嗎?直接打開就行了?!?/br> “……嗯,”沈陵宜覺得她根本就跟他不在一個頻道上,“直接打開鎖就不好玩了啊,這個游戲叫密室脫逃,就是要靠著推理分析一步步找到鑰匙,離開房間?!?/br> 聶棠似懂非懂:“就是說,只要找到鑰匙就行了嗎?那我——” “停!不要用你的神識去掃,這是用來打發(fā)時間的游戲,你如果用神識,跟作弊有什么兩樣?” 上回他們去青藤古村找李旻朱的下落,姚晴和徐臨川不知道她還有這種作弊的本事,可他是知道的,算牌絕對不可能算到這么精確,她根本就是用神識偷看大家的紙牌在作弊! 消遣之所以為消遣,自然是用來打發(fā)時間的,要是她開了金手指作弊,那還有什么玩頭?! “我們現(xiàn)在要先站起來,”沈陵宜說,“保持平衡,還要有默契。” 他才剛剛試探著站起來,這一句話剛說完的功夫,又被一股沉重的力量再次拖回地面:“……你,沒事吧?” 聶棠抽了口冷氣:“沒事,我面前有張桌子,沒留神就撞了一下。” 沈陵宜一聽她說撞到了,立刻就把拷住他們雙手的鎖給打開了,轉身揉了揉她的腦袋:“撞到哪里了?疼不疼?” 整間密室里沒有一絲光亮,密不透風,他也看不清周圍的情況,但好歹聶棠在哪里他還是很清楚。 聶棠在黑暗中微笑了起來,靠近他耳邊,輕聲道:“不疼的,就是什么都看不見,有點害怕。” 沈陵宜很想說,雖然從視覺上來看是漆黑一片,可她完全不至于一點都看不見,她這神識就是最大的作弊工具了吧? 再說當初她在漢代陵墓底下還跟血僵大戰(zhàn)一回合,也沒見她害怕,她現(xiàn)在會害怕? 這也太假了…… 但他還是沒有揭穿她,反而輕柔地在她的背上安撫著:“好,我?guī)愠鋈?。?/br> 聶棠緊緊地跟在他身邊,跟著他在墻上摸索了半天,咔得一聲,他找到了墻上的點燈開關,這頭頂上的日光燈管一亮,整個密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