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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什么?”白霖興奮滴追問。“一句是,太晚了,我們回去吧。”我滿心羞澀地仔細(xì)回憶了一下,“另外一句是,好辣?!?/br>“好辣?”“是啊,當(dāng)時我滿口燒烤的辣椒味,估計辣到他了?!?/br>“……”“你說,”過了會兒,我終于忍不住問,“他是喜歡我么?”我挺可憐慕承和的?!鞍琢貨]回答,反而幽幽地嘆氣。”為什么?“明明是我比較可憐。要是他真是腦殼抽筋還好,如果真的喜歡上你,才真是不幸。”“怎么愛上我就不幸了?”“因為你遲鈍。非要人家強(qiáng)吻了你,你才覺得人家好像是喜歡你。”“那你們以前也沒覺得慕承和喜歡我?。 蔽也环饬?。“我們以前都是聽你的一面之詞,也沒見過他究竟是如何對你,當(dāng)然被你主導(dǎo)了?!?/br>我倆在電話里,沉默了一陣。“你覺得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白霖問。白霖的話讓我開始在回憶中翻找關(guān)于慕承和的蛛絲馬跡。首先,探討下我是從哪一個瞬間開始喜歡上慕承和的呢?期末作弊的時候,從他手中死里逃生。他來代課的時候,在辦公室,托著我的下巴教我發(fā)音。我和白霖翻墻出去,夜不歸宿,他深夜接到我電話,開車到派出所接我們。和彭羽去看航空展回來,他將圍巾圍在我的脖子上。除夕的夜里,他抱住我說,新年快樂。在長途車上,他突然犯病的時候說,薛桐,不用,然后將我的手緊緊地拽住。看到陳妍尸體的時候,他手足失措地哄著我,替我抹眼淚。慕承和的一點一滴就像潤物的春雨一樣,落在我的心間,細(xì)細(xì)一想,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自何時開始為他著魔的。原本我下定決心要戒掉對他的念想,到后來卻發(fā)現(xiàn)這是多么的徒勞。那么慕承和呢?他又是什么時候滋生了對我的異樣情感?總是覺得,好像我進(jìn)一尺,他便退一丈。后來等我心灰意冷,不再煩他,縮回自己的殼里,他卻漸漸和我親近了起來。“不過,我們也都被你的遲鈍傳染了?!卑琢卣f?!艾F(xiàn)在想一想,真是恍然大悟?!?/br>“照你這么說,他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你又為什么不直接告訴他,你喜歡他。”“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啊?!?/br>“”所以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居?!鞍琢卣Z重心長地說。”接下來怎么辦?“我很擔(dān)心這個問題。”這個事情不用你煩惱?!?/br>”為什么?“”是他強(qiáng)吻你,又不是你強(qiáng)吻他,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今夜要為此糾結(jié)煩惱、輾轉(zhuǎn)難眠的人,應(yīng)該是慕承和?!?/br>”對哦?!?/br>可是事實并非如此。第二天回去的路上,我因為雙目浮腫,無精打采。而慕承和,他的內(nèi)心如何忐忑不安,我倒看不出來,至少臉色清涼淡定,和空中驕陽成了鮮明的對比。早上的天氣還是很涼爽,所以他沒有開空調(diào),任由海風(fēng)穿過車窗襲來。我偷偷地瞄了他一眼。陽光射進(jìn)一個角,落在他掌著方向盤的手上,照著手背上的淡青色血管。那些帶著咸味的海風(fēng),將他的頭發(fā)吹亂了些。他的心情看起來不錯,全然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這下?lián)Q成我的心七上八下了,讓我不禁懷疑,昨晚是不是真的只是我在做夢。我這么一想,覺得自己應(yīng)該好好冷靜冷靜,把興奮和激動都給剔除出去,前后整理下思路,于是拿起他上車前買的礦泉水咕嚕咕嚕地灌了好幾口。”我發(fā)現(xiàn)你平時不愛喝水?!八f。”嗯?!拔矣檬直巢淞讼伦欤瑪Q好瓶蓋,”有點,我媽也這么說。“我就是有這毛病,不喜歡多喝水,一吃飯就口渴,然后猛喝湯或者湯泡飯。我以為他會教育我一頓,沒想到僅僅笑著瞥了我一眼。須臾過后,慕承和卻又緩緩開口說:”我喜歡喝水?!?/br>”呃?“我愣了下,一時不知道怎么將這個對白接下去,只好說,”喝水好啊,每天八杯水,皮膚水嫩嫩?!?/br>他看著前方,沒接我的話,所以我覺得我這話沒說到位,于是喋喋不休地將老媽小時候在我面前細(xì)數(shù)過的喝水對人體的好處,全部照搬在慕承和面前嘮叨了一遍,最后,也許看我一個人自說自話了半天很辛苦,而作為聽眾的他啥反應(yīng)都沒有,很不仁義。終于配合了下我,附和說:”原來如此啊?!?/br>我的嘴巴安靜下來之后,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難道,昨天是我魔障了?難道,他有間歇性失憶癥?難道,真的是我給他下過迷藥?到了加油站,我上廁所回來,發(fā)現(xiàn)油已經(jīng)加好,慕承和在車?yán)锏任摇?/br>他問:”中午有沒有事?有事的話,我們就走高速回去?!?/br>他伸手去拿前面橫放著的礦泉水。加油站的小伙子在車那頭和他說了句話,他一邊點頭,一邊擰開瓶蓋子。我隱隱約約覺得有件事情,需要提醒他一下,可是又捕捉不到確切是什么。然后,見他將瓶口放在唇邊,喝了一下,透明的塑料瓶內(nèi)的水面,蕩漾了幾個來回,舍下去一點,他的喉結(jié)隨后動了動。隨即,又吞了一口。察覺到我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慕承和狐疑地回望我,好像在揣摩我的表情。電光石火間,似乎意識到什么,垂頭瞥了一下手里的塑料瓶后,臉色微微一變,故作鎮(zhèn)定地將它放回原位。我卻不太喜歡這個行為,總覺得無論兩個人多么親密,沾著別人的唾液,是件不怎么舒服的事情。在家和老媽老爸,倒是沒有分得這么清楚,但是仍然盡量各用各的東西。后來和慕承和住了段時間,我發(fā)現(xiàn)他和我一個德行。不要說茶水杯,漱口杯,就連碗也是不一樣的。所以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咽下的,其實是我喝過的東西時,也許被惡心到了,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瓶子放回原位。隨之發(fā)動車,開出了加油站。我承認(rèn),我是隨后放在那兒的,我有責(zé)任,可是我又怎么知道他那么粗心,也不能全怪我。況且,嘴巴都讓他白親了,還這么忌諱我的口水做什么。我在心里嘟囔了幾句。瓶子在挨著前面的玻璃,隨著車的顛簸,來回的晃動,好像在努力滴提醒我們倆,它真實地存在過。我靠上前,將它攬了回來,放在側(cè)門。他不知道怎么想的,見我這個動作,就將自己那邊沒開封的水遞給我。抱著那瓶水,我琢磨了下,他干嗎給我一瓶新的呢,難道叫我把原來那瓶扔了,毀尸滅跡?不至于吧,潔癖到那種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