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我……”張清韻咬著牙,那手掌攤開又握上,成了一個拳頭,狠狠地收下去:“你罵我女表子,還奉送我一巴掌,我看我倆就這樣了?!?/br>他轉(zhuǎn)身出了房門,留下曹凝一個人在那待著。☆、第19章羞恥張清韻甩了門走出來客廳,看到丁霖站在自己房間門口,眼睛看著這邊,好像在問發(fā)生了什么事?剛才那么大聲,隔壁應(yīng)該也聽見了吧?想想挺不好意思的,在別人家里吵架,張清韻勉強笑了笑,對他道歉:“對不起,吵到你了?!?/br>“沒事?!倍×仂o靜看著他,發(fā)現(xiàn)他臉頰的巴掌印,眉頭皺了皺,指指臉上:“他打你了?”張清韻悶頭嗯了聲,走到沙發(fā)上坐下來,往后靠著打算在這里睡覺。丁霖從屋里出來,去廚房的冰箱里找出冰袋,給張清韻敷臉。“沒事,其實不嚴(yán)重?!贝虻臅r候才比較疼一點,現(xiàn)在只有麻麻的感覺。不過張清韻雖然這么說,卻還是接受了丁霖的好意。“怎么吵起來了?”他坐在沙發(fā)扶手上問。“他嘴巴不干凈,罵人?!睆埱屙嵒叵肫饋?,心里還是窩火。若非脾氣真的好,他真想進去把人提出來打一頓。什么毛病,囂張得沒邊了。“準(zhǔn)備怎么辦?”鬧成這樣,以后還在一起嗎?“等臺風(fēng)過了,各回各家,他過他的,我過我的?!敝灰豢桃饴?lián)系,張清韻不相信會有那么多偶遇。丁霖聽了點點頭,對別人的事他也說不上話,這是張清韻自己的決定。“很晚了,你進去休息吧,今晚我就在這睡。”張清韻拍拍旁邊的抱枕說道。“我去你給拿一張?zhí)鹤?。”丁霖進了自己屋,把自己睡的毯子抱出來,怕他晚上會凍。“謝謝?!碧鹤舆€是暖的,撫慰了張清韻那顆煩悶的心。這天晚上臺風(fēng)吹了一夜,三個人都沒睡好。第二天早上還很早,各自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是來自學(xué)校的通知,告訴他們學(xué)校停課一天。也就是說不用回去上課了。“這樣也好,看來我們要在會長家多待一天。”過了一個晚上,張清韻的心情平復(fù)下去了,人也冷靜了下來。他還給他們做了早飯。丁霖跟他一樣早起,房子里只有曹凝還沒有起來。“要不我去叫他?”丁霖是怕張清韻尷尬,拉不下臉。“不用,你先吃著,我去叫他?!睆埱屙崊s說不用,他自己去敲響曹凝的房門,喊道:“曹凝,起床吃飯。”等了兩分鐘左右,曹凝把門打開,身上穿得整整齊齊。兩個人在門口互相對視了兩眼,那人拽拽地說:“讓開,我要出去。”張清韻不想跟他計較,就讓開身體,讓他過去。本以為曹凝是去飯桌那頭吃早餐,沒想到他卻直直走向大門口。“你去哪?”張清韻的臉色馬上就變。“回家?!辈苣獞?yīng)不應(yīng)地說道。“外面在刮臺風(fēng),你這個時候回家怎么行?”張清韻過去拉住他的手腕,輕輕往回拽:“吃飯去吧,我做了炒面。”“不吃?!辈苣﹂_他的手。“別出去,刮著風(fēng)呢!”張清韻鬧心地拉著他,臉上沒表現(xiàn)什么,就是挺和氣的:“走,先吃早飯,回家等等再說,好嗎?”他知道,曹凝心里擰巴,如果自己說半句不好聽的話,對方準(zhǔn)開車冒著臺風(fēng)上路。那太危險了,沒必要去試試。“張清韻,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曹凝第二次甩開張清韻的手,臉上表情可復(fù)雜,有怒也有不理解,還有猶豫。“我是男人,你最清楚了?!彼f罷,拉著人往飯桌那兒靠。“那你怎么不會生氣?”昨晚離開的時候,明明說了那樣的話。還以為第二天就是冷戰(zhàn),各走各路。曹凝想了一夜就沒想過,第二天的張清韻會是這樣。“氣你干嘛?”張清韻并不多說,拉他坐下吃東西,自己也吃東西。“……”曹凝坐在那,感到渾身上下都不得勁,想怒怒不起來,想發(fā)泄也沒地方發(fā)泄,一團莫名其妙的火梗在喉嚨里不上不下。他還感到空落落地,心里有點慌。“吃吧?!倍×赜挠慕o他推過來一碗粥。張清韻的作法丁霖理解,其實就是不想鬧得太難看,想好聚好散。身為當(dāng)事人的曹凝雖然不太懂,但是他神經(jīng)敏感,已經(jīng)感覺到了這種意思。“張清韻?!彼挥勺灾鞯睾傲艘宦?。“嗯?怎么了?”張清韻馬上回答他。“你真的不生氣?”曹凝得到肯定的答案,也沒有好過一點。“沒有。”盡管對方還給他夾菜,叫他多吃點:“等臺風(fēng)緩了,你送我回學(xué)校,然后如果你想回家的話,路上開車一定要小心?!?/br>“……”曹凝吃著嘴里的東西,明明滿足了口腹之欲,卻又覺得胃里空虛。他們在丁霖家等到中午,臺風(fēng)才漸漸變?nèi)?,這時候開車上路是沒問題的。曹凝開車把張清韻送到學(xué)校門口,張清韻下車之前,坐在副駕駛上跟他說清楚:“凝凝,我們不適合在一起,以后不需要聯(lián)系了?!蓖nD了片刻,他說:“再見?!苯酉掳踩珟?,打開車門出去。一只手在后面拉住他的手臂……張清韻有所遲疑,但是仍然繼續(xù)抽身離開,直到兩個人的指尖,離開彼此,劃下句號。“……”曹凝在校門口待了好一陣子,才驅(qū)車離開這里。回到家的當(dāng)天晚上,在房間里拿起手機,給張清韻的號碼撥打電話。等了一會兒之后,電話傳來忙音,打不通。連續(xù)打了三個,也是這樣。一開始曹凝以為受到臺風(fēng)影響,信號不好。但是始終懷疑不是這樣,他尋思著給武弘文打了一個,結(jié)果很快就接通了。“弘文,什么情況下打一個人的電話是忙音?”他問道。“忙音?嘿嘿,你打誰的電話忙音?準(zhǔn)是那孫子把你拉黑了!”武弘文說道。“沒誰?!辈苣貟炝穗娫?,幾秒鐘之后,他咬牙把電話掄了出去:“我去你媽的!”手機摔了稀巴爛,他的心情也稀巴爛,沒法子冷靜去想東西。只會在床上氣得發(fā)抖,用力克制自己不去摔東西。用力抱著膝蓋不下床,不去找人出來揪著他的衣領(lǐng)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