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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東西。吃著碗里自己喜歡的菜,曹凝用中文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感覺你像對待情人一樣對我,是我的錯覺嗎?”張清韻聽了以后有點(diǎn)發(fā)怔,他總是忘記了收斂自己的感情,因為太過于習(xí)慣了。他苦笑道:“對不起,情難自禁?!?/br>“演技真好,說吧,你想達(dá)到什么目的?”曹凝戳著碗里的東西,漠然地說:“單純想要跟我上床,還是別的?”比如說錢,權(quán)?“沒有什么目的,喜歡你不行嗎?”張清韻用紙巾摁了摁嘴角,掩飾掉自己的異狀。“別逗了。”曹凝扯著嘴角哼笑一聲:“我不跟你玩什么喜不喜歡的游戲,你有資格嗎?”在曹凝眼中,張清韻只是個小模特而已,而且還是個不干凈的。模特圈有多糜爛,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張清韻被這句話打擊得不輕,果然一開始的曹凝很欠揍不是自己的錯覺。見他許久不說話,曹凝吊兒郎當(dāng)說:“怎么?生氣了?不承認(rèn)我說的是事實?”剛才在房間里,他再次打電話問武弘文了,跟張清韻是怎么認(rèn)識的,怎么會有這么個朋友?張清韻的底細(xì)被他問得一清二楚不說,而且武弘文說是在酒吧認(rèn)識的,喝過幾次酒,呵呵。“隨你怎么說,先吃飯吧。”張清韻是想生氣,但是沒法生氣,跟他生氣有用嗎?吃過午飯后,張清韻和曹凝道了別,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下午還要工作,他沒有那么多精力再去繼續(xù)跟曹凝戰(zhàn)斗。自從曹凝說了那句話之后,兩個人接下來都沒有怎么交流。張清韻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工作上面,爭取在晚上九點(diǎn)鐘準(zhǔn)時收工。收工之后喊曹凝一起回家,那個人顯得很無聊,還有點(diǎn)煩躁的意思:“老子陪你耗了一天。”“……”張清韻默了默,對他道歉:“對不起,讓你久等了?!?/br>曹凝撇了撇嘴,站起來從他面前走過:“快跟上,模特先生。”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張清韻揉了揉臉,讓自己表情柔和地跟上去,我忍你。坐進(jìn)車?yán)镏?,那個人沉默開車,把車開得飛快。現(xiàn)在是夜晚,路邊還有雪水,張清韻多次提醒他別開得太快。“你能閉嘴嗎?我開車不需要你指手畫腳。”曹凝不知道哪來的那么大火氣,跟吃了火藥似的。“那好吧,你在這里停車,我打車回去?!笨匆娡饷嬉呀?jīng)是市區(qū),張清韻不想再繼續(xù)忍受這種氣氛,他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要爆發(fā)。“嗤,你說停就停?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司機(jī)?!辈苣龥]有停車,他一口氣開到張清韻賓館樓下。“謝謝?!睆埱屙嵜鏌o表情地說了一句,然后開門下車。曹凝緊跟著也下車,過來一把拉住張清韻的手腕,拽著他去附近的便利店。“有事嗎?”張清韻皺著眉頭,不清楚這小子在作什么妖。曹凝沒有回答他,直接走到收銀臺,伸手拿了兩盒套:“多少錢?”“……”看見他的舉動,張清韻有點(diǎn)傻眼。“走吧。”曹凝付完錢,提著兩盒套拽著他出門,然后問他賓館是哪間。“你什么意思?”張清韻弄開他的手指,讓自己的手腕恢復(fù)自由。“你不是想跟我上床嗎?”曹凝哼笑著說,斜眼看他的眼神特別那什么,讓人不爽。“想跟你上床是因為喜歡你。”張清韻的解釋,沒能讓曹凝變得更可愛一點(diǎn),他欠揍地笑起來:“是嗎?我也挺喜歡你的,跟你接吻很愉快?!比缓笳驹谀抢?,讓張清韻自己選擇:“別墨跡,要還是不要,我隨時都會后悔,你自己把握機(jī)會?!?/br>要還是不要。張清韻肯定要,他想曹凝想太久了,真的想好好抱一下他。在曹凝的注視下,他默默牽起對方的手,帶著上樓。是一家價位中等的賓館,地方不大,環(huán)境和條件還不錯,干凈安靜。但是曹凝從來沒有住過這么渣的賓館,進(jìn)了房間之后,他坐在并不豪華的床上說:“跟你在這種賓館zuoai,我以后肯定會后悔?!?/br>“至少你現(xiàn)在不后悔?!睆埱屙嵜撓麓笠潞蛧恚ピ∈曳艧崴丛?。曹凝進(jìn)來了,每當(dāng)他想后悔的時候,想要摔門而出的時候,看見這個男人就不后悔了。心底暗咒了一聲,他義無反顧地脫下自己的衣服,不給自己思考的時間。“我一定是瘋了?!彼?,脫下自己最后一件衣服。張清韻轉(zhuǎn)過身來,抱著他接吻,同時在心里邊想,要瘋也是我比你先瘋……“唔……”激烈的吻,一開始就上綱上線,導(dǎo)致小浴室里的溫度直線上升,灼傷了彼此的理智。曹凝太熟悉這樣的吻,他抵擋不住哪怕一分鐘的時間,身體早在接觸到對方懷抱的時候就已經(jīng)沒有思考的余地,腦子里是一片空白地。只能把身體交給對方,而自己跟隨他,感受他,毫無抵抗地接納他。“啊……”當(dāng)身體被打開的時候,他的靈魂墮落了,徹底沒救了。第一次竟然不是痛苦,而是享受。比他想象中更要愉快,更要令人上癮。這一場魚水之歡,曹凝狠狠地享受到了,他喜歡這樣的體驗。張清韻將他抱出浴室,來到床上,繼續(xù)發(fā)泄自己的思念。床頭上那兩盒未開封的套,冷清清地擺在那里,無人問津。一切事情結(jié)束后,曹凝無力的扭著頭,終于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這次zuoai并沒有戴套,他管不住嘴巴地說:“你缺不缺德,zuoai不戴套,萬一有病怎么辦?”張清韻坐在床頭,愣了愣,然后笑起來,越笑越寡淡,他抽出煙盒拿了一支煙點(diǎn)上。默默地抽煙,然后說自己沒病,你有嗎?“我一初哥,哪來的???”曹凝也坐起來,拿了支對方的煙點(diǎn)上。來到這邊之后,他很少抽煙,一是家里有老人家,二是沒有煙癮。想到家里的外公,曹凝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凌晨了,他趕緊抽了兩口摁滅,然后起來穿衣服:“我得走了?!?/br>張清韻默默看著他,沒有說話。走之前,曹凝從自己的錢包了拿出一沓現(xiàn)金,讓在床頭上:“給你的,我看你英文說得挺溜的,想必也不用我做什么翻譯,就這樣吧,以后有空再找你。”張清韻皺著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