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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傾國傾城的花王,容越對人家始亂終棄了?”吐血!哪跟哪?容越聽了非瘋不可!遲衡連連喊冤,把琉瓦寨的事前前后后一說,少不了渲染了一下容越如何風(fēng)頭出盡結(jié)果把事惹上的。顏鸞忍不住插話:“你呢?人家都看他,不看你?”遲衡笑了。好吧,是兩個初出茅廬的人為了出風(fēng)頭把事情惹了,只不過罪名讓容越擔(dān)了。遲衡接著一路說下去,說到郡王甘納,把他敲竹嘯喚蛇那段說了,顏鸞啞然失笑:“甘納這么逗?跟我見時挺一本正經(jīng)的??!”“啊?你們見過?”顏鸞點了點頭:“見過一面。不要張這么大的嘴巴,我跟元奚國大部分割據(jù)一方的諸侯勢力都打過交道?!?/br>遲衡好奇:“他那半邊臉是怎么回事?毀容?”“不是。我還真見過,與露出的半邊臉一模一樣。戴面具,是因為他另一只瞳孔是黑色的,每每被人好奇直視,他就煩了,戴面具后,別人只注意面具的詭異,忽略了他的瞳色?!?/br>紅色也夠妖異的,他為什么不把紅色蓋???反正是怪人。說到甘納,少不了要說曲央,這段就講得不利索了,含含糊糊,就把曲央交代過去,但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曲央為了救自己和容越,才讓甘納得手的。顏鸞道:“這事千烈和我說了,甘納信中也有提。損失一員良將確實可惜。不過甘納有心聯(lián)盟,長遠(yuǎn)的說,曲央在他盟下未嘗不是好事,熟人總比生人好說,你可與曲央多加聯(lián)絡(luò),他日要攻西南王,肯定要甘納出兵才行的。”遲衡不吭聲。“聽起來,容越也是有趣的人,武藝高,不知見識如何,改天你帶他過來聊聊?!?/br>遲衡大喜連忙點頭。轉(zhuǎn)念一想,緊張了,加了一句:“朗將,容越性子好玩。長得也是數(shù)第一第二的,你該不會……該不會……”該不會看上他了吧?顏鸞丈二摸不著頭腦:“見過,長得飛揚(yáng)跋扈,確實超群?!?/br>見一次就記住了?“放心,他是有點浪子氣。只要愿意帶兵打戰(zhàn),我就能將他□成將!”顏鸞十分自信,“元奚東南這幾州定了,必是往旁邊擴(kuò)。秋后用兵,戰(zhàn)線一拉長將領(lǐng)就不夠用了,我會再挑一批人,親自訓(xùn)練。像你和岑破荊等都統(tǒng),直接掛印上陣了,不需要我們手把手教了?!?/br>遲衡失落了。“不高興嗎?”顏鸞戲謔,“還是已經(jīng)高興得說不出話來?”我也需要被親自訓(xùn)練啊,遲衡腹誹,不過直接掛印上陣,也是朗將對自己的首肯,是件好事。遲衡轉(zhuǎn)幽怨為欣喜,湊前問:“什么時候行兵?什么時候開戰(zhàn)?下一個州是哪里?”“你猜?!?/br>遲衡想了一想。炻州往南是海,往西是苦茲及西南諸郡,往北是元州夷州,往東,只剩下孤零零的壘州。掌控壘州的勢力是駱家,駱家是壘州第一名望,如今掌印的人叫駱驚寒。“壘州嗎?”雖然是疑問,語氣卻肯定。“是。還有呢?”同時進(jìn)攻兩處嗎?遲衡琢磨了一下,元州之西、之北,夷州之北、之東等諸多州郡一一數(shù)過之后,有一州非比尋常:濘州。與壘州的與世無爭不同,濘州是兵家必爭之地,所以濘州杭竺只踞一州也敢稱雄,對其他州虎視眈眈。權(quán)衡之后說:“濘州?”“不錯?!鳖侞[不解釋,只問,“壘州和濘州,兩處同時攻擊。你愿意領(lǐng)兵去攻哪里?”顏鸞不急不躁,一步步將他誘導(dǎo),遲衡飛速權(quán)衡了利害關(guān)系,顏鸞會去哪里?直接問?不行,他會罵自己的。顏鸞肯定不會呆在炻州——炻州已平定,雖是富饒,統(tǒng)兵作戰(zhàn)實在太過偏遠(yuǎn),按兵守護(hù)即可。他必須遷移,才能更便于征戰(zhàn)南北。那顏鸞會帶著重兵轉(zhuǎn)移到哪里呢?攻壘州的話,顏鸞會選擇夷州作為定點,攻完壘州,可北上;攻濘州的話,顏鸞會選擇元州作為定點,攻完濘州,往西可攻矽州,往西南可攻西南王,往北可攻的更多了——由此看來,顏鸞應(yīng)該會選擇率兵攻濘州,而放權(quán)給將領(lǐng)拿下壘州。“我愿意攻濘州?!?/br>顏鸞一愣:“為什么?”“因為我想跟著你,朗將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边t衡堅定地回答,眸子里鼓起的全是自信之光。顏鸞失笑:“哈,果然,哈,紀(jì)策果然猜得一分不差,他說你一定會選擇去濘州的。你啊……你非要跟著我?就不想獨自去?這不行,一定要把尾巴斷了才行!我想讓你去攻壘州?!?/br>遲衡失聲問:“為什么?我更想跟在你身邊。”“封你一個將軍呢?”遲衡使勁搖頭,急切上前說:“封什么都不要,我就是想跟著朗將,你讓我跟在你身邊,不行嗎?”讓人不忍看。顏鸞動容,又不明所以:“不在我身邊,你也打得很好啊,該拿主意的時候拿主意,根本不需要我在一旁指點。再者,你總是要自己統(tǒng)領(lǐng)一方的,怎么能總跟在我身邊呢?”此話一出,遲衡明白,顏鸞心中已將自己安排。他非常難受,覆在案上,不做聲。顏鸞撫了一下他的脊梁骨,指節(jié)敲了兩下:“遲衡?怎么回事啊,千烈明明說你很獨立,什么都不讓人cao心,扔一邊,自己就能整得很好?!?/br>梁千烈是梁千烈,你是你,不一樣。“為什么要把我扔一邊?跟在你身邊也一樣統(tǒng)兵作戰(zhàn),我就是想……”遲衡悶悶地說。重復(fù)‘想跟著你’這句話,也沒什么用一樣,顏鸞根本就不明白,他總是要把自己趕得遠(yuǎn)遠(yuǎn)的才高興。果然顏鸞納悶了。“怎么了這是?讓你和岑破荊領(lǐng)兵去攻壘州,可比跟在我身邊權(quán)力大多了,領(lǐng)兵也多多了,怎么還不樂意了?”顏鸞拿出最后殺手锏,“罷了,我先和你說個機(jī)密,別人可都不知道?。耗愫歪魄G因立大功,將被另封軍銜,屆時,也就比左右將軍之下的中侯低一點點?!?/br>真是值得高興,可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遲衡低低說了聲謝謝朗將。83、非多情,不總攻【八十三】本神采飛揚(yáng),忽然就干癟下去了,顏鸞簡直拿這種小孩子脾氣一點辦法都沒有,揪了揪他的短發(fā):“怎么回事,說變天就變天,你是哪里不樂意了。要不愿意去,也不勉強(qiáng),但你也得說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