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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躺在床上,景弈看著他泛紫的嘴唇,緩緩開口道:“若是你能撐過去,就算陪你一生又如何?”那把刀上有毒,并且是奇毒,幾乎無藥可解,一個大夫死馬當(dāng)活醫(yī)的灌了趙傅宇幾劑湯藥,剩下的就全靠趙傅宇自己了。“主子,那女人還是不肯開口?!敝窆蛟诘厣稀?/br>景弈狹長的丹鳳眼中閃過一道冷冽的光,站起身,向關(guān)押刺客的地牢走去。昏暗潮濕的地牢,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襲來,一個蜷縮成一團的人坐在那個角落。“李清月,解藥在哪里?”景弈蹲下身,眼神定定的看向那個身影,語氣輕柔的像是情人間的呢喃。但就是這樣輕柔的語氣,讓那個身影顫抖起來,埋在雙膝之間的頭緩緩抬起,看向景弈,顫抖著后退,恐懼的大喊:“惡魔,你是個惡魔!”這個臉上總是帶著笑意的男人,將那樣恐怖的刑罰用在她身上時竟然還是帶著笑意的。景弈淡淡笑了,食指刮蹭了一下鼻尖:“為什么就是不說呢?”“我真的不知道,你饒了我吧,是真的,那□□只是我從一個人身上偷來的,我連那□□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李清月看見景弈再次露出笑意,終于崩潰了,她是真的不知道,如果知道就不會受了那么多刑罰還不說了。收起笑意,景弈已經(jīng)確定李清月是真的不知道了,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出去之后,對葉吩咐道:“把她手筋挑了,臉刮花,送到趙瑾軒府上?!?/br>“是!”葉走進(jìn)地牢,不久之后,里面就傳出女人的慘叫。景弈長出一口氣,腳步沉重的向趙傅宇的房間走去,希望他能挺過這一關(guān)吧,在看到趙傅宇奄奄一息的時候,景弈不得不承認(rèn),心中那一抹痛楚雖然不多,但,是存在的。“主子!九王爺醒了!”竹略帶欣喜的聲音傳來。景弈心中一喜,腳步加快了許多,走進(jìn)去之后,臉上的笑意卻僵住了,趙傅宇的眼神不對,看他的目光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他在趙傅宇的身上找不出一絲一毫的熟悉。“你是誰?”低沉悅耳的聲音打斷了景弈的沉思。“只是一個路人罷了!”景弈微微勾唇,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竹心中疑惑,但是卻立刻跟了上去。趙傅宇看著景弈走了出去,皺了皺眉,喊道:“來人吶!”一個小廝連忙跑了進(jìn)去,恭敬道:“王爺您終于醒了,您有什么吩咐?”“一個路人也能放入我的臥室?王府的守衛(wèi)何時這么松散了?”趙傅宇冷冷的看著小廝。小廝一臉莫名其妙,但是仍是跪下認(rèn)錯。景弈腳步頓了頓,嘴角泛起一絲苦澀,這個世界,也該離開了。☆、第3章.1虛空中漸漸顯現(xiàn)出來一個身影,他拳頭緊緊握著,指尖泛白,俊美到妖異的臉上露出幾絲痛苦,但是這幾絲痛苦僅僅持續(xù)了一分鐘,就恢復(fù)了平靜。這一次的能量,已經(jīng)不足以讓景弈痛苦到失控了,他睜開眼睛,鼻尖那顆小小的黑痣閃過一絲紅芒,不盯著它的話,眼睛根本捕捉不到。景弈神情肅穆,調(diào)動全身的能量向鼻尖那點沖擊,虛空中瞬間爆發(fā)出一股耀眼的紅光,其中還有一絲黑芒,那股紅光慢慢減淡,景弈被遮掩的身影慢慢顯現(xiàn),俊美的臉,有些蒼白,鼻尖光滑如玉,黑痣沒有了。“呵呵,原來如此!”景弈刮蹭了一下白皙光滑的鼻尖,唇角劃出一個嘲諷的弧度,原來那個黑痣是以前系統(tǒng)控制他的一個工具,只是篡改了他的記憶,讓他以為黑痣生來就有。若不是里面那股能量一直抵抗著黑痣,恐怕系統(tǒng)早就找上他了,現(xiàn)在黑痣消散了,里面的能量也沒有了。原本他一直以為那股能量影響著北臣和趙傅宇,但是現(xiàn)在看起來是他誤會了?景弈站在虛空中,瞇起狹長的丹鳳眼,系統(tǒng)的存在,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威脅,還是盡快積累能量,能與之對抗才好,想到這,景弈消失在虛空中。“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耳邊響起。景弈緩緩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酒店豪華套房,坐在那張異常大的床上,腰間只圍了一個浴巾,里面什么都沒穿,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臉色微冷。“曲穎兒,景弈,你們讓我惡心!”一個冷冷的聲音將景弈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就在不遠(yuǎn)處,兩個女人相對而立,一個女人怒氣沖沖的看著景弈,另一個女人捂著臉輕輕的啜泣。景弈丹鳳眼微瞇,這兩個女人是誰?“樂俏,我們不是你想得那樣,我與弈是真心相愛的,你就成全我們吧!”那個捂著臉哭女人,也就是曲穎兒向樂俏跪了下來,清秀的臉蛋上滿是哀傷和祈求,十分卑微和柔弱,讓人不禁對使她露出這樣表情的人怒目而視。樂俏被氣笑了:“真愛?呵呵,曲穎兒,你真是要臉,身為我的閨蜜,對我的老公是真愛!說出去真是天大的笑話?!?/br>樂俏,人如其名,臉蛋十分俏麗,比曲穎兒漂亮多了,只是曲穎兒柔弱的氣質(zhì)更能引起男人的憐惜。看著面前這場鬧劇,景弈壓下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勾唇笑道:“你們是誰?”話一出,曲穎兒哭泣的聲音立刻止住了,跪在那里呆呆的看著景弈,樂俏也是一愣。景弈見沒人回答,繼續(xù)說道:“你們是不是走錯房間了?我不認(rèn)識你們。”笑容里滿是真誠,讓那兩個女人都產(chǎn)生了一種真的是自己走錯房間了的錯覺。“景弈,你又想耍什么花樣?”樂俏皺眉,雖然現(xiàn)在景弈給她的感覺很奇怪,但是她與景弈生活了三年,怎么會認(rèn)不清。“弈,我是穎兒啊,你不認(rèn)識我了嗎?”回過神,曲穎兒一臉傷心欲絕,癱軟在地上。景弈看著她們,俊美的臉上滿是疑惑:“你們到底是誰?”然后臉色微冷:“我要休息了,麻煩兩位出去。”這個世界的劇情他還沒來及弄清楚,原主的記憶還沒開啟,這兩人在這里只會打擾他。“景弈,我們離婚吧!你這種招數(shù)是沒用的。”樂俏狠狠的瞪了景弈一眼就匆匆出了門。這邊曲穎兒還是淚眼朦朧的看著景弈,許久之后也不見景弈去安撫她,她就自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柔柔弱弱的說道:“弈,對不起,我沒想著讓俏俏跟你離婚的?!?/br>“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我要休息了,請出去。”景弈揉了揉太陽xue,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曲穎兒哭著一步三回頭的出去了。見曲穎兒走了出去,又幫他把門鎖好之后,景弈躺在床上,輕輕呼出了一口氣,在進(jìn)入劇情世界的時候遇到了一點意外,兩個劇情世界的能量被消耗了一半,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瞇起,系統(tǒng),還真是陰魂不散。幸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