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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在里面會如何,無非是想利用這個,讓他與系統(tǒng)斗得兩敗俱傷。可是他不會給系統(tǒng)出來的機會的,況且,就算系統(tǒng)出來,吃虧的是誰還不一定,他可是覬覦系統(tǒng)的能量好久了。景奕看著眼前的死寂,眉頭輕皺,不過,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快些將死寂祭煉完成,不然根本無法從死寂里面抽取系統(tǒng)的能量。想到這里,景奕再次閉上了雙眼,全神貫注的開始祭煉死寂。景奕在密室中祭煉死寂,外面卻出了一件大事,凌岳身為劇情中的大反派,祁元迫使他黑化,現(xiàn)在沒有了祁元,卻依然黑化了,發(fā)狂似得傷了好幾個弟子,最后被左傅制服,綁了起來。“宗主,這是個魔族之人,您一定要讓他灰飛煙滅啊,不然我們修真界麻煩就大了?!贝箝L老語重心長的說道。左傅看了一眼大殿之上被縛靈繩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凌岳,眼中閃過一絲為難,這是媳婦兒的徒弟,要是他處置了,媳婦兒出來之后生氣了怎么辦?而左傅此時的沉默,被三長老當(dāng)做是擔(dān)憂魔族來尋仇,他馬上說道:“宗主不必?fù)?dān)憂,這只是一個魔族與人族結(jié)合的半魔,殺了他,魔族不會知道的?!?/br>“三長老,你怎么總想著打打殺殺?”令狐曉曉不滿的撇嘴,說道:“這是我九師兄的弟子,你說殺就殺,到時候我九師兄閉關(guān)出來之后,定然會發(fā)怒的。”令狐曉曉這么一說,幾位長老才面帶尷尬的看了一眼坐在上方的左傅,他們都以為左傅沉默是因為擔(dān)憂魔族,但是誰都沒想過凌岳的師父是景奕,他們也是被宗內(nèi)竟然有半魔弟子震驚了,一心想除掉他,卻忘了凌岳是景奕的徒弟,左傅的直系徒孫,這下可把宗主得罪了。其實半魔的弟子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怕這弟子心術(shù)不正引來魔族,現(xiàn)在幾位長老也猶豫了,如果他們一定要處置了凌岳,那么一定會讓愛子心切的宗主,記上他們一筆。“咳,這個……”大長老剛想開口,就被左傅打斷了。“先關(guān)起來,一切等奕兒出關(guān)再說?!?/br>見宗主發(fā)話了,其他人也不敢多說什么,只有三長老想張開口,被大長老一個眼神瞪了過去,不甘心的將到口邊的話咽了回去。凌岳跪在大殿之上,聽到左傅的話,心中既是感激又是慚愧,他一直以為是自己天賦不夠好,卻沒想到是因為自己是半魔不適合修煉景陽宗的功法,那天他無意間將血滴到了那面小鼓上,那面小鼓突然就鉆進了他的身體,他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部功法。那套功法像是為他量身訂做的一樣,修煉之后。他的修為進步的很快,幾乎要與師父持平了??墒沁M步如此之快是有后遺癥的,那就是剛剛的失去理智,打傷了宗內(nèi)的弟子。所有人都以為景奕會很快出關(guān),但是誰都沒想到,景奕這一閉關(guān),就在里面待了十年,這期間,左傅幾次想要進去,但是都被景奕發(fā)現(xiàn),制止在門口,不過這至少讓左傅知道,景奕在密室里面是安全的,不然早就按耐不住沖進去了。令狐曉曉勸凌岳趁著這段時間趕緊逃出去,但是凌岳不愿逃,他只是因為功法的原因暫時失去理智,傷害了幾個弟子,他自愿受罰,但是只要這一逃,他不僅會被懷疑心中有鬼,還會連累師父,這是他不愿看到的。“師叔,我?guī)煾赋鲫P(guān)沒有?”凌岳看著飄舞的雪花,臉上再也不復(fù)原來那般嬉笑,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沉穩(wěn)了許多。“還沒有,也不知道師兄怎么樣了?這十年,師尊的脾氣越來越不好了。我反倒有些羨慕你被關(guān)在這里了。”令狐曉曉放下手中的飯食,看著凌岳背影,嘆息了一聲。凌岳轉(zhuǎn)過身看了令狐曉曉一眼,苦笑道:“師叔,你是在戳我傷疤么?我被封了一身修為,關(guān)在這藍冰洞府里,忍受著每月一次的藍冰焰焚燒,一年到頭就看著雪花飄,還要像常人一樣食用三餐,這樣的日子師叔喜歡?”“師侄何必如此認(rèn)真,師叔只是說笑罷了?!绷詈鼤詴愿尚α藥茁?。正尷尬間,令狐曉曉收到一張傳音符,確認(rèn)自己沒有聽錯之后,面帶喜色的跟凌岳說道:“師侄,你的苦日子到頭了,你師父出關(guān)了。”“真的?!”凌岳雙眼迸發(fā)出驚人的光彩,整個人像是活了過來一樣。另一頭,景奕剛一出關(guān),其他人人僅看到了一個衣角,就被一個黑影擄走了,剩下的人面面相覷,有一名弟子甚至哆嗦著問旁邊的人:“師、師兄,怎么辦?師叔被擄走了,師祖會不會打死我們?”“不會?!蹦侨寺曇舫练€(wěn)的回道。“為什么?”繼續(xù)哆嗦。“因為師祖會活吃了我們??!”“……”這人也不再哆嗦了,直接昏過去了。其他人本來也不緊張,但是聽了這兩人的交談之后,神色也慢慢變了。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擄走景奕的正是他們的師祖,不過左傅變回了宮景的模樣,氣息自然霸道一些,不似景陽宗功法溫和,因此沒有人往這邊想,紛紛在思考一會兒怎么向左傅解釋。而另一邊,被擄走的景奕正悠閑的躺在左傅的腿上,把玩著死寂。“你就因為這么個東西,閉關(guān)了十年?”左傅臉色難看的盯著景奕手中的死寂。景奕將死寂收起來,伸出胳膊,勾住左傅的脖子,向下一拉,沖著左傅紅潤的薄唇狠狠的啃了幾口,然后松開他,笑瞇瞇的看著被自己啃腫的嘴唇,溫潤的嗓音傳入左傅的耳朵:“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它竟然這么難收服?!?/br>左傅被景奕啃的黑眸暗沉,呼吸急促,他暗啞著嗓子說道:“光是這些還不夠?!闭f完,就直接反身將景奕壓在身下,動作有些兇狠的吻了上去。景奕被吻得氣息不穩(wěn)了起來,身體也起了反應(yīng),惑人的丹鳳眼因為憋氣而有些濕潤,黑白分明的眼睛染上了一絲媚意。看得左傅心癢難耐,于是……“唔……左傅……不……”“為什么不?”“啊哈……混賬!”“媳婦兒……別生氣……”房間內(nèi)不斷傳來景奕的叫罵,和左傅的小心賠不是,但是動靜卻絲毫不見小,反而有越來越大的趨勢。這一下就待到了第二天,當(dāng)初守在景奕密室外的弟子們,心中惴惴不安,雖然師祖也不見了蹤影,但是師祖回來后要是發(fā)現(xiàn)師叔/師父不見了,那必定會大發(fā)雷霆的。只是還沒等他們惶恐完,就只見,自從鏡月秘境回來后再也沒人居住的宗主院子里,居然出現(xiàn)了宗主的身影,還有被擄走的景奕的身影。“師、師祖,昨天是您?!”昨天那名哆嗦的弟子,今天繼續(xù)哆嗦。“不是,是你師祖把我從那混蛋宮景的手中救了下來,回來時,太晚了就沒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