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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殺死一只金絲雀作者:木子萌文案:陳冉本來是一個北漂的十八線小歌手,18歲時,因為一場意外,遇到娛樂圈著名“渣男”霸道總裁沈宜修。一番威逼利誘,陳冉無可奈何做了沈宜修養(yǎng)在籠子里的金絲雀。四年多之后,23歲的陳冉開始想要逃離沈宜修的控制,重新掌控自己的人生,從此走上一條作死不歸路。這大概是一個可憐巴巴弱受的成長史,也是一個渣攻到癡漢的進(jìn)化史文案寫得我快吐血了!這就是一篇沒事看著玩兒的都市現(xiàn)耽狗血包養(yǎng)文!虐戀是有的!甜寵也是有的!強(qiáng)取豪奪,破鏡重圓,浪子回頭,最后HE!HE!HE!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風(fēng)流多金貌美腹黑“順我我就超溫柔逆我我就控制狂”霸道總裁攻VS甜美善良小清新羞答答“但我們絕不是包子”“寶寶不開心寶寶就是不說”受年上!內(nèi)容標(biāo)簽:虐戀情深破鏡重圓娛樂圈都市情緣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陳冉,沈宜修┃配角:曾陌晨,孫陽,林亦暉┃其它:娛樂圈,包養(yǎng),年上,HE☆、雨夜(修)天地仿佛在大雨中顛倒,一道閃電撕裂黑暗夜空,緊接著天邊傳來滾滾雷聲,停車場里隨即響起一片報警聲,像是狂怒野獸的一聲聲嚎叫,聽得人膽戰(zhàn)心驚。北京迎來這個夏天的第一個超強(qiáng)對流天氣,市民們從昨天開始就接到各個渠道發(fā)出的強(qiáng)風(fēng)暴雨預(yù)警,大家都早早回了家,誰沒事都不會再出門。這樣的鬼天氣,大半夜的,臺球廳里已經(jīng)沒什么客人了,只有一個店員在門口收銀臺上打瞌睡,之所以還不能關(guān)門,完全是因為那個VIP包房里的客人還沒有辦完事。包房里煙霧繚繞,燈光昏暗,老舊的空調(diào)發(fā)出一抖一抖的顫音,好像重病老人的聲聲喘息。臺球桌旁邊圍著三個人,一個光頭的中年男人,黑色緊身背心,寬大的迷彩七分褲,脖子上掛著一個玉觀音,男人正俯身擊球,動作十分流暢,臂膀上緊實的肌rou隨著動作凸顯出來。他一擊即中,一個花球干凈利索的落入袋中。與他一起打球的高個子男孩和另一個在旁觀戰(zhàn),手臂上有著密密麻麻紋身的年輕人立即叫好,笑著恭維了幾句。光頭男懶洋洋的,沒著急繼續(xù)打下一個球,而是豎起球桿轉(zhuǎn)過臉來,看著直挺挺坐在沙發(fā)上的陳冉,慢條斯理地開口道:“小兄弟,你聽聽這鬼天氣,哥幾個掙幾個錢不容易啊,你想好沒有?錢今天給得了還是給不了?給句痛快話吧?!?/br>坐在陳冉旁邊的是一個頭發(fā)五顏六色,瘦的皮包骨頭的小哥,他嘴里叼著煙猛吸一口,緊接著一手用力攬過陳冉的肩膀,幾乎是貼著他的臉噴出那口煙,厲聲說道:“就是,老子們陪你耗了一晚上了!別給臉不要臉!趕緊打電話,叫人來還錢!賭得起就得輸?shù)闷?!?/br>陳冉被嗆得咳嗽起來,他蒼白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空洞的眼神越過眼前一團(tuán)亂七八糟的頭發(fā),不知道在看哪里。紋身青年也耐不住了,對光頭男說:“別跟他廢話了,三哥,給他點厲害瞧瞧!”說著走過來一把揪住陳冉的頭發(fā),把他的頭向后仰,右拳猛擊陳冉小腹,陳冉悶哼一聲,痛得彎下腰。錢三兒擺擺手,示意小弟別著急,他不緊不慢地給球桿涂巧克粉,接著又穩(wěn)又準(zhǔn)地連進(jìn)兩球,只打到桌面上一個花球沒有,只剩黑八,這才擦了擦手,走過來。他捏起陳冉的下巴,讓他抬起頭。錢三兒既好奇又困惑地看著面前的男孩,他收債這么多年,見過急赤白臉的,見過死皮賴臉的,裝酷玩深沉的也不是沒有,但像眼前這孩子一樣一臉漠然油鹽不進(jìn)的還真是沒見過。而且這孩子長得非常好看,超越了錢三兒自以為是的認(rèn)知,他在腦子里把自己女兒喜歡的那些個當(dāng)紅一線小鮮rou過了一遍,發(fā)現(xiàn)他比他們有過之而無不及。錢三兒近距離逼視著陳冉,幾乎可以透過他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皮膚看到青色的血管,他的瞳仁黑得發(fā)亮,就像黑暗夜空中閃爍著璀璨的星光,他的五官精致而細(xì)膩,好像精雕細(xì)刻,卻并不突兀失真,反而渾然天成讓人看著很舒服。只是這樣一張臉此刻卻是半點生氣也沒有,目光空洞散亂,眼底濃重的青黑好像在無聲講述著什么恐怖故事。“小弟弟,看你相貌氣質(zhì),舉止打扮也不像是沒斤沒兩的人,欠債還錢是天經(jīng)地義的,大家出來玩,都要講道理,前幾次咱們說的很清楚,今天是最后期限,過了十二點,你要是還拿不出錢來,就別怪哥哥們不留情面。三哥我也算閱人無數(shù),不過還真沒見過長成你這樣的,我跟兄弟們可都不介意嘗嘗鮮……”他皮笑rou不笑地說,邊伸手捏了捏陳冉白嫩的臉蛋,眼神肆無忌憚。旁邊三個人發(fā)出浪笑,嘴里罵著下流無恥的臟話。陳冉看了看他,好像猶豫了一下,半晌輕聲說了句:“今天沒錢,再等兩天……”錢三兒簡直沒脾氣了,這他媽不是在耍我嗎?他隨手甩了陳冉一耳光,粗暴地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從他牛仔褲兜兒里摸出一個手機(jī),再用力擰過他的手,按在手機(jī)上開了指紋鎖。陳冉掙扎,要去搶手機(jī),被小弟們?nèi)挛宄吹乖诘?。錢三兒打開通話記錄,隨便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近期至少有十幾個未接來電都是同一個號碼,但是只有號碼沒有名字,錢三兒覺得有趣,咂著嘴問:“這尾號0714的是誰的號碼?有點意思,打打試試吧……”陳冉臉上終于不再是一片冰封雪凍,他眼看著錢三兒要按下去,大叫道:“等等!我自己打!”錢三兒看著他,發(fā)現(xiàn)他美麗的面孔有了表情之后更加生動好看,挑挑眉毛,把手機(jī)扔給了他。陳冉撿起手機(jī),就那么趴在地上,翻出通訊錄里另一個號碼,猶豫片刻,打了過去。“陽哥……我遇到點麻煩,你能不能來一趟……”陳冉的聲音有點頹廢,帶著那種不甘愿這樣又實在沒辦法了的挫敗。電話打完,錢三兒讓人扶他起來,自顧自來到球桌前,俯身瞄準(zhǔn),又準(zhǔn)又狠地將黑八打進(jìn)袋里,擊球的清脆響聲回蕩在狹窄的房間,外邊又響起一聲驚雷。半小時后,一個戴著復(fù)古圓框眼鏡穿著筆挺西裝長相斯文的年輕男人走進(jìn)臺球廳,收銀小哥把他帶到包房。男人推門進(jìn)來,淡定自若地把傘放在一旁,甩了甩頭上的水珠,環(huán)視一圈,看到陳冉的時候,眼神關(guān)切,細(xì)細(xì)打量他幾眼,才最終把目光鎖定在錢三兒身上。“我弟欠了你們多少錢?”孫陽冷靜問道。“他在這玩了一個多月,連本帶利一共欠了135萬。”錢三兒正色道:“小猴子你去把賬本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