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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不怕,還一個勁對著我們笑。至于老三,安安靜靜的,一雙眼睛卻清亮有神。即便身邊有個特別引人注目的老二,一個勁睡覺的老大和不去逗他就不出聲,就算逗他,也只意思意思哼唧兩聲的老三,也絲毫不會被人遺忘。你說,這樣的娃會一輩子困在地里?反正我是不信?!?/br>沈三叔神情凝重起來,他磕了磕煙桿,鄭重地說道:“要真像你說的那樣,那咱們沈家能否起來就看二哥家。到時候若二哥家錢不湊手,咱們多幫一把?!?/br>“這個我知道。大哥家這樣,我都沒跟他們撕破臉皮,該出的力都出了,二哥家和我們歷來就不錯,不幫他們幫誰去?”溫三嬸翻了個白眼。“行,你心里明白就好。”沈家河一家的回歸,著實讓沈家人忙了好幾天,送喜蛋不說,還得給姻親都知會一聲。因著不辦滿月宴,也就沒讓他們過來看望,只告知他們百日宴一定不要錯過。忙完這些,緊接著就是年節(jié),家家戶戶都面帶喜色。今年雖說不是個豐年,好歹夏收沒出岔子,秋收也穩(wěn)當,忙了一整年,過年時分若還不犒勞一下自己,那一年來可就真沒什么奔頭。大人或許還在為生計發(fā)愁,小孩子卻沒這些顧慮。他們最喜歡過年,大冷天都三五吆喝著湊在一塊玩。再窮,過年那幾天總能吃到點葷腥不是?沈家那幾個大點的孩子以往也是如此,寒冬臘月里活少,小孩子玩鬧時間也多,不是今兒個去東家,就是明兒個去西家,這幾天卻一個個都不出去,似是雙腳都黏在家里。三胞胎也就最開始日夜不分的鬧騰,一個多月過去,被方天林逼著把作息調(diào)整為正常后,只白天吵鬧,夜里最多喂食兩三次,兩位新手父親早就駕輕就熟,完全能應(yīng)付過來。孩子現(xiàn)在還小,不認人,也不認床,放哪里都能呼嚕嚕睡過去。這倒讓兩人省了不少事,要是月份再大點,估計猛然換了個地方,怕是會哭鬧幾天。家里一下子多出三個孩子,方天林和沈家河算是被絆住了腳,壓根就沒時間干其他的,整天光洗尿布小衣裳就夠他倆忙活。三胞胎長得白白嫩嫩的,家里侄兒侄女都對他們很感興趣,大人一個沒看緊,就被他們溜進門,圍在炕邊踮著腳探頭往里看。方天林不討厭孩子,應(yīng)該說還算有些喜歡,但一下子讓他應(yīng)付這么多,他也是有心無力,只得以各種各樣的借口避出去,不仗義地留下沈家河一個人手忙腳亂地應(yīng)付孩子。不過方天林也沒比沈家河好過多少,外頭現(xiàn)在天冷啊,有事情做還好,這沒事在院子里瞎溜達,這滋味可真有些銷魂。方天林不敢離開太遠,光那三個還不滿兩個月的娃,沈家河一人就忙不過來,此刻屋里又多了幾個侄子侄女,更是再多長一雙手都不夠用。好在農(nóng)家小孩皮實不說,還聽話,不像現(xiàn)代那些被寵壞了的寶貝蛋,有大人盯著,不會鬧得太出格。家里孩子喜歡挨著三胞胎不是沒有緣由的,一是這幾個小家伙確實可愛,惹人喜歡,另一個則是,方天林帶了不少東西回來,他不是個吝嗇之人,見侄兒侄女過來,就會拿出些糕點零嘴招呼。小孩子沒有幾個不貪嘴的,兩相一疊加,盡往沈家河屋子里湊便成了必然。沈家各房都有各自的私房錢,只是農(nóng)家人儉省慣了,不大舍得去鎮(zhèn)子里買這種金貴的吃食。知道這種情況后,各房都拘著自家孩子,可總有他們顧不上的時候,等發(fā)現(xiàn)再去提溜回來,早就吃了一嘴點心。聽著侄兒侄女被兄嫂弟妹拎著耳朵教訓(xùn),方天林心情不錯。這些孩子其實很懂分寸,他放在桌上的那些小點心,他們不會多拿,要真是連吃帶揣,惹人嫌,方天林可沒這么好心回回他們進屋都端上一小碟。他的錢又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怎可能胡亂白給人?一轉(zhuǎn)眼,便到了年根下,沈家養(yǎng)了一頭豬,今天殺豬。方天林早早就緊閉門窗,孩子小,經(jīng)不起嚇。三個娃脾性迥異,方天林最喜歡逗弄老大和老三,老二不用逗都會自己湊上來。結(jié)果就是,三個孩子每一個在方天林眼中都特別有存在感。“別欺負孩子?!鄙蚣液由焓峙牡舴教炝钟衷诶洗竽樕献餮氖?。方天林好脾氣地笑笑,低頭瞧著已經(jīng)習(xí)慣自己的作弄,偶爾受不了才睜開眼睛瞥一眼自己的老大,有些無奈。這個小家伙可是他們這房的長子,他和沈家河都還算勤快,這等懶散的性子,也不知隨了誰。近兩個月相處下來,方天林心中有數(shù),他家這三個娃,怕都不是那么省心。這生在富貴人家倒是皆大歡喜,長在農(nóng)家,可就真不知道是好是壞。沈家在廣延村是中上人家,饒是如此,也是連一個學(xué)子都供不起。方天林自己都認不全繁體字,讓他教,怕是不行,況且,他也找不到教人的由頭。不讓他們進學(xué),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豈不埋沒?想到這里,方天林笑著搖了搖頭。這事還早著,他有的是機會想法子賺錢。他就不信在現(xiàn)代他都能活得滋潤無比,到了靖朝,就無翻身之地。“嗷!”一聲慘叫劃破長空。方天林身體比腦子反應(yīng)還快,直接拽過被子,蓋在孩子們頭上。沈家河慢了一步,將三胞胎攏在一塊,捂住最外側(cè)兩個孩子的耳朵。結(jié)果他們白擔心一場,老大掀了掀眼皮,繼續(xù)酣睡,老二皺了皺小眉頭,聲音一下去,又沖著兩人笑,老三眨巴兩下眼睛,視線繼續(xù)追逐著鮮艷的顏色瞧,渾不將突如其來的驚嚇放在眼中。方天林越發(fā)覺得他家三個孩子不簡單,腦中興起他們是不是也跟他情況類似,帶著記憶出生的念頭。事實卻并非如此,他仔細盯著他們瞧了好半天,眼睛都快瞪得發(fā)酸,也沒看出他們哪里有問題。餓了哭,尿了哭,吃喝拉撒睡,和尋常孩子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只是他們更特殊一點,對,只特殊那么一丁點,沒什么大不了的。方天林如此安慰自己,他揉了一把臉,將之前那個不靠譜的念頭剔除出腦海。就算三胞胎真帶著記憶出生,既然投胎到他們家,那就是他和沈家河的孩子,只要真心相待,還怕養(yǎng)不熟不成?他可不是那等瞻前顧后的性子,前怕狼后怕虎的,這還能干成什么事?想著想著,方天林把自己給樂笑了。事情哪有他說的那么嚴重?就瞧他家三個娃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那完完全全就是一張白紙,怎么去描畫就得看他們這些親人和孩子們自己,只要引導(dǎo)好了,不怕他們走上歧路。“家河,你看著孩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