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怕是到處都留下它們的后代。

招財進寶飲用空間水時日最長，怎么反倒沒有這種沖動了？要說它們比雞和羊聰明，那不還有方天林這些人在嗎？人總比狗聰明吧？

靈智高空間水影響生育率這點就說不通，三胞胎就是最好的佐證。至于沈家最近幾年都沒有孩子降生，跟招財進寶完全不是一回事。沈家海沈家湖兩兄弟年紀不小了，在方天林來到這個世界時，兩位嫂子就已經(jīng)好幾年沒開懷，那時這兩家最小的孩子都五歲了，至于沈家溪柳橙具體怎么回事，方天林也不太清楚。

這里男子懷孕除非體質(zhì)特殊，否則都需要服食孕果，控制生育非常容易。之前廣延村一帶旱情一年比一年嚴重，沈禾又還是個小奶娃，柳橙夫夫不想要孩子很正常。來到云州城后，一開始他們都在為生計忙活，到目前為止，新宅子還在修繕中，要孩子怎么也得等安穩(wěn)下來之后再說。

看來，問題出在招財進寶本身上。方天林估摸著，應(yīng)該不是空間水的直接效用，但也與它有關(guān)。至于到底如何，方天林也不深究了，只要不是空間水有問題就行。要是空間水會降低生育率，那他可不敢再隨意動用它，靖朝孩子夭折率本就高，就算有體質(zhì)增強來彌補，那也是得不償失。

要知道拋開這點不談，還有許多地方填補不上生育率降低帶來的惡果。靖朝人口還不足兩億，再少以現(xiàn)在的生產(chǎn)力，只怕會更加落后，就連目前這樣的生活水平恐怕都不一定能維持住。

人口越少，容錯率就越低，為了應(yīng)付上層階級的剝削，百姓需要付出的更多，生活將更加困苦。以往可能是一百個人養(yǎng)一個人，人口基數(shù)變少之后就變成是幾十個養(yǎng)一個，甚至比例更高也沒準。

聽到方天林這話，沈家河也愣在那里。他還真沒想過這茬事，思忖半晌無果之后，便將這事拋在腦后。人都還有不能生，對房事無感，甚至討厭的，招財進寶這種情況存在也不是不能理解。他這么想，也就這么勸說方天林。

得了自家媳婦勸慰之后，方天林眉宇間那抹愁色轉(zhuǎn)瞬間便煙消云散，也不再糾結(jié)這事。只是此后他對獵狗跟鴿子依然上心，盡管他不認為這是空間水的問題，但即便有乾元族留下的傳承佐證，他也不能百分百肯定它就一定無害，從側(cè)面證實一下非常有必要。

不都說了嗎，盡信書不如無書，乾元族就算和人類是同一個物種，因生活壞境不同，個體差異還是存在的，保不準對乾元族沒有任何副作用的東西，放在人類身上就出現(xiàn)各種狀況。

好在結(jié)果并沒那么可怕，不等方天林推斷出，空間水到底有沒有為這個世界各物種帶來負面影響，陳二嫂那邊先有了動靜。

這真是一個意料之外的好消息，如今沈麥已經(jīng)九歲，陳二嫂中間足有八年再沒懷過，不說其他人，怕就連陳二嫂自己對此也不抱多大期望，沒想到時隔這么久，竟然還能再懷上。

沈家河這一代人丁興旺，兄弟姐妹總共六個，下一輩就少許多，不是總數(shù)上，而是每一房孩子數(shù)目，算上女娃最多也就三個，還只有沈家海，沈家河兩家，沈家湖膝下有兩個孩子，沈家溪更是只有一個。不過沈家溪還年輕，倒是不用太過擔心子嗣問題，至少還有沈禾不是？

得到這個消息后，方天林對家里養(yǎng)的動物關(guān)注度降了幾分，但也沒就此拋開再不管這事，依舊分了一些心思在這上面。

除了這個顧慮之外，空間水的作用是顯而易見的，即便它存在可能的副作用，方天林也沒打算棄之不用，至少它能增強人的體質(zhì)，提高抵抗力，降低得病率，對胎兒也一樣有效。去送禮的時候，方天林便帶過去一瓶摻了空間水的蜂蜜水。

給陳二嫂道喜沒多久，雪糕便正式上市，同時，一份有關(guān)東南西南沿海一帶較為詳細的地志也出現(xiàn)在方天林手中。

安三老爺跟方天林的打算不同，他手頭資源多，實力絕非現(xiàn)在的沈家所能比，一夜之間，云州城不同地段內(nèi)，同時出現(xiàn)了好幾家冰品店，主打雪糕，其他冰碗冰飲都有。

方天林不清楚的是，安三老爺鋪開的攤子遠不止這樣，附近州府只要安家勢力能影響到的地方也都同步運營，再遠一些才延后一步。

不同于賣制冰方子那回，這次沈家跟安三老爺是正式合作關(guān)系，方天林一家五口也去總店湊了個熱鬧。

近半個月過去，天氣已經(jīng)日漸炎熱起來，各家用冰量開始逐步增加，因還沒到酷暑季節(jié)，買冰之人并不算多，饒是這樣，安家依然賺了個盆滿缽滿。

一個城不算什么，可要是銷售范圍擴大到整個靖朝，這需求量就大了。安家無法獨吞，有些城市甚至除了跟背后幾方勢力分潤之外，還要跟當?shù)睾献鞣椒殖?，就這，到手的銀子也夠讓人眼紅。

借著冰塊這個銷售渠道，安三老爺順勢而為，準備分批將冰品店開遍他們這個因冰而結(jié)合到一起的聯(lián)盟觸角延伸到的所有城市。

自己有能力經(jīng)營的地方，店鋪全掌握在安三老爺手中，力量不足的，就跟當?shù)毓倩律虘艉献?，本著有錢大家賺，你好我好的原則，這一過程原則上用不了太久，實際實施起來卻頗有些難度。

之所以如此，緣于安三老爺名下人手有限，再加上還要考慮底下人忠心與否，想要一時間抽調(diào)出這么多人，根本就不可能，也只能先緊著云州城附近的州縣，其他地方慢慢拓展。

這樣龐大的連鎖店鋪，沈家自是不可能分到一成利潤，這一條一開始就被定死了范圍，它只針對云州城而言，不包括其他城市在內(nèi)。

對于沈家來說，這是額外的收入，能拿到云州城的一成盈利，就已經(jīng)十分滿足。方天林原本并不對此寄予希望，最后議定這條時，實在是個意外之喜。

越是這樣，方天林越認識到安三老爺?shù)碾y纏。不是咄咄逼人，把人壓得喘不過氣來才會給人帶來這種感覺，像安三老爺這樣主動往外吐出一些好處，對于其他商家可能沒有用，指不定背后還會罵他蠢，可任何事都因人而異，這種類似懷柔的手段，反倒讓方天林對其印象頗好，只要沒有根本性沖突，沈安兩家怕是會一直維持合作關(guān)系。

對此，方天林也沒太在意。他這是被人剖析了性格，對方按著他的喜好行事，但光憑這樣，顯然不會奏效，沒有人能長期隱藏心中的真實想法，接觸久了，一切都將攤在陽光底下，無所遁形。

方天林不是普通人，他受過專門訓練，不說察言觀色，就連偵察反偵察都已經(jīng)融入骨子里，周圍一有異常，身體感知就會先大腦一步作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