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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聽到后面?zhèn)鱽眢@叫呼喊聲,沈家河回頭一看,只見三岔口另一條道上兩方人馬已經(jīng)打起來。沈家河猶豫了一會,見不是一邊倒,村民一方還有還手的余地,立即掉頭前去相助。待到離得進了,沈家河才發(fā)現(xiàn),幾個十五六歲的富家公子哥兒持著各式武器護在馬車四周,再加上護院跟村民的衛(wèi)護,隊伍一時間倒是沒有潰敗的跡象。對方有弓箭,不過之前就被消耗了許多,也就最開始射中了幾個村民。等己方人員反應過來后,立刻予以反擊。不是只有對方有弓,安陽村村民也是有的,只是他們數(shù)量更少,只有兩個兼職獵戶各自擁有一把獵弓。盡管村民處于不利地位,但他們依舊在對手借馬奔跑之勢沖散車隊之前,將對方的勢頭給緩了下來。獵戶射術(shù)還不錯,對面沖在最前列的幾匹馬先后中箭。有弓手在,對方也不敢再次組織沖刺,直接對著兩個獵戶就殺過去,這兩人對他們的威脅最大,必須先行解決。馬車跑不過馬,這一點只要頭腦清明之人都明白,護院跟村民若是抵不住,他們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車上幾個學過武的少年,當機立斷拿起武器,紛紛出手。練過武跟沒練過差別巨大,少年身手顯然都不錯,遺憾的是他們沒有多少實戰(zhàn)經(jīng)驗,剛開始有好幾個都放不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這種場面一般人都受不了,更遑論還沒有經(jīng)歷過多少事的小少年。盡管如此,有了這波生力軍的加入,場面開始逐漸緩和下來。沈家河趕到時,雙方正在進行殘酷的白刃戰(zhàn)。不是村民不想跑,而是他們真要這么做了,估計被他們護在身后那些孩子的家長,會拿他們甚至家人泄憤,沒幾個村民敢冒這個險。死他們一個,換來一家人平安,甚至還能得到補償?shù)你y子,也算是值了。一進入射程,沈家河便拉弓射箭。對方不是傻子,這樣幾乎相當于打靜止靶的機會只有一次,之后,他們立刻分出幾人來對付他。沈家河嘆息一聲,要是天林在就好了。他帶過來的家丁射術(shù)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射出的箭枝幾乎就沒幾支射中目標,有也只是好運擦邊,甚至還有己方倒霉蛋中流矢的情況出現(xiàn)。沈家河趕緊叫停,這簡直就是添亂。好在家丁只是射術(shù)不行,其他還是不錯的,至少比一般村民要厲害,倒沒別的,只因他們作為沈家的長工,待遇不錯,身體條件普遍比村民好。沈家河體質(zhì)是在場之人中最強的,又常年跟著方天林一起訓練,武力遠非一般人所能比。但他有一個致命缺點,那就是反應慢半拍,對敵時,應變能力就不用談了,他除了偷襲之外,就只能一力降十會。幾個人沖向車隊時,沈家河作為車頭,身上不可避免中了幾刀,好在多數(shù)傷口都比較淺,倒也不影響行動。雙方匯合之后,沈家河便提議護院帶著孩子先撤,留下一部分人和他一起殿后。南華山莊位于半山腰,再往前,便全是山路,不好走,幾個領(lǐng)頭的少年這次沒再堅持,直接朝萊安縣城那邊撤。之前那么多人都只能做到和對方僵持,如今半數(shù)人撤走,形勢更加嚴峻。沈家河再無保留,直接拿出方天林留給他的藥球,趁人不備,也不管有沒有自己人在內(nèi),對著敵方密集之處就開扔。一陣煙霧彌漫之后,地上便倒了一片。這藥藥效比“千日醉”還強,沈家河不敢多弄,被人發(fā)覺怕是會給沈家招來禍事。好在這藥長時間接觸空氣,會慢慢揮發(fā),不容易留下痕跡,只要引導得好,不讓中招的村民往這方面想,沈家便無事。至于動手的歹人,他們的話可信度不高,沈家有的是辦法脫身。對方不是死士,在又損失一批人后,立刻脫身而去。他們的目標是馬車上的孩子,不是這些毫無用處的村民,沒必要跟他們糾纏,當務之急是追上車隊,再見機行事。“事情大致就是這樣?!鄙蚣液訐狭藫项^,笑得那叫一個諂媚。方天林睨了他一眼,一句話都不想說。其他人聽了事情始末后,不用方天林說,立刻分出人手趕往萊安縣城。見受傷的村民經(jīng)過簡單包扎被送上馬車,方天林跟招財進寶好一陣溝通,這才說動它們領(lǐng)著一眾小弟,帶人過去追蹤逃走的歹徒,他則駕著馬車送沈家河跟其他傷患去城里看大夫,那些歹人就交給其他人處置。還沒到萊安縣城,方天林一行人就碰到衙門派出來的捕快衙役。這些人盤查了眾人好一會,才放他們過去。沈家河前襟那一攤血看著嚇人,其實傷勢遠沒有方天林被野豬拱到那回厲害。饒是如此,方天林依舊沒給他好臉色。這能一樣嗎?他那次是意外,沈家河可是主動湊上去的。若媳婦身體沒缺陷,他也不會說什么,男人嗎,只要不是逞能,有擔當那是好事??勺约蚁眿D不同,就算他能力比別人強,真打起來,武力也會因他的反射神經(jīng)問題大打折扣,要是……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方天林努力把這種光想就讓人一陣后怕的念頭掃出腦海,直到眼里心里全都被沈家河充斥,這才好受一些。一進城,方天林便直奔醫(yī)館。等沈家河傷口處理到尾聲時,外頭便有衙差過來喊人。方天林這次說什么也不敢讓沈家河脫離他的視線,便開口讓差役等一會。誰想,衙差居然二話不說還真等了,醫(yī)館里的大夫都不由側(cè)目。方天林留下銀子作為幾位傷患的診費,至于村民其他善后問題則不用他出面,衙門和那些孩子的家人會處理。進入縣衙后,沈家河坐在一副滑竿上,被兩個轎夫抬著往里走,方天林跟在邊上。雖然不太清楚事情來龍去脈,但沈家進了貴人眼,那是肯定的,知縣說話很是客氣,甚至還帶著點熱絡(luò)。方天林倒也沒有拿喬,沒這個必要,只要不涉及不能說的話題,對知縣基本是有問必答。知縣本就有所猜測,聽了方天林這一番話后,面色越發(fā)凝重起來。他心里不住埋怨,權(quán)貴之間的爭斗,他們自己解決就好了,怎么非得在他治下動手,搞得他這么被動。幸虧被擄走的孩子只受了傷,沒有誰發(fā)生意外,要不然他頭上這頂帽子就戴到頭了。即便這樣,他也得趕緊活動,盡力疏通上面,將自己從這樁事中摘離出來。知縣對方天林跟沈家河表示過委婉的謝意之后,兩人便被衙差客氣地送出衙門。茲事體大,知縣不光兜不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