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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轉(zhuǎn)頭顛顛挨在雙親跟前。“去,都去!”方天林本意就是如此,即便孩子們不說,他也會帶他們過去。倉庫中都是山上野生的果子,個頭都不大,很多果子還酸得能倒牙,現(xiàn)在大家都不怎么缺吃的,也就小孩子和有孕之人能吃上一些,鮮果消耗不大,到目前為止,還剩不少,真正是棄之可惜,留之無用,完全是雞肋一件。之前眾人一直在忙活城墻,方天林和沈家河分不出多少心力來處理這些雜事,果子就這么一直堆著。當(dāng)然,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曬干收起來。秋天能吃的東西多,野果自是沒多少人瞧得上,現(xiàn)在是冬天,不說鮮果,就連干果都比以往要受歡迎許多。方天林大致看了看,為了便于儲藏,兩個倉庫并沒有堆滿,留了許多空隙,以便倉管員檢查果子是否變質(zhì)。說是兩倉庫,其實統(tǒng)共也就只有幾千斤,種類更是單調(diào),只有山楂和桔子兩種,桔子倒是保存不錯,山楂都已經(jīng)脫水,外皮干巴巴的,好在沒有壞掉。看著看著,方天林腦海中突然跳出一個絕佳的主意,跟眼前的果子絲毫無關(guān)系。他不是擔(dān)心谷中這些人日子好過之后,不肯再待在荒谷這么個小地方嗎?光靠護衛(wèi)攔阻,那只是下下策,從根子上杜絕這些,才是最好的辦法。方天林決定他要發(fā)行新貨幣,只有在沈家能用的貨幣。那樣就算其他人想走,怕是也割舍不下,無他,只因離了沈家,他們又將身無分文,什么都不是。有好事自然要同家人分享,方天林當(dāng)即眉眼帶笑,三言兩語將他的打算說給媳婦孩子們聽。方天林話落,倉庫中靜得落針可聞,見這個反應(yīng)不對,他立刻看向?qū)γ?,發(fā)現(xiàn)一大三小都一臉茫然,一副云里霧里的樣子,顯然對方天林所說一時難以理解。兒子們不懂就算了,他們沒接觸過這些知識,聽得云山霧罩可以理解,沈家河這樣可就不該了。他最近一直都在學(xué)習(xí)經(jīng)濟管理相關(guān)課程,其中就有現(xiàn)代金融梗概,莫不是他還沒看到這部分?是了,這些跟靖朝完全不搭邊,他要學(xué)的東西很多,略過不學(xué)才是最合適的做法。方天林便仔細跟他們講解,這下子,不說沈家河,連三胞胎都驚訝得嘴都合不攏。發(fā)行貨幣,這可不得了,那是只有國家才能做的事,大多數(shù)國家甚至都沒這個職能。這個世界不說國與國之間只用實物金銀銅等交易,國內(nèi)也是如此,就譬如靖朝,雖然一直極力推廣寶鈔,卻一直沒多少起色,近年來更是幾近廢止。沒別的原因,發(fā)行紙幣,需要完善的制度,還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并不是想印多少就能印多少,要不然用不了多久,紙幣就會貶值,信用破產(chǎn)之后,更是不值一文錢,也就代表著貨幣體系崩潰。靖朝是帝制,印多少寶鈔,只需要皇帝一句話,他們可沒有研究過貨幣經(jīng)濟學(xué),還不是由著性子來?沒錢了,就讓下邊人印,不出問題才怪。“天林,這……”沈家河驚得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好。“阿父,那我們家豈不是會成為最大的欠債人?沒有雄厚的力量,其他人一擁而上拿新幣換取實物,我們家能撐得???”沈璧還沒高興片刻,便想到了其中的關(guān)竅,好處是想不到的多,但弊端也非常明顯。要是新幣崩潰,沈家也就跟著完蛋。“這不是暫時只在荒谷中實施嗎?家里物資充盈,目前用不著cao心這個?!狈教炝盅壑泄饷⒃絹碓绞?。自家這三個娃,可是個頂個聰明,簡直比天上的星子還要耀眼,他剛給他們解釋通,大兒子便想到這么遠,看小兒子的神態(tài),想來也是這般,這可比什么都讓他來得高興。“哦,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沈璧小大人似的晃悠著腦袋,看得方天林直忍俊不禁。“天林,這事非同尋常,得從長計議?!鄙蚣液由裆行┠亍V澳鞘逻€好說,就算捅到外面,被其他人知曉,他家也還兜得住,推行沈家錢幣,以后會如何,那就誰也料不準。拋開這些遠的不說,光谷中那些雇工,怕是一時也難以壓制住。這些人會來荒谷為沈家做工,絕大部分都是日子過得太磕磣,才想到這里來搏一把,是好是壞他們都認了,但這并不代表他們沒有丁點追求。先前那事雖然會損害部分人的利益,但一家子人收益并不會因此就減少一分,但若要是實行方天林的新幣政策,他們就要擔(dān)心哪天手中的錢幣成為一堆廢紙,辛苦幾年,結(jié)果一夕之間全打了水漂,這事誰干?換沈家河自己也不樂意。方天林清楚其中的艱險,雇工處理起來還算簡單,外界人士的反應(yīng)才是真正的麻煩事。就像沈家河說的那樣,人都已經(jīng)進了荒谷,還不是沈家說怎樣就怎樣?只要不苛待他們,雇工就算有所不滿,那也只是個別,不可能全部人都這般。若雇工真集體起了二心,想盡辦法要與沈家作對,那只能說他跟沈家河兩人倒了八輩子血霉,眼光差成那樣。但這是把所有人都綁在沈家這條船上最為簡單有效的方法,既然想到了,方天林就不會舍棄不用。反正就目前沈家的能量,新幣只會在荒谷中推行,想要傳到外面幾無可能。接下來幾天,但凡空閑時分,方天林不是帶著媳婦孩子釀造柑橘酒,就是在琢磨發(fā)行新幣的事,日子過得非常充實,只是原本要興辦的書院軍校因此而推后。不搞定這事,其他事情即便開始籌辦,一旦此事爆發(fā)出來,也得半途停工,不止書院,還會涉及到荒谷中方方面面。方天林首先要解決的一條便是造假問題,他手上有技術(shù),新幣發(fā)行規(guī)模又小,倒是有辦法應(yīng)對,至于規(guī)模擴大以后要怎么做,等過后再來考慮,就沈家現(xiàn)在的身家,離這等程度遠著呢,不用cao之過急。“天林,真決定了?”沈家河最后一次問道。“嗯,明天就開始試行。”方天林拿著一刀一文錢紙幣,一臉肅然。“阿父,這錢真漂亮!”三胞胎審美在這一刻達成了一致,三雙亮晶晶的黑眼睛有志一同望向方天林,沖淡了沉悶的氣氛。沈家河也贊同兒子們的看法,確實,這些紙幣跟畫作似的,光瞧著就讓人賞心悅目。方天林展開笑顏,他這是沾了前人的光,參考了靖朝的銀票、現(xiàn)代的人民幣以及乾元族曾經(jīng)通用的紙幣,集三者優(yōu)點于一身,要是還丑到一定程度,那他審美就沒救了。這套新幣沒有硬幣,全是紙鈔,紙質(zhì)只比現(xiàn)代紙幣稍差一些,比靖朝銀票質(zhì)量要好,大小跟人民幣相似,面額跟人民幣類似,目前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