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七零奔小康、(ABO)Beta的AO制(H)、狐妖的明星手冊、惡毒男配是女郎、大明星之路、末世重生之男神歸來、818我那個畫風(fēng)清奇的jiejie、我的宗門好多神奇生靈、名士、幼兒園同學(xué)爭著要養(yǎng)我
定也有,恩,精神隔離。其次,關(guān)系再好也沒法事事心有靈犀,人家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神經(jīng)元,人類能進(jìn)化到這個地步全靠語言,有事千萬要說,別到?jīng)]機(jī)會了追悔莫及?!?/br>像此事已了的信號般,他說完最后敲了記風(fēng)鈴,發(fā)出一聲脆響。李冬行心頭震了下,定了定神,說服自己別再多想,師兄應(yīng)該就是有感而發(fā),并非看穿了他的小秘密。程言說這些話,確實(shí)就是隨口一說,主要目的還是安撫李冬行。畢竟那天師弟看著薛湛黯然神傷的小表情看著太讓人心抽了。他胡說一氣燉完了一通雞湯,揉揉腦門,拿著杯子站起來就想再泡點(diǎn)茶喝。李冬行一把拉住他:“不能再喝了?!?/br>程言只好去倒了杯白開水,橫著眼瞥了瞥李冬行,覺得他這師弟的老媽子程度快和鄭和平合體了。李冬行不負(fù)所望,收拾完實(shí)驗(yàn)室又開始催著程言早點(diǎn)回去吃飯睡覺。他甚至還警惕地確認(rèn)了下程言手機(jī)里沒再裝任何游戲,在程言再三發(fā)誓自己真的沒有任何沉迷手游的傾向,不信的話可以上繳手機(jī)之后,才放心地把程言趕進(jìn)了臥室,還順便拿走了枕頭邊上的一沓文獻(xiàn)。等看著程言屋子里熄了燈,李冬行也回到自己的房間。他照例拿出日記本,把幾個人格放放風(fēng),讓他們暢所欲言。第一個出來的還是鄭和平。他握著筆握了好一會,在紙上寫了一行字,寫得比任何時候都要慎重都要慢。他寫的是:“真的不告訴程老師么?”筆停了停,換了種字體。梨梨:“真的不告訴程大叔么?”十分鐘后,李冬行感覺筆不動了,定睛一看,這兩行字在本子上交替出現(xiàn),寫滿了整整四頁紙。李冬行:“……”這一個個的,都是要造反了不成?小未這時突然冒出來,給了他致命一擊。八歲的小孩左手抓著筆,執(zhí)著地一筆一劃寫道:“言哥哥,小未想要。高興?!?/br>李冬行看完扶額,整個哭笑不得。他提起筆,差點(diǎn)就想對小未說,你知道什么叫“想要”么?你把程言當(dāng)哥哥,卻不知道我想……我想……他甩甩腦袋不敢再想,兀自紅了臉,覺得自己這滿腦子糟粕簡直是在荼毒未成年,手里的筆更是一個字都寫不下去。過了幾分鐘,他清空了思緒,在紙上寫了個干脆的“不”字,“啪”一聲闔上本子。李冬行躺在床上,面前恰好是程言送他的臺燈。燈罩是銀色的,師兄的眼鏡邊也是。燈光偏冷,是適合的那款,但靠近了還是能感覺到熱度,恩,就像師兄的眼神。李冬行抱著被子凝視那燈,不知不覺就開始傻笑。他好一陣才反應(yīng)過來,拍拍臉頰,重重翻了個身,把發(fā)燙的大半張臉壓在枕頭上。說不定他該把這臺燈給收了。他想起程言的理論。人的夢境會被一些外部因素啟動。那是不是意味著,他每天躺在床上,老感受著咫尺外這臺燈的余熱,所以才會做那樣的夢呢?李冬行胳膊伸了一半,又笑自己發(fā)傻,輕柔地拍了下那纖塵不染的燈罩,關(guān)上燈,重新躺回被子里。他不舍得。既不舍得把師兄送他的禮物藏起來,又不舍得……不夢見師兄。畢竟只有做夢的時候,他才能有一時片刻不被打擾的自由。黑暗降臨,李冬行闔上眼,暗暗祈禱著這一個夜晚,他依然能遇見心上之人。作者有話要說: 詭夢篇完。☆、哥哥去哪兒(一)一晃到了年末,氣溫蹭蹭地往下掉,清晨出門的時候如果不注意,隨時都可能踩到路面上結(jié)的薄冰。江城的冬天依舊是濕氣逼人的,寒意如水一個勁地往骨頭里浸,加上妖風(fēng)陣陣,零上的溫度都叫人經(jīng)受不住。程言之前五年都待在美國西海岸,過慣了艷陽高照的暖冬,這一回來就不適應(yīng),剛?cè)攵瑫r候穿得太少,忘了江城大學(xué)各處都沒暖氣,還老是一件單衣到處晃,后果就是降溫沒幾天就光榮地著了涼。他感冒感得頭暈?zāi)X脹,李冬行不許他去實(shí)驗(yàn)室,把大小實(shí)驗(yàn)都包攬了,逼著他在家里好好休養(yǎng)。一連好幾天都沒出太陽,天灰蒙蒙的像個鍋?zhàn)涌墼陬^頂,憋著那點(diǎn)寶貝雨雪死活不肯下,看起來著實(shí)悶得慌。程言臥床不過兩天,就覺得腦子里都塞滿了天上的陰云,通身都是霉味,打定主意不肯再當(dāng)病患,第三天就披了件最厚的羊絨大衣出了門。誰知道他這幾天沒出現(xiàn),小紅樓里就翻了天。辦公室里,穆木正拿著條藍(lán)黑色的蛋糕裙往另一個人身上比劃,她自己穿了條桃粉綴金邊的裙子,已經(jīng)足夠夸張,但還不是這間屋子里最嚇人的。程言站在門口,瞅著跟前瘦瘦高高,披著件深紅呢絨斗篷的背影,開始時候還以為來了客人。直到在穆木喊了聲“程言”,那家伙轉(zhuǎn)過了身,眨了眨一雙黏了假睫毛的大眼睛,沖程言嫣然一笑。程言眼前黑了黑,感到一陣暈眩。要不是那尚沒多大變化的五官,打死他都認(rèn)不出那是李冬行。“你干的好事?”他端著張比外頭的天還要陰沉的臉,走到穆木跟前,撿起搭在李冬行椅子上的一頂金色長卷發(fā),在手里掂了掂,嫌棄之情溢于言表。穆木一把搶過假發(fā),嚷嚷起來:“老古董地球人,不懂別瞎噴,這是lo裝?!?/br>程言冷冷抬眼:“我對這沒興趣,你喜歡穿什么我也管不著,但你就這么把他當(dāng)洋娃娃打扮?”他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李冬行,深深皺眉。這句話責(zé)怪意味太濃,穆木愣了幾秒,臉上就有點(diǎn)掛不住。她和程言是一貫打打鬧鬧,可程言從來沒用這種上綱上線的語氣對她說過話。“程言,你倒是說說,我怎么他了?”穆木口氣也沖了起來,“你這不分青紅皂白的,是吃了槍藥了?”程言還想說話,被李冬行一把扯住。青年眼里流露出一絲驚惶,另一只手捏著斗篷上的流蘇,小聲說:“是我喜歡?!?/br>程言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蹙眉喚了聲:“梨梨?”梨梨惴惴地點(diǎn)頭。程言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顯得和顏悅色一些:“是你想穿成這樣?”梨梨低著頭,細(xì)聲細(xì)氣地說:“對。我看穆木姐穿的衣服特別好看,她就說也可以給我挑幾條小裙子,過幾天帶我一起參加圣誕茶會?!?/br>程言一聽這話,剛沒完全舒出去的那口氣又提了起來,沒管梨梨,沖著穆木說:“你是認(rèn)真的?你要他穿成這樣,和你一起出門?”穆木跟著冷笑一聲,捏著手里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