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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知如何是好。林裴走到林斯的辦公室前,推門就進(jìn)去了。多曰不見,年輕的將軍穿著身黑色的軍裝坐在椅子上,抬眸安靜地望著他。整個房間都是灰蒙蒙的,只有天花板上的燈散著冷色調(diào)的燈光,林斯坐在那兒,手邊壓著一大堆紙質(zhì)文件。林裴一眼就看出來林斯的氣色確實不好,他走近了,聞到林斯身上有濃烈的酒精味道,他皺了下眉,動作卻沒有停,狠狠將兩份文件甩在了林斯的面前。他撐著桌子低身望著林斯,聞著酒精味,忽然冷笑道:“喝成這樣?林斯你可以?。 ?/br>林斯掃了眼那兩份文件,抬眸看向林裴,干脆地認(rèn)了,“是我下的命令?!?/br>那聲音淡漠而平靜,沒有絲毫的悔意,也沒有絲毫的不安,淡漠到幾乎有種無所謂的感覺。原本就壓抑著怒氣的林裴瞬間就被激怒了。林斯望著他的臉平淡地開口:“命令是我下的,上回軍部撤了你的芯片監(jiān)控之后,我就讓安全部門在你的身上安裝了監(jiān)聽與定位系統(tǒng),我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林裴不可置信地看著一副理所當(dāng)然樣子的林斯,這態(tài)度簡直讓他大開眼界,林斯,你要不要臉?林雪聲就是搞信息安全這一塊的,林斯拿這理由糊弄別人可以,但他活了這么多年,這兩句官腔真蒙不了他了,他笑了下,“林斯,你說是為了安全,那你敢不敢說一句,你在我身上安轉(zhuǎn)定位從沒有別的意圖?!”你他媽在我和格列斯身上一人安裝個定位,這什么心思是個人都看得出來,林裴覺得林斯這真是在拿他當(dāng)傻子糊弄。'我并沒有否認(rèn),我有其他的意圖?!绷炙勾驍嗔肆峙岬脑?,淡漠地開口,“我從未否認(rèn)?!?/br>林裴正要林斯把那玩意撤了,忽然聽見林斯來這么一句,整個人愣了下,氣得差點提不上氣,他覺得林斯今日是喝酒喝上頭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林斯,你他媽堂堂一個將軍,你知道這事違反第一憲章吧?憲章第一條是你他媽自己修的!我要是在你芯片裝個監(jiān)控整天二十四小時監(jiān)控你吃飯睡覺,你試試這滋味?”“你想要?”林斯忽然反問了一句,抬手劃過手腕上的芯片,埋在手指皮膚中的感應(yīng)器接受到訊息,一道幽藍(lán)的指令懸浮在林斯指尖,數(shù)字流轉(zhuǎn),他將手伸出去,抬眸靜靜望著林裴?!蔽业男畔⒉榭礄?quán)限?!?/br>你想要,我什么時候沒有紿你?林裴,是你真的從來都不想要。他望著林裴那不可思議卻又極度厭惡的眼神,終于慢慢地收回了手,過了許久,他抬頭低聲問道:“前兩日的氣消了嗎?”“什么?”這話題轉(zhuǎn)得太快,林裴擰起了眉看著林斯,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你在說些什么東西,林斯?你到底喝了多少?”林斯望著他,忽然垂了眸,臉上蒼白得似乎沒有血色,他緩緩抬起手去解自己的衣服。修長的手一粒粒解著黑色軍裝的金屬扣子,雪色的襯衫被輕輕扯開,露出鎖骨和脖頸,林斯脫著自己的軍裝,一雙淡色的眸子平靜地望著林裴,他的臉上沒有情欲,絲毫都沒有,清清冷冷,整個房間中只有他解著金屬扣子的細(xì)碎聲響。林裴的呼吸從瞧見林斯脖頸那一刻起窒住了,他反應(yīng)了片刻,猛地抬手按住了林斯脫著軍裝的手,不可思議地望著他,連問一句都紿忘了。林斯平靜地開口:“你上我吧?!?/br>林裴猛地睜大了眼,林斯的呼吸輕輕落在他的手上,有種說不出的欲望意味,偏偏這人神色又清冷禁欲至極,林裴盯著他看了良久,終于嘩啦一聲猛地將林斯扯了過來,“林斯,你喝瘋了?認(rèn)識我是誰嗎?還是街上隨便拖個男人過來都能干你,是這樣?”酒精讓林斯眼前有些模糊,他卻仍是望著林裴,望了很久,他低聲道:“隨便吧?!?/br>這三個字出口的那一瞬間,林斯整個人被扯著領(lǐng)子狠狠甩在了椅子上,林裴猛地踹開桌子,文件嘩啦一下散落了一地,連玻璃屏幕似乎都感覺到林裴那一瞬間的憤怒,摔落在地的時候被震得狠狠抖了下。林裴扯著林斯的領(lǐng)子將他壓在了椅子上,一字一句問道:“你說什么?”林斯被壓得有些喘不上氣,林裴并沒有控制手上的力道,這個姿勢他其實相當(dāng)難受,又不能抬手將人掀出去,他忍不住低低咳嗽著,費力地抬眸望向林裴。林裴臉色難看至極,他沒去理會林斯的難受低咳,眼中越來越陰鷙,“你他媽不就是想被男人干嗎?”他將林斯壓在了椅子上,氣到發(fā)抖的聲音從喉嚨里響起來,帶著股極陰寒的狠意,“我今天干死你,成吧?”林斯的手極輕地抖了下,低燒和酒精讓他有些神志不清,林裴壓在了他身上,他不想推開反而有些想抱著他,手剛抬起來便又生生頓住了。林裴幾乎是在扒著林斯身上的軍裝,他不想承認(rèn)但他必須承認(rèn),瞧見林斯主動解衣服的那一刻,他的腦海空白了幾秒。徹徹底底淪陷了。挪不開腳步,移不開視線,呼吸渾濁而紊亂,他想要林斯,這念頭強(qiáng)烈到他渾身止不住發(fā)抖,真他媽sao啊,頭一回見到主動脫衣服求別人上的。他用力撕扯著林斯的上衣與襯衫,金屬扣子一粒粒崩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他陰沉著眸子將林斯狠狠壓在椅子上,他甚至來不及扒干凈林斯,軍裝脫了一半,他直接就單手解開林斯的皮帶,膝蓋擠入了男人修長的雙腿之間。他把林斯整個人都圈在了椅子上,掰著他的下巴強(qiáng)迫他仰起頭望著自己,“還認(rèn)得出我是誰嗎,哥?”林斯沒想到他會在這時候喊自己“哥”,渾身都僵硬了一瞬,猝然別開頭。林裴不知道為什么一瞬間怒氣就遏制不住了,他猛地扯著林斯的頭發(fā)將他的臉一把扯了回來,氣到極點反而聲音越發(fā)平靜陰冷,他逼近林斯,盯著他的眼睛低聲道:“看清楚,你紿看清楚我是誰!”要是林斯待會神志不清喊別人的名字,林裴懷疑自己會直接掐死他。頭皮傳來劇烈的疼痛,林斯因為痛楚極輕地皺了下眉,他望向林裴,下一刻卻聽見皮帶甩在地上的聲音,一只手直接伸入了他的軍裝褲,沒有任何預(yù)兆直接將手指刺入了他的身體,他抓著椅子扶手的手猛地攥緊了。林裴狠狠壓著林斯,兩根手指用力地在男人的干澀的身體里攪弄,因為常年練槍而生著厚厚繭子的指腹狠狠挫過脆弱的內(nèi)壁,里面干澀得不像話,他冷冷罵道:“你他媽不是想被男人cao嗎?怎么干成這樣?”林裴緊緊盯著林斯的臉,手指蠻橫地在他的身體里翻攪,毫不猶豫地撕扯著那原本艱澀緊致的地方,一雙漆黑的眼因為欲望而暗到了極致,動作卻愈發(fā)暴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