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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們只是來放松心情的?!?/br>安千憬被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我們也是來放松心情的,你們在懷疑什么!”“明明先挑釁的人是你,不是嗎?話說得這么有內(nèi)涵,門神里都要卷灶神?!?/br>“……你……”安千憬噎了氣,將換下的衣服往柜子里狠狠一塞,“但愿你不要溺死在游泳池里!小七,我們走。”兩人拋下了各自的背影,接著拐個彎,進(jìn)了泳池。“你解釋一下吧,”舒悄望著他,“剛才是為什么?”薛明邃突然不知道怎么解釋。在心里尋找著答案,最終屬于男性的沖動成了唯一的解釋。花允澈曾對自己說,不要逃避自己的內(nèi)心,難道事實(shí)證明了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薛明邃心中悲嘆一句,打的腹稿脫口全變成了,“我……”“你喜歡我?”薛明邃一個激靈。“是還是不是?”“是?!毖γ麇溆仓^皮道,“我喜歡你?!?/br>這下輪到舒悄不說話了。精致的臉熏染上了淡淡的紅,看起來挺誘人。薛明邃不小心一個脫口而出,“我喜歡你做咖啡時的模樣,喜歡你認(rèn)真時的表情。特別是穿著制服的樣子,很誘人,就像你現(xiàn)在的表情,我一看到就想干.你?!?/br>“你在說什么……”舒悄紅了臉,“快閉嘴!”“所以,請和我交——”砰!更衣室的大門被重重推開。“……”“我就知道你們在這,”花允澈興奮地跑進(jìn)來,“云霄飛車太好玩了,我還去玩了別的項目,跳樓機(jī)、海盜船、激流勇進(jìn)……嗯?你們怎么了?”“……沒什么?!?/br>游泳池內(nèi),薛明邃滑動著雙臂,水花四濺。又游了一個來回,舒悄仍滯留在原地,發(fā)著呆。水面剛好沒過他的嘴巴,他就吐著泡泡,像水里的魚吐泡泡一樣,看得人哭笑不得。薛明邃游過去,問他為什么不游,舒悄就呆呆地望了他一眼,說不想動,薛明邃無奈地又向遠(yuǎn)方劃開雙臂。突然前方出現(xiàn)了泡泡。水被嘩啦一聲激起,“嘿,店長?!?/br>薛明邃腿一抖,一口水差點(diǎn)嗆進(jìn)嘴里,“別嚇人,允澈?!?/br>“好吧,”花允澈將護(hù)目鏡提上去,“不說這個。你猜我剛在云霄飛車那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什么?”“那邊正在舉辦即興咖啡比賽?!?/br>咖啡比賽?薛明邃道,“這么有趣?”“那是,而且還是二人賽制。就在今天下午開始?!被ㄔ食旱?,“怎么樣?有興趣?”薛明邃迅速把花允澈拉過一邊。將遇到安千憬的事和花允澈一說,他就驚嘆,“行啊,伙計,這種地方都能遇上。”“我估摸著他以為我們是來參加比賽的呢?!毖γ麇涞?,“既然都來了,何不再把他打個落花流水?”“你果然還是這么惡趣味。”“誰惡趣味了?”“那你說你為什么想?yún)⒓影。俊?/br>薛明邃想了想,道,“其實(shí),我有種想法。如果讓舒悄參加并贏下比賽,他或許會重拾做咖啡的信心,也會重回WSC。你覺得呢?”花允澈質(zhì)疑,“你覺得這有用嗎?”“不試怎么知道呢?”“好吧,”花允澈又游開,“不管你這種做法會演變成什么結(jié)局,反正我都要給你們做月老了?!?/br>一到下午,兩人就拖著舒悄往云霄飛車的方向走。花允澈直慫恿舒悄,說是有好事要邀請他干。舒悄給了薛明邃一個眼刀,“你想干嘛?”“下午有一場即興咖啡比賽,我想拉你一起去報名。”“不去,”舒悄道,“你知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圈了?!?/br>薛明邃:“你難道就不想重拾以前的風(fēng)光?”“完全不想?!?/br>“不想重拾制作咖啡的樂趣?”“再多的樂趣,也變成了曾經(jīng)的一場痼疾,不想把它像垃圾一樣二次回收?!?/br>“正因為是一場痼疾,你才需要勇敢地面對。”“薛明邃,你覺得你很了解我?”兩人的對話快要摩擦出戰(zhàn)爭的火花了,花允澈連忙當(dāng)起和事佬,“還是去試試吧,舒悄。贏了是好事,輸了也不是什么壞事,反正又不是輸不起,對不對?”“……”薛明邃開始懷疑花允澈在故意點(diǎn)火。“好吧?!笔媲牡馈?/br>“走。”薛明邃抓起他的手往前走去。薛明邃報了名,立即就見到安千憬。安千憬一見他們就氣急敗壞,怒罵他們果然是裝瘋賣傻,其實(shí)心里比誰都明白。薛明邃攤手,“你這么想我也沒辦法。”安千憬指著他們,“這次我們一定會一雪前恥,報仇雪恨!”“難道不應(yīng)該是再而衰,三而竭,屢戰(zhàn)屢敗嗎?”“薛明邃你這個小人卑鄙無恥!”“可以做好準(zhǔn)備上舞臺了嗎?”舒悄面無表情,“安先生,我們一定會再一次打敗你的?!?/br>“但愿如此。舒悄,別忘了,當(dāng)年你是怎么敗在卑鄙的小人手里的?!?/br>舒悄一頓。“用不著你提醒我?!?/br>比賽即將開始,參賽選手都陸續(xù)登上舞臺。每個人的胸前都掛著標(biāo)有數(shù)字的胸針,兩人一組。他們來到指定的桌前,桌上給他們提供了相同的器具和食材。舞臺下聚集了大量的圍觀群眾,有的不明真相,也有的慕名而來,嘰嘰喳喳地吵開了一片,七嘴八舌,一片混亂。主持人抓著麥克風(fēng)把頭搖得撥浪鼓,開始了他的開場白。他聲音洪亮,像吃了藥一樣激動,魔音穿透了在場的每一個角落。薛明邃和安千憬繼續(xù)用余光互相掃射,似乎想要用眼神把對方干掉。舒悄別開頭研究起桌上的材料。臺面上有一臺研磨機(jī),幾臺萃取機(jī)。萃取劑有滴濾式的,虹吸式的,意式de??Х榷故亲杂蛇x擇,又有別的一些器具;像是配料,就有酒類,糖漿,牛奶和水果……等,都是常見的配料,并沒有特殊的東西,除了一小碗新鮮的栗子。很難猜測出會給什么樣的題目。舒悄扯了扯薛明邃的衣角,“薛明邃?!?/br>“嗯?”薛明邃轉(zhuǎn)頭。“我剛看過桌上的食材,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也許題目和薄荷葉有關(guān)。”“你果然還是很在乎這個比賽的?!毖γ麇湫ζ饋?,“可是,為什么是薄荷葉?”“參加了就要認(rèn)真對待。至于薄荷葉,我只是猜測。”因為薄荷葉最常見于花式咖啡的應(yīng)用中,是花式咖啡的好幫手。而栗子只是用于迷惑參賽者。“是嗎?”薛明邃湊近他的耳邊,“還有,剛才在更衣室里對你說的……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