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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屁股尿流?”“是啊。”施寧點點頭。“呵呵呵呵……”印心摸摸他的腦袋,夸獎道:“長本事了,還會隨身帶著刀子,還敢戳人,不錯,就該這樣。”雖則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可是他很高興。施寧是個有膽色的小狼崽子,而不是個任人欺負(fù)的小白兔子。他的人就應(yīng)該如此,他怎么能不高興。龍大人在一邊聽著這話,只覺得汗顏。有誰這樣教小孩的,只怕也只有他九千歲家的才敢這么放肆。“被欺負(fù)了,自然要還回去?!笔幷f道。“說得好,說到你千歲爺?shù)男目怖飪喝チ?。”印心狠狠地親了他一口,贊道:“也罷,既然你說不管那幾個受人指使的,本大人就饒他們一次,至于李珣,他已經(jīng)讓本大人饒過一次了,這次可不能便宜了他?!?/br>施寧環(huán)著他的脖子點點頭,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早了,不若明天再來處置他,咱們先回去吧。我二位師兄也一道回去,他們還在禁閉房里呢?!?/br>印心自然不會否了他的安排,說道:“好,都聽你的?!币驗樽约旱氖韬?,就把人給疏忽進了禁閉房,還讓人打上了臉,他已經(jīng)夠自責(zé)的了,“龍大人,把尹閣老的兩位愛徒也放出來,這不難為吧?”龍大人說道:“不難為,千歲爺開口了,下官自然照辦。”施寧從印心的身上跳下來,進了禁閉房中。嚴(yán)奕和徐惟正在那兒聽著他們說話呢,這時看見施寧又進來了,問道:“怎么樣?”施寧高興地笑道:“印心來救咱們了,咱們這就可以出去了。”“真的嗎?”徐惟也高興極道,“那可真是太好了,這勞什子禁閉房,小爺是一天也不想待?。 ?/br>“嘻嘻嘻,我也不想呆著?!笔帉?yán)奕道:“阿奕,咱們走吧?!?/br>“嗯!”嚴(yán)奕點點頭。施寧拉著兩位師兄,一起出了禁閉房。幾人一同走到戒律堂,看見各位大人在那兒等著。幾位大人看見印心出來了,連忙招呼并詢問。可是印心不想多留,并沒有給他了解的機會,而是牽著施寧就匆匆走了。嚴(yán)奕和徐惟也跟著一并離去。眾人只好詢問龍大人,龍大人臉色復(fù)雜地說道:“剛才千歲爺牽著的那位,應(yīng)該是千歲爺?shù)南嗪?。李珣指使人去找的,就是那位的麻煩,這下李珣有得好受了?!彼驼f,李珣為何會突然來自首,而且認(rèn)錯態(tài)度那么好,原來是這么回事。“什么?千歲爺?shù)南嗪??”眾人吃驚,倒是其中有一位知道得多一些,他說道:“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之前不是傳過一陣子千歲爺?shù)木p聞么?對象好像就是兵部尚書家的公子,看來這個緋聞是真的呀。”“那不是謠言嗎?我記得后來就不了了之。”有位大人說道。“不了了之,當(dāng)然是因為千歲爺動手警告了,這還用想啊?!蹦俏豢破盏拇笕藝@道:“這事兒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毫?,如今咱們幾位都親眼所見,以后啊,可得謹(jǐn)慎著些,不該說的一句莫多說,不該做的,也莫要多管?!?/br>這時屠大人點頭說道:“戚大人說得沒錯,大家都謹(jǐn)慎些吧。所幸這位施公子不是咱們國子監(jiān)的學(xué)生,只是尹閣老的徒弟罷了,不然還真不好辦。”一個不能管著還有小心供著的學(xué)生,能好辦嗎。“這么說來,尹閣老突然之間就收了三位徒弟,只怕也是千歲爺?shù)氖止P吧?其余兩位,少不得就是用來扶持那位的……”幾位大人相視點頭,都覺得是這樣沒錯。施寧一行人就在路口分了手,嚴(yán)奕和徐惟回?zé)o芳小苑,施寧和印心回千歲府。這回可不需要飛檐走壁了,而是光明正大地走正門。“印心,咱們今天這樣,可是所有的大人都知道了?!笔幉粺o擔(dān)心地說道。“知道了也無妨,他們不敢再外面亂說的?!庇⌒陌矒岬溃o他們知道這么大的一個秘密,就是讓他們時刻注意著,自己現(xiàn)在是危險的,只要一說錯話就會沒命來著。“那如果萬一說出去了呢?”施寧搖著印心的脖子道。“沒有那么多如果和萬一,說出去了就說出去了。你還能不跟著我了不成?”印心此刻很想知道,如果他和施寧的事情傳出去了,施寧會怎么選擇。是選擇家人,還是選擇他?印心從來都知道施寧有多重視自己的家人,他沒有十成十的把握,到了要選擇的那一刻,施寧會偏向他。“那當(dāng)然不可能,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我都會跟著你的?!笔幈еWC道。“這可是你說的,要是你做不到,哼……”印心瞇瞇眼睛,沒有把后半句說出來。因為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發(fā)生,說出來就太傷感情了。“要不然就怎么樣?”可是施寧卻很想知道。“不告訴你,等你做不到的時候再說?!庇⌒膿u頭道,抱著他一路進了千歲府:“可吃過飯了沒有,還要不要用飯?”“你吃了沒?你一定沒吃咯,我陪你吃一些?!笔幨浅赃^的,可是關(guān)禁閉的飯菜比較難吃,應(yīng)該也是一種懲罰吧。“好?!?/br>今晚雖然也是濃情蜜意,但是二人沒有放肆親熱。印心心疼施寧受了傷,對著他那紫黑的嘴角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找了好幾種號稱千金難買的藥膏來涂。“都是你,害我挨打了。”涂藥涂得疼了,施寧又抱怨道。這么大塊的青紫,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散去呢,實在是難受得緊,哼。“好,是我的錯?!庇⌒乃斓爻姓J(rèn)道,然后就拉著他繼續(xù)涂藥。瞧著那破掉的嘴角,他真是恨死了那個打人的混賬,這樣也下得去手,就不會心疼的嗎!“你忙什么呀,忙得都沒時間辦我的事兒,你是不是不把我放在心里?你肯定是!”施寧越說越氣道,就滿嘴沒收了,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專門找些不好聽的來戳他的心窩子。“胡說八道,我怎么不把你放心里了?”印心被他說得冤枉極了,這些都是莫須有的罪名,哪一樣是真的!“我是忙了些,這次是我疏忽了,可你這樣說就太冤枉我了?!庇⌒亩ǘǖ乜粗?,有些被冤枉的不爽快。你覺得我這樣說你挺委屈的是吧,如果今天我沒帶刀子,那我就不止是受了這點小傷那么簡單了。那些沒輕沒重的拳頭落下來,我受得住嗎?”施寧也委屈地道,偏頭不再去望著他,而是側(cè)首默默地紅了眼眶。印心聽著這些話,再瞧著他的模樣,心里頓時不好受。他想說沒有如果,他看中的人不會那么軟弱,可是這句卻話說不出口。因為他覺得,哪怕施寧真的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