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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伯陽朝周福擺了擺手,說道。 秉持著一人驚不如眾人驚的理念,陸伯陽點開了微信群聊。 [群聊:地主大家庭] [陸小陽]:驚天大消息! [陸家最帥]:什么大消息?如果不是咱陸家破產(chǎn)了這種水平的消息你都不要說,因為我們不好奇。 [陸小陽]:三叔有個兒子。 [陸家二傻]:kao,我小板凳都搬好了,就讓你這么忽悠了。 [陸伯蕭]:今天不是愚人節(jié)吧? 這是來自陸家老大無比稀有的發(fā)言。 [陸家最帥]:就是,你還不如告訴我陸家破產(chǎn)了呢,沒準(zhǔn)我還能信。 …… 看著群聊,陸伯陽:呵呵。 別說這幫家伙不信了,就是他也沒法相信呢! 三叔是誰?傳聞中冷血又無情、而且不近女色的陸大家主。 前面一個形容,陸伯陽不做評價,至于后面這個,他可以證明:那是千真萬確啊! 就這么一個人,會有兒子? 難不成是年輕時候腦殼發(fā)熱欠下的風(fēng)流債? 只是…… “周福,你查清楚了嗎?該不會是有人給陸家下套、弄個假兒子來忽悠人的吧?!标懖柊櫫税櫭迹浅UJ(rèn)真地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聞言,周福卻有些好笑。 倒不怪三少,他當(dāng)初在查到小少爺?shù)拇嬖跁r的震驚,可不比對方少。 “三少,陸家手底下的實力,你該是清楚的?!彼?,不可能有錯。 周福不欲做過多解釋,畢竟,一會兒等先生將小少爺接回來之后,很多東西也就不用解釋了。 …… 另一邊。 車上,這兩父子一人坐在右邊、一人坐在左邊,自從車子啟動之后,除了開始的一陣眼神交鋒之外,誰都沒搭理誰。 陸紹可以說是習(xí)慣了沉默的狀態(tài)。 至于蘇寒,則是不想和旁邊這號人說什么。 少年抿著唇、嘴角幾乎拉成了一條直線,側(cè)著頭、冷冷地看著車窗外。 當(dāng)看到外面有些眼熟的街景時,蘇寒突然皺起了眉。 “東山苑?”蘇寒開口問道。 上一次,蘇寒跟著幾個小學(xué)認(rèn)識的同學(xué)到過東山苑,雖然是晚上,不過,他對這個地方有點印象。 當(dāng)然,沒有什么好印象。 不過,想到那天晚上,那個女人把自己帶走的情景,蘇寒的嘴角又忍不住地劃出了一抹弧線。 不知道蘇寒心里的想法,聞言,陸紹點了點頭,道:“是?!?/br> 停頓了片刻,陸紹又繼續(xù)說道:“陸家三四十年前暫緩了國內(nèi)產(chǎn)業(yè)、開始轉(zhuǎn)移到海外市場發(fā)展,在此之前,陸家的主宅一直在東山苑這個位置。” “除了我們一會兒要過去的1座,另外東山苑內(nèi)還有14棟房子是陸家的資產(chǎn),因為主家的人都搬到了國外,而旁系陸續(xù)分離或者被清理,目前那些房子一直閑置著?!?/br> 陸紹本想借此機會,讓蘇寒知道一些陸家的情況,卻不知道,蘇寒對此根本一點都不想知道。 “打住,我只是確定一下我在哪兒,有什么意外可以隨時報警,至于其他的,抱歉,我對別人家的事情不感興趣。”蘇寒非常不客氣地瞥了陸紹一眼,說道。 聞言,陸紹撤回了視線,沒說什么。 倒是蘇寒,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眼底微光一閃、表情中突然劃過了一絲極少有的惡劣與狡黠。 “對了,你知道上次我媽是怎么跟我說東山苑這個地方的嗎?”蘇寒勾了勾嘴角,說道。 陸紹沒說話,只是看了蘇寒一眼,示意他繼續(xù)。 “我媽說住在東山苑的人,可能表面上看起來光鮮亮麗、一本正經(jīng)的,可實際上搞不好都是些金絮其外敗絮其中的大變態(tài)。”蘇寒特別加重了最后這三個字,說話間,還不忘意有所指地看了陸紹一眼。 “對了,特別是那種一大把年紀(jì)了、還沒有結(jié)婚的!” 蘇染當(dāng)初跟兒子說這個的時候,那是為了讓蘇寒別沒事往東山苑這個住著男女主一家的修羅場湊,順便也給蘇寒提個醒,別被同學(xué)忽悠去參加顧家豪那種變態(tài)搞的什么宴會。 哪曾想,蘇寒居然會把那些話用在這里,關(guān)鍵,還用得毫無違和感。 果然,聽到蘇寒的話,陸大家主百年不變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龜裂。 “她是這么說的?” “當(dāng)然!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蘇寒說著,還不忘挑釁地看了陸紹一眼。 看著這家伙隱忍怒火的樣子,蘇寒覺得內(nèi)心非常舒暢! 感覺到背后一陣涼意,前排的司機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天,他都聽到了什么? 該不會要被開了吧…… 司機瑟瑟發(fā)抖,連駕駛的速度都比平時快了幾分。 “先生,到了?!睂④囬_進(jìn)陸家前院,司機小心翼翼地說道。 “恩?!标懡B應(yīng)聲,冷冷瞥了蘇寒一眼,直徑開門下了車,隨后,“嘭——”地一聲關(guān)上了車門。 此時,周福和陸家管家早已經(jīng)等在大門口了,見到陸先生的車回來,兩人都紛紛迎了上去。 周福這是激動,這可是小少爺?shù)谝淮位仃懠?,雖然只是暫住而已。 至于管家,除了激動之外,更多的這是好奇。 周助理可是從頭天開始,就在吩咐他們做各種準(zhǔn)備了。 至于先生,雖然沒說,不過從先生的態(tài)度來看,顯然也是默認(rèn)了他們做這些準(zhǔn)備的。 足見,陸家、還有先生對于這個素未露面的小少爺有多重視。 “先生,你們回來了啊?!敝芨I锨敖舆^了陸紹手中的外套,一臉笑意地說道。 卻在注意到陸紹臉上的冷意時,表情瞬間一僵。 先生現(xiàn)在的心情很不好! 這一點,根本不需要周福這個對陸紹非常了解的人來看,現(xiàn)場隨便扯一個人出來、都能知道先生此刻非常不高興。 陸先生明明白白地表露出了自己的不悅,一下子,陸家上下、從周福、管家,再到傭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了。 唯一沒有一點感覺的,大概也只有蘇寒了。 或者說,他感覺到了,只是根本不care。 “切?!碧K寒冷哼了一聲,朝著陸紹背影的方向撇了撇嘴,非常淡定地下了車。 “把你自己的東西拿上。”陸紹走在前面,冷冷扔出一句話。 這話一出,原本站在車子后備箱旁邊、正要幫小少爺將他那包行李取下、送進(jìn)屋的傭人手僵在了半空中。 不提也不是、提又不敢。 “用得著你說?!碧K寒不屑地瞥了陸紹一眼,直徑走到車后,接過了那個傭人手中的行李。 “謝謝。”蘇寒朝對方點點頭,說道。 就像蘇染說的,自家兒子還是非常有禮貌的。 除了面對陸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