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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去。林如軒整個人都是懵的。也不知道那人在自己身上趴了多久,甚至響起細微的鼾聲,他才終于回過神來,扶他躺下,然后十分嫌棄地用袖子給他擦去了臉上淚痕。這人喝醉了酒,怎么還一哭二鬧三上吊呢……☆、56李冼用手撐著頭,悄悄打了個盹。案上燈燭的火光莫名一暗,又重新亮起,他沒有睜眼,卻道:“你回來了?!?/br>“陛下如何知道是我?”“除了你……”李冼換了一只手托腮,笑看他,“還能有誰?我玄甲軍中人,身手能夠差到驚動我的,還能找出第二個嗎?”那人沉默了。“洛辰,這可不是你的性子,你平日里話可不算少,脾氣也不算好,我這么說你,你怎么一言不發(fā)?”“沒什么好說的?!?/br>李冼微笑,“哦……看樣子沈心,倒確實把你磨練出來了。”“陛下,以后……請叫我朱雀?!?/br>“朱雀?……這個代號倒是不錯。好,從今往后,我就叫你朱雀。朱雀,你……還不去看看你的錦上?他現(xiàn)在,似乎不太好?!?/br>朱雀一愣,立刻轉身就要出帳,卻余光一掃,掃見角落里窩著個人,便一眼認出這人就是錦上,撲到他身邊:“錦上?!錦上!你怎么了?!”錦上一言不發(fā),雙目緊閉,眉頭緊鎖,面色慘白,似乎正被什么病痛折磨著。朱雀把手指按上他的脈,一探之下頓時大驚失色,“錦上!你的寒毒是不是又發(fā)作了?!你醒一醒!你說話啊!”“寒毒?”李冼走過來,“那是何物?”朱雀卻并不理會他,而是徑自在錦上身上翻找,翻了半天卻什么也沒有找出來,“你的火蓮丹呢?!錦上,火蓮丹呢!”“洛辰……”錦上睜開眼,眼神卻還是迷離的,“你……別找了?!?/br>“你把火蓮丹藏到哪了?!”他們這邊的動靜早已驚動了外面的人,林如軒入了帳來,“陛下,出什么事了?”“林如軒?”朱雀看向他,“你……怎么好得這么快?莫非……莫非你吃了火蓮丹?你是不是吃了火蓮丹?!”他一把揪住林如軒的領口,怒道:“說!你是不是吃了火蓮丹!”“洛辰!”錦上掙扎著爬起身來想要拽開他,“你不要這樣!火蓮丹是我主動給他的,與他無干!況且那東西對我來說已經(jīng)無益!”“你閉嘴!”他盛怒之下一把推開錦上,錦上悶哼一聲,跌倒在地。“朱雀,”李冼突然開口,冷聲道,“我奉勸你一句,你若再不能冷靜下來,趁早滾出我玄甲軍!”“你!”朱雀松開林如軒,深深吸進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道:“好。那你且告訴我,沒了火蓮丹,現(xiàn)在該怎么辦?”林如軒蹲下來,給錦上把了一下脈,皺眉道:“怎么會這樣?剛剛聽你喊‘寒毒’?那究竟是什么?”“那是……是錦上自涅槃之后破殼之日起,便一直伴隨在他體內的毒。”原來那錦上雖是鳳凰神鳥,卻一直苦于體內寒毒困擾,而他涅槃之后忘記了曾經(jīng)的一切,自然不知道這寒毒究竟是如何存在于他的血脈,甚至抵抗過了涅槃業(yè)火的灼燒。每每法力消耗過度,維持不了體內平衡,毒性就會發(fā)作。毒發(fā)之時,周身便如同寒冰覆體,血脈凝結,可謂痛苦無比。李冼聽他說完,輕嘆一聲:“竟有這等事……這鳳凰亦被稱為火鳥,可謂至熱至陽之物,到底是什么毒能讓他都抵御不過……那,這毒可有暫時減緩之法?”“沒有?!敝烊笓u搖頭,神色黯然,“每次都是他自己咬牙挺著,過個一宿半日差不多可以過去。上次我們找到了火蓮花,本以為能化解這毒,沒想到好了幾月,還是……我們留了那些火蓮子,煉成火蓮丹,我本以為他是備著不時之需,可誰成想,竟然給了……給了這位林將軍?!?/br>李冼已經(jīng)大致明白錦上為什么會毒發(fā)了,沒有過問火蓮丹之事,自語道:“這可如何是好?軍醫(yī)定也束手無策,要不我把沈心叫來?她見多識廣……可她趕過來想必也是幾日之后了,只怕早已誤了事情?!?/br>“陛下,我來試試?!?/br>林如軒主動請纓,扶那幾乎已經(jīng)沒了意識的錦上坐好,自己則盤膝于他身后,運起內力匯至雙手,掌心抵在他背后。過不多時,又忽而收了手,凝聚內力于指尖,猛地在他身上幾個xue位上連點下來,點至最后一處,錦上一聲悶哼,噴出一口鮮血。他身體朝一邊歪倒下去,林如軒扶他一把,卻見噴到地上那血跡迅速凝結,竟是凝出一層冰霜來。“……好狠辣的毒!”“他怎么樣?”林如軒再次給錦上把脈,靜待了片刻,面色沉重,搖了搖頭。朱雀略顯失望,跪坐到錦上身邊,把他攬入懷中,靠于自己膝上,“別白費力氣了,沒有用的,若真有成效,早不至于拖了這些年。”“可他……”“你們都回去休息吧,真是麻煩你們了。錦上他……應該可以撐過來的,到了白天這毒會消退一些?!?/br>林如軒看向李冼,李冼也看向他沖他點點頭,又道:“我三哥呢?怎么不見他人?”“他喝醉了,正睡得不省人事呢。那……我也先告辭了,陛下若是有事請隨時叫我。”“嗯。”他竟然……害得這鳳鳥這般。若早知如此……早知如此,卻也還是不得不這么做。心里有些愧疚,索性把自己的被褥搬來給了朱雀,“今晚你們也別回去了,就在這里睡吧。”朱雀驚訝抬頭:“陛下,那您呢?您睡哪里?”“我……我在桌上湊合一宿便好。”“不行,這不行!您是皇上,怎么能委屈您趴在桌子上睡呢!”他把被褥放回原處,“您只管睡您的,我和他用一床就好?!?/br>“這……也好?!?/br>李冼最后還是睡了,卻是怎么也沒能睡好。凈做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夢,一會兒夢見墨問被困在千丈深的海底,一會兒又夢見自己乘著那鳳凰,卻一下子掉入了海里,鳳凰把他送上海面,自己則沉得更深被凝成了冰。他浮在海面上,天邊的夕陽一半在水里,映著滿天紅霞,竟是血的顏色。從那夕陽盡頭又漂來無數(shù)人馬尸體,累累白骨。有一人從那尸骨之上一路走來,渾身浴血,手中一桿長|槍拖在水中,被槍尖劃過的水面有汩汩血跡流淌出來。那人越走越近,左手提著一個人頭,人頭忽然轉向他,竟是……李冶的模樣。——他終于從夢中驚醒。他按著狂跳不止的心臟,大口喘氣,才終于從那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