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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同學(xué)居然不認識我?”肖南有些意外道:“我一直以為憑我的知名度,整個電影學(xué)院的學(xué)生應(yīng)該都認識我?!?/br>“我又不是電影學(xué)院的?!?/br>“不是我們學(xué)校的,還特地繞路過來,小衍博,你說這個人是不是特地過來欺負小止陵的啊?!毙つ习杨^轉(zhuǎn)向溫衍博,眼睛卻一直看著禹東。“沒有!說了我和付止陵是朋友?!庇頄|再次強調(diào)。“既然是朋友,那么上次為什么來找我們小止陵麻煩呢?”禹東無力道:“說了那是誤會。”“這還聽不明白嗎,我在等你說是怎樣的誤會呀?!毙つ蠋еσ?,“小、禹、東同學(xué)?!?/br>禹東:“……”電影學(xué)院的風(fēng)水是不是有問題,哪來這么多成精的。“行了,你別理他?!睖匮懿┞牪幌氯チ?,對禹東道:“我叫溫衍博,跟付止陵是同學(xué),這個是我們老師,也是咖啡店的boss?!闭f到肖南溫衍博就一臉嫌棄,“真不想承認這種人是老師。”“怎么就不想承認呢,小衍博在我的課上明明很認真,現(xiàn)在的孩子真是口是心非。”溫衍博無視肖南,繼續(xù)跟禹東說:“從來沒聽付止陵說過你,你不是我們學(xué)校的?”“是,我隔壁理大的,之前跟付止陵鬧了點誤會,后來誤會解開了,就成朋友了?!庇頄|加重了朋友倆字。“‘隔壁’理工?從這個‘隔壁’過來可不是一般遠?!毙つ蠁问謸沃槻逶挘骸靶∮頄|啊,你還是沒說誤會的內(nèi)容呀。你看你,對occasion、listener、information之間的把握真是一塌糊涂,這是很多理科生的通病,多和我這種人文學(xué)科的老師交流,是可以得到改善的。”禹東:“……”肖南繼續(xù)眼帶“鼓勵”地看著他。“好吧,其實也沒什么……”禹東在肖南‘含情脈脈’的眼神下敗下陣來,“這事和我meimei有關(guān),我以為付……”“想知道的話,為什么不直接來問我?!庇頄|的話還沒起頭就被付止陵打斷了。肖南一臉失望道:“糟糕,被小止陵發(fā)現(xiàn)了,我明明都是悄悄進來的,你不是在和那邊的帥哥說話嗎,過來得也太早了。”禹東被他一提醒,看了看手機,付止陵居然和老大聊了整整38分鐘!回校的路上,禹東終于忍不住問許歐:“你剛才到底和付止陵聊了什么啊,居然能說那么久?”“沒什么,因為之前都見過,打過招呼就開始閑聊,他跟老三說的那些傳聞不一樣,你以后別再拿你meimei當(dāng)借口找他麻煩了?!?/br>禹東目瞪口呆。許歐見禹東沒反應(yīng),又問:“你還要找他麻煩?”禹東咳出一口血:“誰說我是來找他麻煩的……我之前不都說了現(xiàn)在和他是朋友?!?/br>“哦,那就好?!?/br>禹東:“……”圍觀告白【付止陵后援群1群】(管理員)【熊廠長】:O.O居然這么多姑娘不知道這個群怎么來的,那我就說說唄。(管理員)【熊廠長】:付止陵入學(xué)那會在新生文藝匯演上露了個臉,很多男生對他感興趣,到處求聯(lián)系方式,后來知道他其實是個男生,學(xué)校論壇就炸鍋了。(管理員)【熊廠長】:之后那段時間付止陵被跟蹤、被告白、被圍觀,各種,上課也經(jīng)常有人去圍觀,男的女的都有,影響課堂次數(shù)多了,老師自然有意見,系辦因為這事還找付止陵談過話。(管理員)【熊廠長】:本顏狗就是那時候認識付止陵的,一開始只是喜歡他的臉,后來和他有過幾次接觸,覺得他人還不錯,打算幫幫他。(管理員)【熊廠長】:剛進學(xué)校碰見這種事,心理承受力稍微差點估計都想退學(xué)了。(管理員)【熊廠長】:我有個本科的直系學(xué)妹是學(xué)生會的,找她借了紅馬甲在論壇發(fā)了個帖,不要為了好奇去破壞別人的正常生活,后來慢慢就有這個群了。(管理員)【熊廠長】:然后群里的人越來越多,就變成后援會了,現(xiàn)在想來還挺有成就感的。……禹東閑來無事隨手點開那個粉紅的后援群,正好看到上面那些消息,他突然有些心虛,自己在老三躥騰下跟蹤付止陵的日子和那些打擾他正常生活的人有什么區(qū)別。還是有的,畢竟他沒有惡意,現(xiàn)在也成了朋友,這樣一想,禹東心里舒服多了。這時他又看見群里冒出來的一條消息:【陌上花未開】:決定了,我明天要去跟男神告白!禹東發(fā)出一聲怪笑。翌日。“叫我出來干嘛?還神神秘秘的。”伍思海一頭霧水地跟著禹東。禹東說:“去看姑娘是怎么跟付止陵告白的?!?/br>“我去!老二你是不是壞掉了,自己都沒女朋友還去看別人怎么交女朋友……”禹東一巴掌拍上老三的腦袋,道:“叫誰老二呢?”看到老三更加郁悶的臉,當(dāng)即又給摸了兩把,“額,就當(dāng)是學(xué)習(xí)吧,學(xué)習(xí)人家是怎么招女孩子喜歡的,說不定就開竅了呢?!?/br>伍思海不知想著什么,贊同地點頭道:“你說的有點道理。”禹東一邊劃著手機,一邊把老三拉到電影學(xué)院傳播大樓后的雕塑旁。今天付止陵在傳播大樓有課,他會在午間休息時來這里散步。禹東早已探查清楚,如果誰要來告白,此時此地此景最佳,而他和老三待的地方則可以完全掌握外面的情況。老三沒來過電影學(xué)院,對于禹東這副輕車熟路如進自個兒母校的模樣十分欽佩,“東哥行啊,這種地方都被你知道了,真是尾隨成神!”“老子meimei也是這學(xué)校的,我熟悉這也不奇怪吧!”禹東沒好氣道,他才不會承認他熟悉電影學(xué)院邊邊角角都是因為付止陵。禹茜是電影學(xué)院的沒錯,可禹東每次來找她都是在校門口等她,送她回來也只送到女生公寓大門口,因此他只認識校門到學(xué)生公寓的路,可付止陵怪,他平時除了上課、咖啡店兼職,其余愛去的地方都是什么人煙稀少的偏僻角落,禹東連哪個角落有幾個耗子洞都快摸清了,奇怪的是,禹東從沒見過付止陵往學(xué)生公寓那片去過。電影學(xué)院的學(xué)生公寓都在一個片區(qū),男生一邊女生一邊,一般來說,大家上完上午的課都會選擇回宿舍一趟,休息一下或者拿下書什么的,禹東卻從來沒見付止陵回去過,就當(dāng)他每次出門都帶齊了一整天的書,總還是會有特殊情況吧,禹東很納悶,跟了他快倆月,連他住不住學(xué)校都不知道。付止陵一旦出現(xiàn)在學(xué)校就會待上一整天,只在教室、圖書館這類地方久待,或者在各種人不多的地方畫畫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