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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我跟你說了很過分的話,你不生氣才說明你不在乎,我只希望你生氣的時間別太長,要是打我一頓能消消氣就更好了?!?/br>“你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我沒有生氣,偷換概念對我沒用。”“那你又不肯繼續(xù)和我當朋友。”“二字打頭奔三的人,你能不能成熟點,別這么幼稚?!备吨沽臧巡荒蜔懺诹四樕希澳愕降紫敫墒裁粗闭f,別拐彎抹角的。”“好,我就直接告訴你吧?!庇頄|深吸一口氣,“你以前問過我要不要試著在一起,我現(xiàn)在想回答是不是晚了,如果晚了,可以換我來說一次嗎?”“什么?”付止陵愣住了,反應幾秒后暴躁地質問禹東,“你有毛病???安定醫(yī)院床位緊張到連你都放出來了,信不信我給衛(wèi)生廳投訴啊?!?/br>“對不起,我說清楚一些?!庇頄|情緒沒受到那惡語的影響,繼續(xù)對他深情道:“我喜歡你,從你走后直到現(xiàn)在,我一直想和你在一起?!?/br>禹東的深情換來的還是付止陵的冷漠,“這個玩笑我當年已經(jīng)開過了,一點也不好笑,大家都挺忙的,沒事的話就請禹經(jīng)理先回吧?!?/br>“你明知道我是認真的?!?/br>“我不知道?!备吨沽甑上蛩?,“你腦子里都是些什么玩意兒,神經(jīng)!”“從走進這門看見你開始,我的眼睛和腦子里都是你?!?/br>“你走!”“你答應我好好考慮我剛才說的話我再走?!?/br>“你!”付止陵繼續(xù)瞪著禹東,威脅道:“再不滾我就動手了?!?/br>禹東豁出去了,伸手環(huán)住付止陵一只胳膊,“你打吧,使勁打,打到半死不活都沒關系,這樣那我就有理由賴著你了?!?/br>付止陵實在忍不住踹了他一腳,“以前怎么沒覺得你這么賤呢,放開?!?/br>“不放,除非你答應你不再對我冷冰冰的,答應我好好聽我說話,會認真考慮我剛才說的話?!庇頄|感到付止陵手上用了勁,怕傷到他,放開手后索性在原地坐下,單手抱住了付止陵的小腿。付止陵被禹東的舉動嚇得一頓,幾秒的遲鈍已經(jīng)足夠禹東抱牢了他的腿,付止陵開始劇烈掙扎,一邊掙扎一邊吼著:“你他媽給我放開!”“你答應我剛才說的我就放開?!庇頄|的立場很堅定,大有不達目的不放手的決絕。雙方拉鋸幾輪后付止陵只好妥協(xié),等禹東放開他后氣得又踹了禹東幾下。“沒有什么不痛快是打我一頓不能解決的?!庇頄|站起來,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如果有,我讓你打一輩子?!?/br>付止陵實在受不了了,“你不走是吧,我走?!彼D身離開辦公室,把門關得震天響。聽著付止陵走遠了,禹東回味了一會才打道回府,這招有效,尚可繼續(xù)發(fā)揚,他嘴角揚起邪惡的笑。青出于藍自那日的‘交鋒’之后,禹東沒有在付止陵面前露過臉,每天照著起床睡覺一日三餐的時間點給付止陵發(fā)短信,還按著相同的頻率給付止陵的微信發(fā)好友申請。付止陵一直沒同意,禹東直接拿好友申請當情感樹洞,堅持不懈地傾訴著。本來這種程度的sao擾連小兒科都算不上,因為對象是禹東,付止陵深受其擾,每天一接近禹東發(fā)消息的時間就開始煩躁易怒,一周下來已經(jīng)形成習慣反射,方林慕都不敢在那個點惹他。難得有一天,付止陵按照正常下班時間下班,自己開車去到江都某地標建筑旁的一處餐廳。他走進包間時,肖南已經(jīng)開始品紅酒了。看見付止陵走進來,肖南晃了晃杯中所剩不多的酒液,對著付止陵走來的方向舉杯,“敬我們的大忙人小止陵?!?/br>肖南把杯中酒液喝光,付止陵正好坐下,一旁的服務生立即為付止陵也倒上一杯,付止陵端起酒杯微笑著回敬肖南,“我比老師來得晚該自罰三杯,第一杯敬老師,好久不見,您真是一點沒變,眼神和氣度都一如往昔?!?/br>肖南看著付止陵規(guī)矩的反應,身子一軟癱在椅背上,“沒意思,連小止陵都不好玩了?!?/br>付止陵笑著挑挑眉,給肖南展示自己喝空的酒杯,“是老師教得好?!?/br>“眼神沒變,說明生活沒波折,氣度沒變,說明還是有施加惡趣味的對象,這幾年還不錯吧?!备吨沽臧研つ虾妥约旱木票?jié)M。“一般般?!毙つ献鹕斫舆^酒杯,“平淡有余,波瀾不足,畢竟有意思的學生越來越少了。說真的,我一直挺掛念你的,總覺得你當年出國那會情緒不大對勁,后來聽說你在米國過得不差,我才安心些,畢竟你當年那性子……”肖南輕嘆口氣,臉上笑意卻擴大了,“現(xiàn)在看到你有這樣子,老師我也就可以徹底放心了?!?/br>“嘖,我怎么突然老氣橫秋的,當老師果然不靠譜,看學生跟看兒子一樣,可我哪來這么大兒子,果然得趁早改行,說不定哪天就面臨中年危機了。”付止陵抿嘴一笑,繼續(xù)為肖南倒酒。喝到第三杯時,付止陵突然道:“老師,我開始籌備我的第一部電影了,你來做我的制片人吧?!?/br>肖南眨眨眼,開口卻先打了個酒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當制片的慘敗史,讓我當制片多不吉利?!?/br>付止陵很認真地看著他,“老師,你真的甘心嗎?!?/br>肖南沒說話,又打了一個酒嗝。“真正的反擊不該迂回,正面打臉才最疼,這可是你教我的,你忘了嗎?”“……”“不對嗎?”肖南嗔怒地看了付止陵一眼,“就你記性好,就你會說?!彼滞彳浀囊伪成弦话c,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已經(jīng)拉到投資了吧,天星愿意投多少?”“大概3500萬的樣子,具體還得細談。”付止陵補充道:“不過不是天星,是林海?!?/br>“嗯?怎么回事?”肖南皺起眉頭,他確定自己沒有喝多也沒有聽錯,與業(yè)界龍頭的天星相比,林海太過不見經(jīng)傳,如果他沒記錯,林海之前從未投資過電影。付止陵答非所問,“因為是試水,林海愿意投的錢不多,他們有與天星分成合作的意向,他們投前期資金,天星負責電影的后期制作和宣發(fā)。天星這邊我已經(jīng)接觸過,沒什么問題。”“你是怎么讓天星答應這種脫了褲子放屁的事的,天星拿不出3500萬了還是怎么,如果完全讓天星投,憑你和人太子爺?shù)年P系,拿到的絕不止3500?!?/br>“正因如此,我不能這樣。”付止陵看著肖南,“我自己也做了估算,3500萬確實緊張。所以,這就要考驗制片人的省錢本事了?!?/br>肖南用手護著胸,眼神里充滿戒備。“實在不行的話,我自己還有8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