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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人說不換掉舒雨朦就撤資。我已經(jīng)跟舒雨朦的經(jīng)紀人聯(lián)系過了,對方也都同意了。” “好,我也同意?!鼻謇浜诎档目蛷d里,顧雁回道,“不過,版權(quán)我也收回。” “誒??????你瘋了吧!” 不管導(dǎo)演在那頭叫囂,他掛斷電話。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傷害她,只有他拼了命地想保護她??删退氵@么拼命,也不能減少她所受到傷害的萬分之一。 點開微博,打下一行字:因為資金原因停止拍攝,現(xiàn)將版權(quán)收回,感謝劇組的付出,尤其感謝舒雨朦一直以來為演好這角色付出的努力。我永遠都會站在你身邊。 手指停留在發(fā)送鍵,猶豫過后,將最后那句話,一字一字刪掉,點擊發(fā)送。表明了立場,無論別人怎么傷害她,他會永遠與她站在一起。 十分鐘以后,手機又響了,這一次是顧云閑。 “怎么就不拍了?!沒錢你問我要?。∥业艿艿碾娪耙驗闆]資金就停止拍攝,這件事情傳出去我的臉往哪里放?要多少錢你盡管說??!我們顧家缺過錢?” “好,那我給導(dǎo)演打個電話。謝謝哥?!彼f, 謝謝哥?還在分公司辦公室的顧云閑不敢相信,怔怔地轉(zhuǎn)頭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助理,“雁回叫我哥,還跟我說謝謝?!?/br> 前二十七年,他都沒有聽顧雁回正經(jīng)叫他一聲哥,也沒聽他說過一句謝謝,因為自己一直都在幫倒忙...... 嚴助沒有抬頭,繼續(xù)制定對付秦異的計劃書,“因為錢不會出錯,你往后只需要出錢就可以了,我來出力?!?/br> 顧云閑,“......” 顧雁回從導(dǎo)演那里收到的回復(fù)是,舒雨朦表明不再參演,立場很堅定。 晚上六點,門鈴聲起。 舒雨朦握著酒瓶去開門,原以為是經(jīng)紀人和小助理,沒想到站在門口的是顧雁回,“有什么事嗎?魔法師?” “真的不演了嗎?”他問。 她其實任性得很,“不演?!?/br> 天氣漸涼,穿著薄睡裙,將長長的發(fā)扎成個小球,完全不似在外頭那門光鮮亮麗,倒像是個小女生。 “演吧,以后不會了?!奔词共皇撬腻e,顧雁回也愿意這么求她。 舒雨朦靠在門框上,整個人氣鼓鼓的,她知道不是他的錯,可是就是想同他鬧。握著手里的剛開紅酒喝了一口,抹了抹唇,而后胳膊一伸,將瓶子抵在顧雁回的胸前,眼神里滿是挑釁,“把它喝光了再說。” 顧雁回真就接過瓶子,眼神落在她緋紅的唇上,“喝了你就繼續(xù)演?” “這只是第一個條件。” “第二個條件是什么?”微微蹙眉,她折磨他的手段一向十分厲害。 “先做到第一個,我再告訴你。”舒雨朦抬頭,笑顏如花。其實她不勝酒力,之前那幾口足夠她的臉染上紅暈, 顧雁回看了看手上她唇觸碰過得酒瓶,酒香四溢,“好” 小劇場:同床異夢 某日,舒雨朦坐在床上用小號懟黑粉,打字打得飛起。旁邊的顧雁回,做著同樣的事情。 舒雨朦瞥了眼他的手機屏幕,“你在做什么?” 顧雁回,“寫文?!闭f完也看了一眼她的手機,“你呢?” “打游戲” ---- 求收藏鴨~ 第35章 貼上瓶口,喉結(jié)微動,仰頭用余光看了她一眼,而后如她所言一飲而盡。 結(jié)束之后,抹去唇角邊最后一滴酒,顧雁回伸手將瓶子遞到舒雨朦面前,“這樣可以嗎?” 他這般帶著些執(zhí)拗的眼神叫她看得有些心悸,舒雨朦收斂了剛才略帶著挑釁的放肆神色,接過他遞來的瓶子,心里只覺著這人是個瘋子。 她沒想要繼續(xù)演那部電影,方才七分逗弄三分泄憤,以為他一定不會喝下,現(xiàn)在后悔了,下不來臺。 低頭看著有些心虛的她,顧雁回反客為主,沉聲道,“第二個條件,是什么?” 第二個?舒雨朦壓根就沒想好第二個條件,睫毛下的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一時心慌咬上抱在懷里的酒瓶,瓶口沾染的酒甘甜香醇,舌尖下意識地抵了上去。 這一幕盡被顧雁回收入眼底,他呼吸一瞬間不穩(wěn),心臟那處頭不知是因為酒精的緣故還是其他什么,guntang翻涌。 “是什么?”他又問了一遍。 “啊?”舒雨朦抬頭,往日那副驕矜的模樣全然不見了,此刻臉上盡是茫然懵懂,第二個條件...... “沒有了!”舒雨朦伸手關(guān)上門,企圖將他隔絕在外。 門剛掩到一半,顧雁回的手臂硬生生又將門抵開,阻止了她這一任性的動作,他的眼神guntang灼熱,令她無處躲避,關(guān)門不成,伸手將他推開了些,“別靠得這么近,行不行!” “對不起?!彼犜挘碎_了些。同時啞著聲音道,“繼續(xù)拍攝好嗎?” 他這模樣,真的太令人心煩意亂了! “顧雁回,我不是那種招之則來,揮之即去的人?!彼K于同他說實話,“我也有我的尊嚴驕傲?!?/br> 她現(xiàn)在很受傷,不論過去幾年有怎樣令娛樂圈其他人望塵莫及的成績,今天所遭受道的一切排山倒海般將她的自信擊了個粉碎。 “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彼齻?cè)過頭,拼命忍住眼淚不往下掉,說話聲夾著嗚咽哭腔,仿佛下一秒她所有的脆弱都將要遮掩不住了,“不要再逼我了。我不想演了,真的,反正無論怎么樣都不想繼續(xù)了。求你放過我吧。” 顧雁回上前靠近她些,舒雨朦當他還想繼續(xù)勸說,十分抵觸地伸手推開。 下一瞬間,纖細的身體被擁入懷抱,他強勢地將她圈住了,妙筆生花的大作家此刻詞窮到不知該用什么話安慰自她,于是他順從了心意,將自己的心與她的心貼在一起,想將她的不安和心傷統(tǒng)統(tǒng)承受下來。 輕微的掙扎,盡數(shù)被他壓下。 兩個人都喝了酒,片刻之后,舒雨朦在這個寬大結(jié)實的懷抱之中逐漸安靜。 “好香?!鳖櫻慊亻L臂緊緊圈著她的纖腰,低頭貼在她發(fā)上低語,“你連頭發(fā)都是香的?!?/br> 她能聽見他的呼吸,就縈繞在自己耳邊?!邦櫻慊?,我的腰快斷了?!彼?jīng)道。 身前的人充耳不聞。于是,舒雨朦大膽地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隔著襯衫,下了狠心。然而,這般的疼痛感不但完全沒有逼得顧雁回放開她,反而令他愈加沉淪。 奇怪?他的恐女癥不治而愈了?算了,抱緊點就抱緊點,暖和。 一直到舒雨朦手中的紅酒瓶在顧雁回背后墜落,刺耳的玻璃碎裂聲才讓微醺的顧雁回回魂。 意識到自己做了這種出格舉動之后,他將人松開,顯得有些無所適從??粗鴿M地的玻璃碎渣,“我來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