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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怕別人不知道我上過你?"杜文犀爬在床上轉(zhuǎn)過頭,滿臉通紅,"明明是你......"我知道他說不下去。我也知道他高潮的時候喜歡咬我的肩膀,洗澡的時候,肩膀上一串兒的牙印,跟勛章似的。我笑他幼稚,他問我怎麼了。我說:"你看過櫻桃小丸子嗎?"他呆呆地理著琴譜,"看過呀,我媽特喜歡那個。"我笑道:"里邊兒那集,做暑假廣播體cao的記得嗎?"他把一本拜厄的初級教材放在我旁邊,垂著眼睛勾里面的練習(xí)曲子,道:"記得呀,就是讓她jiejie給她蓋章那個?"我拍拍他的臉,他抬起眼睛望著我,那對葡萄似的眼珠子里,含了一壇子水似的明凈。我說:"你說我肩膀上這個牙印兒,跟小丸子那個做一次早cao蓋一個章子的像不像?"他手里的哈農(nóng)掉在地上,臉紅得像西山的柿子。我哈哈大笑,他臉紅著望我,氣得說不出話來,過了好半天才低低地說:"那以後不做了就是。"我站起來,把他按在地上一堆肖邦哈農(nóng)舒伯特中間,脫了他的褲子去舔,他掙扎了半分鍾就開始呻吟。再過了一分鍾開始用手按住我的後腦,嘴里用很柔和的聲音叫著:"寒......"我喜歡他這麼叫我,和那些女人叫的不一樣。我不讓她們在zuoai的時候叫我的真名,她們都叫我"Joy"。可杜文犀不一樣,哪兒不一樣我說不出來。我埋在他身體里,軟了也不想出來。不為別的,就為沒人叫過我"寒"。老爸只知道給錢,老媽每天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在我面前抱怨老爸的那里硬不起來。抱怨自己是個活寡婦。那天我堵了她,我望她冷冷地笑:"媽,我這兒硬得起來,你要麼?"她甩了我一耳光,似乎哭著跑出去,到處說我不孝。我孝不孝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沒有哪個母親會總是在兒子面前訴說自己的丈夫是個沒有性功能,只在剛結(jié)婚那麼幾天硬了一會兒這樣的。我嗤笑,我就是老爸那不爭氣的命根子唯一幾天爭氣的時候留的光榮產(chǎn)物。難怪老爸天天給我錢。他感謝我呢,讓他是個男人。雖然他連我的頭也沒有摸過,聽到老師報告說我玩兒女人,也只是輕描淡寫,"記得戴個套子就行。"他光榮著呢,他的兒子那里能硬。其實何必呢,有錢多的是人幫你舔。多的是人給你生孩子。所以他每天打錢到我卡上,每年見幾次面。他長什麼樣兒?真奇怪,我怎麼不記得了呢......lesson3(H在zuoai以後分開......)我等於是住在杜文犀家了?;厝ツ昧它c兒行李,過來和他住在一起。兩人的情況發(fā)生得跟洪水似的泛濫。他癱著腰喘氣著問我:"你怎麼......怎麼那麼多?"我騎在他身上,來來回回地動,他救著床單喘氣的樣子妖豔得很。我笑道:"多了不好?男人不都怕jingye少麼?"他沒有反駁,邊甩著頭發(fā)邊叫得厲害。我喜歡他這樣兒。沒有做的時候看上去宛然是個處子,真到了床上,蕩婦也比不過他的。他起先不肯告訴我他自己的事兒,時間久了,我才知道他現(xiàn)在是音樂學(xué)院的助教,跟我這樣兒游手好閑靠zuoai混日子的紈绔子弟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兒。期末考開始那天他休息,我沒去考試,纏著他zuoai,在床上滾了一個上午,他看著日歷問我:"你今天考試呢吧?"我處理著安全套,嘴里不經(jīng)意地道:"哦,好象是今天。""你怎麼這樣兒?。?他吼,不知道哪來的力氣,"zuoai什麼時候不能做?這可是考試你知道嗎?"不愧是老師,有的是道貌岸然的時候。我冷笑:"你自己不是剛才也叫得挺歡的嗎?現(xiàn)在裝什麼靈魂工程師的樣兒?"他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白皙的臉漲得通紅,"你走!"他手指顫抖著指著門口。電視劇的老套戲碼......我笑,真往衣柜拿了包,塞了衣服就走。其實屬於我的行李還有一樣,那一堆安全套。我沒拿,突然我發(fā)現(xiàn)我不想用準(zhǔn)備給和他一起用的安全套和其他人上床。我沒有摔門,輕輕地關(guān)了就走,什麼都無所謂。原來他和以前睡過的女人都一樣......膩味了,就指著門讓我走。看來還是我的老媽好些,她至少不趕我走,她自己走。她現(xiàn)在怎麼樣兒了?每天睡不同的男人沒有得???沒給再懷個一倆胎?我提著包在街上走,太陽毒辣辣的,我卻覺得有點兒冷。我兩個星期沒去琴行上課,再去的時候,一樣的綠色門里,坐著等我不是他。戴著三角眼鏡的女人很尖刻地指導(dǎo)我,身體上的味道讓我想吐。我那以後沒去過琴行。偶爾也念點兒書,也去考考試。成績也還行。可是他再也沒出現(xiàn)過。我很犯賤地去過他的家,已經(jīng)搬走了,也就兩個星期。那里重新住著的老男人把他留下的體香破壞得一干二凈。而可悲的是,我并不知道他在哪間大學(xué)做助教。一段關(guān)系來得快,去得也快。在他身體里抽插的記憶好象還是昨天的,今天就面對著空曠的房間發(fā)呆。他到底哪兒吸引我我不知道,只是也許從地鐵上那一個瞬間,我就開始對他有了興趣。我在地鐵上,那部列車,那節(jié)車廂,來來回回坐了一整天。給人讓座兒的很多,可是里面,依然沒有他。回來以後我打了個電話給老爸,第一次不是為了要錢。我對他說:"爸,給我找個家教吧。我想好好念書,好好考大學(xué)。"老爸在那邊沒了聲兒,過了好久才聲音發(fā)顫地說:"好......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