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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出了聲音,楚昭卻用手緊緊按著他的腿,不許他掙扎,雙林喘著氣,感覺到了之前喝下去的酒似乎這一刻忽然蓬然發(fā)作出來,肌膚熱得發(fā)燙,呼吸急促,酒里是放了什么嗎?他無效地掙扎著,雙腿仿佛被釘在案板上的青蛙,彈跳蹬踢,卻都被鎮(zhèn)壓了下去,開始無法抵御那漸漸涌上來的情|欲。雙林終于憤怒而委屈了,脖子向后揚(yáng)起露出了淺淺的喉結(jié),雙手緊緊擰著那鎖鏈,嗚咽起來:“楚昭!不要這樣!”楚昭卻依然用自己靈活地舌頭挑動著他,并不停歇,雙林急劇地喘著氣,眼前漆黑一片,恍惚猶如在黑暗的宇宙中漂浮著,精神已經(jīng)撤離,仿佛已將所有感官完全交給**,累積了許久的焦慮不滿委屈忽然爆發(fā),他不甘心地罵起來:“你這個王八蛋,你是什么人,你是皇帝!你還記得你是皇帝嗎!你爹你娘為了你這皇位命都不要了,是叫你和一個低賤的宦官廝混的嗎!你不是要做千古明君嗎?你的抱負(fù)呢!你的家國天下呢!你逼我做什么,你逼我做什么!”楚昭忽然松了口,抬頭看著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的雙林,知道那摻了料的酒和自己不得已采用的激烈手段終于讓這個鐵石心腸的人開始崩潰,仿佛閉得緊緊的蚌殼終于被他硬生生撬開了一道縫,他欺身而上,狠狠地侵入了他,伸了手去將他顫抖的身軀揉入懷里,惡狠狠道:“是你在逼我,你不信我!你這個……狠心的人?!彼盟耐俗屗奶与x,非要逼他做出選擇,這個人對自己狠,對他更狠!而他偏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一直待他好,究竟能不能讓他開心!兩人也不知糾纏了多久,雙林昏亂之極在夢里依然覺得自己心里委屈,兩個委屈的人互相激烈地彼此啃咬著,仿佛發(fā)泄著心里的不滿,最后雙雙精疲力盡擁著睡去。雙林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額頭抵在楚昭胸前,眼睛上的黑布已經(jīng)被揭開,手依然鎖在床頭,和自己以為的犯人鐐銬不同,那是一副亮閃閃金燦燦的鐐銬,上頭居然還鑲嵌著成色不錯大粒的紅寶石,雕著精美的紋樣,金鏈子垂下繞在他手臂上,仿佛一個奢華精致的飾品。雙林瞪著那金鏈子,想起之前的混亂,自己一貫自詡成熟冷靜,結(jié)果居然被楚昭先是蒙眼長時間禁閉,之后鐐銬鎖禁,拿裴柏林來給自己施加心理壓力,再就是裸衣逼問,還有那酒,必然摻了催情的藥,否則他一介中人,哪里情|欲這么容易起來,就這樣一步步,他被楚昭給逼得居然心理崩潰了!楚昭動了動,也醒了過來,看到他在看著那金鏈子,伸手去彈了彈鏈子,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音:“在成都抓到你以后,我就讓人打了來,想著你若是還要跑,就給你手腳都戴著這個,不許穿衣服,看你還能跑哪里去?!?/br>雙林轉(zhuǎn)頭瞪著他,可惜他經(jīng)過昨夜的歡愉,睫毛下的眼睛根本難掩媚意,楚昭低頭按著他又親了下來,雙林被他親得透不過起來,勉力側(cè)了臉道:“陛下要怎么處置裴將軍?”楚昭淡淡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俸一年,脊杖五十?!?/br>雙林深呼吸了一口氣,楚昭按著他道:“這事不能不罰,你不要再管,他既敢做下這大逆不道之事,就該想過后果,如今罪止在他一人身上,已是看在你面子上格外開恩了?!?/br>雙林知道楚昭這次是動了真火,沉默不語,楚昭伸手替他解開床頭的鐐銬,順手扔在一旁,抱了他低聲道:“跟我好好回京,以后咱們好好過日子,我不納妃?!?/br>雙林抬頭看了眼楚昭,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shí)也不知道還說什么合適,過了一會兒才低低道:“我之前也是想,試一試的?!?/br>試一試,自己是否真的愛這個人超過了自由自在的生活,試一試自己是否能過一個更有意義一點(diǎn)的人生,在這個無故穿越過來的異世,做一些不尋常的事,當(dāng)一個不尋常的人。他曾經(jīng)游蕩在這異世間,走了千山萬水,見了無數(shù)人,經(jīng)了許多事,覺得自己應(yīng)該很開心,但當(dāng)再次見到這個牽動他心的人,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割舍不下,更抵擋不住那種誘惑……時間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卻并沒有沖淡兩人之間的感情,會不會自己傾盡所有愛一次,便能換來同樣毫無保留的信任和愛。也許,是這個人的話,可以試一試?楚昭替他胡亂理了理頭發(fā),也柔聲道:“那就試一試?!?/br>試一試自己是否真的能讓這個人在自己的庇護(hù)之下平安喜樂,試一試自己是否能走出和父皇不一樣的帝王之路,父母交付的江山,他會守住,可是他卻不會輕易放棄另外一些更為重要的東西,比如漫長歲月里曾經(jīng)的相濡以沫和傾心相交,比如無關(guān)男女地位名分的那些復(fù)雜情愫,比如那一個令人深深留戀決不能割舍的人。窗外晨曦透入房間,灰塵在光線中飛舞著,室內(nèi)大光明一片。☆、第144章認(rèn)親天微微亮,常歡等人就帶著一群宮女內(nèi)侍輕手輕腳地進(jìn)了乾華宮寢殿內(nèi),端水備茶整衣,得桐混混沌沌值了一晚的夜,這個時候也有些手足無措看著常歡熟練的站在一旁,也并不叫起,就看到萬歲爺從里間趿著鞋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系著中衣帶子。然后幾個宮女擁了上去替他披衣穿靴,今兒是大朝的日子,冠帶袍服都極為嚴(yán)整復(fù)雜,她們做起來卻絲毫不亂,更重要的是,居然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便是萬歲爺也什么話都沒說,人人都仿佛默契地知道,不能驚醒龍床里頭始終沒有出來的那個人。很快萬歲爺洗過頭臉衣裝齊備,走了出去到外間用早膳,常歡才點(diǎn)了點(diǎn)得桐示意她跟出來,在耳房低聲交代道:“你值夜辛苦了,下去歇息吧,白天不用你當(dāng)班了。”得桐恍恍惚惚應(yīng)了,仿佛還在做夢一般,卻聽到里頭萬歲在叫人,常歡連忙跟進(jìn)去問:“陛下?”得桐只聽到萬歲爺在里頭問道:“怎的今日的燕窩湯沒上來?”常歡忙道:“御膳房那邊昨兒傅公公交代過去說不想吃了,叫停一段時間。”萬歲爺冷嗤了下:“是又吃出里頭的花膠味了吧,御膳房也是沒用,怎么做也做不好,罷了,叫他們添個山藥茯苓包子,再燉個參棗粥來,一會兒就讓人送過來。今天去叫太醫(yī)院叫柯彥過來給他診個平安脈,朕覺得他好像最近有些愛困乏,晚上睡著了后半夜摸著背上有汗?!?/br>常歡道:“是,陛下要上朝了嗎?婢子讓人去傳步輦。”那邊卻沉思了一會兒,卻是延續(xù)前一個話題:“上次做的那魚豆腐不錯,他沒吃出來,讓他們再做一個中午送過來,湯調(diào)儼一些,今兒他不出宮,莫要叫他中午貪睡存食了,午膳不要上點(diǎn)心了,就清淡的弄個香米粥,再添點(diǎn)菌子、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