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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姓謝的公子,乃是太后娘家的一個(gè)庶子。雖是庶子,生他的姨娘卻是個(gè)受寵的,沒有少吹枕邊風(fēng),自然便也聽了些消息。 眾人聽他這么一說,便覺出有內(nèi)情,不由追問道,“福王殿下心氣兒不順?這話從何說起?” “是啊!是?。「M醯钕略趺凑f也是龍子鳳孫,陛下的親兒子,這鳳京城中,還有誰那么大膽子,居然敢讓他心氣兒不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念叨著,然后便是紛紛將詢問的目光落在謝公子身上。 剎那間,有些眾星捧月之感,謝公子很是自得地笑了,“怎么?你們還沒有聽說呢?這還是前兩個(gè)月,春獵時(shí)候的事兒了。福王殿下看中了一個(gè)女子,向陛下討要來做個(gè)側(cè)妃,誰知道啊,陛下沒有允準(zhǔn)。后來,還斥責(zé)了福王殿下一通。因著這事兒,陛下生了大氣,還將福王殿下禁足在家一個(gè)多月,算算時(shí)間,福王殿下這是才放出來呢。你說,以福王殿下往日的心性兒,這事兒能輕易過去嗎?這心氣兒自然還不順著。說起來,鶯歌姑娘也真是倒霉,偏偏在這個(gè)時(shí)候撞上去,真是可憐見兒的?!?/br> 這些話,本也就是謝公子的姨娘在床上自家男人那兒聽來的,避重就輕,掐頭去尾......再傳到自己兒子耳朵里,自然又變了個(gè)樣兒。 真真假假的,從謝公子口中聽來,卻真切得很。 這一屋子的,不乏有那唯恐天下不亂的,聽了這話,反倒更好奇的是......“向陛下討要來做側(cè)妃?這么說,福王殿下看中的,怕還是個(gè)官宦女子?” “是啊!陛下如何不允呢?” “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子,居然能入了福王殿下的眼不說,還能讓福王殿下為了她,居然連鶯歌姑娘這般的可人兒也舍得責(zé)難?”胳膊擰不過大腿,若是福王定要將鶯歌帶走,那老鴇定然不敢攔著,只是,出了這門,那美人兒便也算是徹底毀了,如何不讓這些自認(rèn)憐花惜玉的公子們?yōu)橹粐@? ------------ 第193章 著急 “說起來,這被福王殿下看中的,不是旁人......”謝公子說著,目光有些復(fù)雜地落在一旁悶頭灌酒的裴錦棟身上,“倒是與裴兄有些關(guān)系?!?/br> 這話,完全有些出乎意料,引得眾人,包括突然被點(diǎn)名的裴錦棟都是一臉的莫名。 謝公子卻是笑道,“裴兄不知么?聽說,那姑娘正好姓裴,怕恰恰就是裴兄家中的姐妹呢?!?/br> 裴錦棟微微一怔,喝了酒,腦袋略有些重,片刻后,才反應(yīng)過來,春獵之上,姓裴的官宦之女......他眼底倏忽掠過一道幽光。 隔壁的動(dòng)靜漸漸小了,也不知老鴇使了些什么手段,到底是讓福王和他那一群狐朋狗友滿意了,這才消停了下來。 可憐的是那個(gè)鶯歌,被人從隔壁廂房拖出來時(shí),已是如同一塊破布一般,哪里還有往日里嬌美可人的模樣,也不知還有氣沒有?;蛟S死了,還算得解脫,若還活著,往后的日子只怕也不比死了好過多少。 裴錦棟站在廊下,冷眼看著人被拖走,眼中卻是冰冷一片,沒有半分的憐憫之色。 各人各命,你去可憐別人,又有誰來可憐你呢?何況,讓人可憐的,那都是弱者。物競天擇,弱者,就活該被淘汰,活該被強(qiáng)者踩在腳下。 人被拖走后,老鴇點(diǎn)頭哈腰地將幾個(gè)錦衣公子從隔壁廂房里送了出來,當(dāng)先一人,即便一身常服,卻也難掩那股子驕矜華貴的氣度...... 裴錦棟理了理衣襟,笑著,迎上前去。 福王雖然面上沒有多少怒色,卻還是沉著臉,鎖著眉,不太開懷的樣子。 邊上幾人便是舔著臉諂媚道,“都是那個(gè)小賤人不懂得伺候,擾了殿下的興致。讓殿下不痛快了,哪怕是打死了她也是便宜,也就是殿下大人大量,這才饒了她一命?!?/br> “如今,天色尚早呢,殿下不用急著回府。這里不痛快,咱們不如換個(gè)地方,接著玩兒??!” “是啊!殿下!” 福王卻是興致缺缺,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前路,卻是驟然一暗。 福王停下步子,皺眉望過去。 “你是誰?”那些公子厲聲問道。居然敢攔福王殿下的路,活膩味了么? 裴錦棟卻是不慌不忙,笑微微拱手道,“在下乃是戶部郎中府上二子,素來仰慕福王殿下風(fēng)采,今日恰巧遇上,這才冒昧上前拜見,還望殿下莫要見怪。” 戶部郎中?這樣的官職也好掛在嘴邊的? 與福王混在一處的,哪一個(gè)家里不是勛貴公爵,或是簪纓世家? 聽得裴錦棟自報(bào)家門,只差沒有哼上一聲,直接損上兩句,太將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 福王起初也是一樣的想法,眉峰蹙得更緊,怒氣正要漫上眉梢。他身旁那個(gè)面白無須,一看便是個(gè)內(nèi)侍的纖小個(gè)子附耳在他耳邊低語了兩句,他的雙眼不由得一亮,神色亦是為之一變,望向裴錦棟道,“戶部郎中家?你可是姓裴?” “正是,不才乃裴家二子,裴錦棟?!迸徨\棟垂首笑答,眼中,掠過一道得逞的笑。 這些事,裴錦箬自然是全然不知。 她只是有些頭疼地望著莫名其妙來了她房里,顧左右而言他了半晌沒有說到正題,卻又不肯走的裴錦楓,有些無奈道,“你到底有什么話,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男子漢大丈夫的,做什么這般扭捏的姿態(tài)?” 裴錦楓有些無辜,“我這不是怕說了,你會(huì)不高興嗎?所以斟酌著該怎么開口呢?!?/br> 好吧!他還有理了。 裴錦箬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吧!那裴三爺如今可斟酌好了?” 話都到這里了,再藏著掖著,那還真就叫扭捏了,“我就是想問問你,你預(yù)備怎么辦。老太太和父親未必沒有聽見風(fēng)聲,不過是礙著如今父親的事兒還沒有辦,沒有騰開手來罷了?;仡^,等到小姨母進(jìn)了門,若是英國公府能很快將事情定下來倒還罷了,若是不成,你有什么打算?” 裴錦楓的意思,姐弟二人都是心知肚明。 聽他終于說出了口,總比在那兒陰陽怪氣得好。裴錦箬覺得胸中濁氣盡出,很是神清氣爽,“能有什么打算?左不過順其自然罷了,難道,我還能自個(gè)兒做主不成?” 這會(huì)兒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