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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葉準(zhǔn)是因?yàn)闋钤暗冢?,看不上季舒雅了,那么,前世,季舒雅都那樣了,他卻為何要娶她? 還有,季舒雅成親那日,他又緣何要做出那般姿態(tài)來? 總之,這種種,就像是一團(tuán)亂麻,應(yīng)該是有個(gè)源頭的,找到了源頭,順著去捋,也許也就捋開了,偏偏,那個(gè)源頭卻太過縹緲,瞧不見,摸不著。 “誰知道呢。”裴錦楓搖了搖頭,他還是情志未開的少年心性,如何能懂葉準(zhǔn)那般深沉的情感與心思。“總之,九巍兄也應(yīng)該是有他自己的不得已吧!” 不得已?裴錦箬嘴角微微一扯,如果說,如同裴錦桓和裴錦楓所言,葉準(zhǔn)對季舒雅真的是有情,卻又因?yàn)槭裁床坏靡训睦碛?,而逼迫自己放棄了她,那?.....這究竟是個(gè)怎樣狠心的人?又會因?yàn)楹畏N不得已,做出這樣的選擇? 裴錦箬雙眼微微暗閃,她不敢想,卻不得不去想。 裴錦楓一走,裴錦箬便拿出了事先早已寫好的一封信,遞給了紅綃,“你跑一趟英國公府,將這封信親手交給恪表哥。他若是有空,請他務(wù)必盡快與我見上一面?!?/br> 見到姑娘面上的鄭重其事,紅綃微微一怔,卻也更加明白了這封信的要緊,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轉(zhuǎn)身走了。 裴錦箬心下難定,又鋪紙研墨,開始練字。 沒一會兒,紅綃滿頭大汗地回來了,為怕耽擱,她跑著去,又跑著回,只是結(jié)果,卻并不怎么盡如人意?!笆雷訝斢泄珓?wù)在身,說是出京公干去了,不知幾時(shí)才回。奴婢怕不妥當(dāng),所以沒有說明是什么事兒,信也沒有拿出來?!奔t綃一邊回話,一邊已是將那封信拿了出來。 裴錦箬皺了皺眉,倒是沒有想到這個(gè)時(shí)候,恪表哥恰恰不在。 裴錦箬也不過只是苦惱了一瞬,下一刻,將紅綃遞來的信接了,轉(zhuǎn)而拿出另一封寫好的信,遞給她,“既是恪表哥不在,那只好算了。你再跑一趟旬陽伯府,把這封信交給邵四公子?!?/br> 紅綃不知道自家姑娘這是要做什么,卻只得乖乖應(yīng)了一聲“是”,然后,便是接了信,又快步出了門去。 裴錦箬深吸了兩口氣,又回去繼續(xù)練字,只連著練了好幾張紙,卻是越寫越寫不好了。裴錦箬擰著眉,不滿地看著筆下稍顯凌亂的字跡,聽得腳步聲,卻再顧不得其他,將筆往筆洗中一丟,急急迎了出去。 “怎么樣了?”果然是紅綃回來了,裴錦箬不等她開口,便是促聲問道。 紅綃也不敢耽擱,忙道,“信交給邵四公子了,他留了奴婢回話??催^信后,只說,頭一樁事好辦,他已經(jīng)交代下去,請姑娘放心。第二樁事,請姑娘耐心等著,他那里一有消息,便會告知姑娘?!?/br> 好在,這回等來的,算是好消息。 裴錦箬長長舒了一口氣,原本擰緊的眉心,也是舒展開來。 和顏悅色笑望著神色尚有些忐忑的紅綃,道,“今日辛苦你了,先下去歇著吧!” 紅綃一走,裴錦箬轉(zhuǎn)頭,便將方才要送去給袁恪的那封信,擱在了手邊的燭火之上,眼看著火舌卷了上來,將那隱透著墨跡的紙箋一寸寸吞噬、燃盡......裴錦箬的目光和神色,都是沉定如斯。 這樁事,她能依靠的,只有兩人。 偏偏袁恪不在,好在,邵謙還賣她這個(gè)面子。當(dāng)然了,她很清楚,邵謙看的是燕崇的面兒,否則,她算什么?只是,這么一來,燕崇那里便是瞞不住了。這樣,也好......總歸是要做夫妻的,坦誠一些,也沒什么不好。 “姑娘。”那紙箋已是燃盡,裴錦箬望著那跳躍的燭火發(fā)怔時(shí),門外,隱約傳來了袁嬤嬤的聲音。 裴錦箬驀地回過神來,將將抬頭,便見著袁嬤嬤親自起了簾子,帶著一個(gè)妙齡女子,進(jìn)得屋來。 裴錦箬笑著迎了上去,“落梅jiejie怎么來了?” 來的是小袁氏身邊的大丫鬟,喚作落梅的。 落梅行了個(gè)禮,笑瞇瞇問道,“太太差奴婢來問問姑娘,明日可能告?zhèn)€假?” ------------ 第228章 急事 “母親這是明日要去莊子上了?”眼看著裴錦蕓就要出嫁了,前些日子,小袁氏便與她說過,要去莊子上挑選兩戶老實(shí)本分的人家跟著她陪嫁過去。 當(dāng)然了,那也是因?yàn)槌黾薜氖桥徨\蕓,眼看著離她出閣也沒有幾日了,陪房還沒有定下。 小袁氏走這一趟,一是為了大面兒上不丟裴家的臉,可不是為了她裴錦蕓。二來,她是想趁此機(jī)會帶著裴錦箬到莊子上轉(zhuǎn)轉(zhuǎn),教她一些管理莊子的事兒。 小袁氏這都是為了她好,日后她嫁了,她陪嫁的莊子,甚至是夫家的莊子,她都可能經(jīng)手,有些事情,不能不學(xué)。 前世,她母親的陪嫁被孟姨娘蠶食鯨吞,等到她出嫁時(shí),表面上好看,可內(nèi)里,卻盡是些不值當(dāng)?shù)耐嬉鈨?,就是莊子,也不過留了幾個(gè)看著大,卻土地貧瘠的山地,為了這個(gè),她在靖安侯府沒有少遭罪。 沒有錢,沒有權(quán),就是下人,也不會將你這主子放在眼里。 莊子,她自然是沒有管過的,要將日子過好,自然該學(xué)。 因而,裴錦箬應(yīng)得爽快。等到落梅回正院回話去了,她便一邊著手安排明日到博文館告假的事兒,一邊讓人收拾行裝,也不知她得和小袁氏在莊子上待幾天。 品秀閣中,裴錦蕓正拉了裴錦棟,哭得慘兮兮,“二哥哥,就連我的陪房,也要由小袁氏一手安排,還要裴錦箬插手,她能給我選什么好人?還不是都是她的眼線?我嫁去了孟家,可她還是不放過我,還得盯著我。” “二哥哥,你當(dāng)真……就要眼睜睜看著我嫁去孟家嗎?你明明知道表哥是什么樣的人。”婚期越近,裴錦蕓越覺得天都要塌了下來。 孟德裕若是什么好人,當(dāng)初,孟姨娘也不會費(fèi)盡心力,要算計(jì)他和裴錦箬了。 孟姨娘既要幫襯娘家,卻也不想裴錦箬能過得稱心如意。 孟德裕吃喝嫖賭,無一不精,干著紈绔的事兒,卻沒有紈绔的名頭,不是因?yàn)樗槐妊喽踊熨~,而是因?yàn)?,他沒有燕二公子的權(quán)勢。 裴錦箬得陛下賜婚,嫁給燕二公子,她卻只能嫁給孟德裕這樣的,裴錦蕓如何能甘心? 裴錦棟望著哭成了淚人兒一般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