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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頂頂,找個安全的地方,盡量存糧,拼命修行吧……你呢,有什么打算?”喔,沒有我的位子呢,cao,怎么可以沒有我的位子呢……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忍!許凌風(fēng)還在糾結(jié)怎么把自己加到宋隱的計劃里面去,突然聽到他這么一問,愣了愣神,想了想才回答:“國家出資讓我們修行,我估計我要是修不出那什么氣種還好說,真要修出來了,很多事情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了?!?/br>宋隱把杯里最后一點酒倒進嘴里,又斟上第二杯,點頭道:“不錯,國家投入這么大,不可能當(dāng)雷鋒的?!?/br>不知怎么他又想起了韓少誠,喝下一口酒,又道:“你修行進度怎么樣了?這事兒可得抓緊,別看我的那些符紙比不上槍炮,如果槍炮真的不管用了,保命就全靠它們了?!?/br>……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喝酒,不知不覺間把一瓶紅酒干掉一大半,許凌風(fēng)看只準備喝兩杯的宋仙師已經(jīng)倒了第四杯,貌似徹底放松下來,終于轉(zhuǎn)入正題:“今天出什么事了?需不需要我?guī)兔???/br>宋隱怔了怔,搖頭:“沒什么事,你不用擔(dān)心?!?/br>許凌風(fēng)哪會就這么放過他:“講出來聽聽吧,就算我?guī)筒簧厦?,出出主意總是可以的。有很多事情,其實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嚴重,多一個人幫你分析,說不定事情很快就解決了?!?/br>宋隱用他那個已經(jīng)被紅酒發(fā)過酵的腦子想了想,覺得好像確實如此,不過他打小獨立,從來都是自己事自己拿主意,對于這種商商量量的感覺很陌生,還是有些不太確定:“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跟洛桑有點關(guān)系,這事兒我能處理,你放心。”許凌風(fēng)一看有門兒,連忙道:“跟洛桑有什么關(guān)系,是他的傷勢出了反復(fù)?”看宋隱搖頭,又道:“那就是他的身份,對不對?”“你怎么知道?”宋隱愕然地抬起頭。許凌風(fēng)看他臉上染上一層薄緋,映襯得一雙眼睛愈發(fā)的晶亮璀璨,心里面跟貓抓一樣,要不是他深知后果的嚴重性,幾乎都要撲上去咬一口!第41章洛桑是誰許凌風(fēng)怎么會知道?當(dāng)然是瞎蒙的。好吧,也不全是瞎蒙,洛桑是跟他一起過來的,他可沒忘記洛桑剛到的時候宋隱都不知道那娃是誰,所以目前為只,洛桑身上只有兩個麻煩,一個是他的傷,另一個就是他的身份。既然前者沒有問題,自然就是后者了。聽完解釋,宋隱奇道:“要是他這兩天又惹出了新麻煩呢?”“他天天都呆家里,能有什么麻煩?再說就算有麻煩,我至少會聽到一點風(fēng)聲吧?”這下子宋隱不得不佩服許凌風(fēng)了,這么短的時間能夠想到這么多,他自己的這個腦瓜子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話說,他以前明明覺得自己挺聰明的嘛,現(xiàn)在好像只能算是不笨了。許凌風(fēng)反倒謙虛起來:“其實我瞎蒙的成份多一點,反正蒙錯了還可以再蒙。不過,有一點我想不通,他身上不是有阿涼寫給你的信嗎,難道是冒名頂替?”“應(yīng)該不是,是阿涼說了謊,他不是阿涼的弟弟,也不叫洛桑……”宋隱把事情簡單講了講,許凌風(fēng)聽完后非常無語:這個阿涼到底了不了解宋隱???宋隱的世界挺簡單的,他的心思大半都放在符術(shù)上,剩下的那一小塊兒,其實也很好猜,無非就是四處走走做點喜歡做的事。他沒什么朋友,家人大概也不是太親近,但是,這不是他冷漠或者天性涼薄,僅僅是因為他不擅人際,或者說沒時間去經(jīng)營人際。許凌風(fēng)眼里這就一根單線條,還是一根比較有個性的暖色調(diào)的單線條,能幫手的時候大都會搭把手,又因為身懷異術(shù),并不像普通人那么膽小怕事……娃都生了,卻連這么個簡單的家伙都看不透?不就是想讓他幫忙照顧洛桑嗎,直說不行嗎?干嘛要騙人?那很傷人心的知不知道?……最要命的是,這會讓人懷疑她的誠信度,讓人懷疑她講過的其它的話,比如,頂頂!難怪宋隱會難過,如果在頂頂這件事上阿涼也說了謊……靠,真的會傷筋動骨的好不好!想到此,許凌風(fēng)突然覺得不太對勁,阿涼這么做的代價太大了,有什么地方講不通……許凌風(fēng)突然道:“你說洛桑六月份才開始給阿涼打工?”宋隱:“據(jù)說是這樣?!?/br>許凌風(fēng):“這就奇了怪了,滿打滿算他們才認識五個月,阿涼為什么要幫洛桑幫到這個地步?還是洛桑有什么與眾不同的地方,讓她寧愿講謊話也要幫他?”宋隱只有眨眼睛的份,他怎么知道阿涼為什么要這么幫他?喔,對了……“好像洛桑走后阿涼就失蹤了,聽說好像還跟那什么神……嗯,亡命之徒有點關(guān)聯(lián),就是那個被蛇鱷獸撞了的女人的同伙?!?/br>許凌風(fēng)“唰”的一下站起身:“這件事太嚴重了,弄不好會要命,我們得馬上問清楚……現(xiàn)在多少點鐘了?”他看了看手表,拔腿就往外走:“剛過10點,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他肯定還沒睡?!?/br>宋隱沒有阻止,盡管他原本打算明天或者更晚一點等他整理好情緒才開口,但經(jīng)過許凌風(fēng)剛才的那通鬧,他的情緒已經(jīng)平靜了很多。這個時候的宋隱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會聽到一個多么驚悚的故事。十分鐘后許凌風(fēng)領(lǐng)著洛桑齊夏上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洛桑堅持要齊夏一起,許凌風(fēng)也沒怎么反對,于是,本來應(yīng)該是兩個人的私人談話,變成了四個人的小會。洛桑很鎮(zhèn)定地開口,給宋隱的感覺就好像他一直都在等待著這一刻,然而他開口講的第一句話,就讓宋隱許凌風(fēng)同時皺起了眉頭。“我就是洛桑,洛桑就是我?!?/br>洛桑雙眼緊盯著桌子,頓了頓,繼續(xù)往下說:“我知道你們都以為根本沒有洛桑這個人,而我應(yīng)該叫柏以恒,但是,不是這個樣子的,我就是洛桑,是阿涼姐的弟弟洛桑。”從我這個身體的血源來說,我爸是個外國人,我媽在我一歲的時候離婚回國,我隨母性,取名柏以恒,所以在很多人眼里,我只能是柏以恒。不過等我講完我的故事,你們可能就不這么想了。去年春天我開始發(fā)病,其實我也不確定我是不是生病,我就是經(jīng)常會頭痛,有時候還會發(fā)燒,去醫(yī)院也不起作用,醫(yī)生總是開點藥或者掛兩天水就把我給打發(fā)了,沒過幾天我又會發(fā)病,去了好幾家醫(yī)院都檢查不出來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