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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離開后,遠(yuǎn)處的一車檀香馬車內(nèi),曹老太突然哈哈大笑,笑得珠花亂顫,不能自己。等楊小迷經(jīng)過車廂,曹老太掀起車簾和藹地道:“小迷啊,你跟著我家達(dá)子多年,算是屈才了!”楊小迷笑了笑,拱手道:“老姨過獎,下官只是奉命行事罷了?!?/br>好個奉命行事!“小迷,哪天老姨親手給你倒杯酒,咱娘倆好好喝一杯如何?”“恭敬不如從命!”☆、一百零一幾條黑影像猴子一般在山林中不停的跳躍穿梭,隨著“嗖嗖”的聲音,還不時向空中發(fā)射出一道道亮閃閃的光線。那是射出帶火的箭羽和火器,目標(biāo)直射天空中飄動的另一團(tuán)黑影。天空不時往下拋落一個個圓圓的黑球,當(dāng)黑球快要接近地面時,突然火光一閃,“砰”的一巨響,火球炸開,“彈片”四散紛飛,鳥獸皆驚。天地之間你追我趕的兩隊黑影互射出的武器在空中相撞,“嗵嗵砰砰”中發(fā)出燦爛耀眼如火花,周圍的山川大地不時被火光照耀的明明暗暗,如同黑夜中的狂歡!地面的黑影終于敵不過天上頻頻掉落的詭異火球,消失在叢林中,再不見其蹤影。“哈哈,撤兵了!他們撤兵了!”葉剪秋在空中開心的大笑,趙淳挑起嘴角,將懷中不時撂“炸彈”的某人帶到一處山峰頂上。葉剪秋飛快地解開身上被綁的亂七八糟的帶子,仍有些意猶味盡。“趙鳴岐,你說他們不是大內(nèi)高手么?怎么這么菜啊,幾個炸彈瓜落下去就沒有戰(zhàn)斗力了?!?/br>這個時代,不完全是冷兵器時代,已經(jīng)有火器出現(xiàn),還是有具一定殺傷力的。“我們高處制敵,占幾分優(yōu)勢,且武器有威力,故爾我們贏。”葉剪秋暗暗得意,他的秘密武器可是來自危險系數(shù)爆棚的植物——炸彈瓜。炸彈瓜原產(chǎn)在南美洲亞馬遜河流域。炸彈樹結(jié)出的炸彈瓜十分堅硬,如柚子般大小,果皮堅硬,呈黃色,比椰子還要堅硬許多,因此還有個名字為“炸彈果”。每當(dāng)炸彈果的果實成熟時會自動爆裂開,鋒利的“彈片”四處飛射,威力如一顆小型手榴彈,殺傷力很是強(qiáng)大,有些外殼碎片甚至能飛出二十多米,爆炸后經(jīng)常會在附近發(fā)現(xiàn)被炸死的鳥類尸體。這種樹分泌出的汁液含有大量的烴類化合物。如果有人拿著火把走近這些樹的話,這種樹上的果實可真的就變成了一枚枚炸彈。當(dāng)?shù)氐挠〉诎踩酥灰跇渖香@些小孔,就可以從每棵樹上收取十五至二十升的汁液,這些神奇的汁液竟然可以用作汽車燃料!由于他和趙淳一出發(fā)就被人盯上了,于是葉剪秋就拿出了早就準(zhǔn)備好的武器。沒想到他們兩個人越配合越默契,當(dāng)葉剪秋每扔一個像長滿鐵銹的炸彈瓜時,趙淳就從口中彈出小團(tuán)火焰,當(dāng)含有烴化物的果實遇到明火,立刻顯示出巨大的威力,更巧的是,對方的武器全是火器,遇到炸彈瓜后它會自動裂開,里面的堅-硬的種子和果殼四散紛飛,殺傷力無窮!——首戰(zhàn)完美告捷!葉剪秋從背包里拿出一個東西,送到趙淳嘴邊:“吃了它,提提神?!?/br>“何物?”“玄參片?!?/br>“玄參性涼,我本是火性,它與我相克。”“那你吃什么藥材合適?”“rou蓯蓉,鎖陽,yin羊藿,巴戟天……”天哪,這些可都是威力無比的壯陽藥??!葉剪秋驚訝:“趙鳴岐,難道你腎虛么?”趙淳壞笑著往身后的石頭上懶洋洋的一躺:“你試試自會明白?!?/br>葉剪秋沖天上翻個白眼,為了給趙鳴岐這個飛行器加油,他雙手一撫,手中立刻出現(xiàn)一根粗大的紫棕色紡錘狀的東西。鎖陽顏色暗紫,頭部布滿鱗甲,而且被種籽包裹的十分嚴(yán)實。真是邪惡,為什么壯陽類的藥品長的外形就像那什么!葉剪秋紅著臉將手中的粗棒遞給趙淳,趙淳微笑著接過,用爪指一點點瓣開,優(yōu)雅地放入口中慢慢細(xì)嚼。趙淳吃的津津有味,看起來鎖陽口感還是不錯的。鎖陽體內(nèi)rou質(zhì)莖富含鞣質(zhì),可提煉栲膠,并含淀粉,可釀酒,飼料及代食品,由于適合沙漠種植,農(nóng)場也種了很多。農(nóng)場的工友經(jīng)常挖出來吃,發(fā)泄不了的旺盛精力就變成了打架,摔跤,斗牛!曹老五干脆將草場放開,好讓這些有氣沒處使的工友們在草場上可勁的撒歡兒!一根鎖陽下肚后,葉剪秋有些心急:“趙鳴岐,我們出發(fā)吧!”“想他?”“嗯,特別想!而且也想快點離開青陽這個地方,我想到外面更精彩的世界看一看?!?/br>“第一次出遠(yuǎn)門?”“是的,除了去過玉谷縣和螭國的雪山頂外,我沒有去過其它地方。”“走!”“太好了!”葉剪秋撿起地上一根長長的帶子,主動站在趙淳身前,等待對方將他像嬰兒一樣捆在身上。雖然葉剪秋很喜歡從高處欣賞風(fēng)景,可惜,飛行的姿勢實在太過別扭。趙鳴岐從出發(fā)時就用一根帶子將他從身后系在懷里,他提議換個姿勢,最好是讓趙鳴岐背著他,可是對方卻說,他背后有一雙堅-硬的骨翅,很不方便。好吧,雖然這個姿勢也能飛行,只是頭頂和別人的下巴總是親密相磳,呼吸相聞,實在是有些難為情。見到趙淳起身又拿起了那根帶子,他只好乖乖地任由對方帶子穿過腋下,纏過腰間,穿過兩條腿后,終于扎成了大粽子。“趙鳴岐,那晚從牢中把我接走的時候,為什么不扎帶子?”“初次見面,不酷?!?/br>“……”這個酷字趙鳴岐用起來挺順嘴?。?/br>第二天,他們來到一個陌生而美麗的地方。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緣身在最高層。從空中俯瞰大地,阡陌縱橫的田野,如同美麗的調(diào)色板,田野間鑲嵌著一碧水池塘,池塘邊有小樹林,遠(yuǎn)方有一座座小山,小山青蔥悅眼。這里百姓生活富庶,房舍稠密,雞犬相聞,一派田園風(fēng)光。等太陽落山后,一股淡淡的炊煙籠罩在小山村,寧靜,安詳,悠遠(yuǎn)。一大片烏云悄悄飄來,下起了濛濛細(xì)雨,小山村頓時煙籠遠(yuǎn)樹,景致更加美妙。地面上傳來母親呼喚頑童歸家的聲音也清晰可聞……一棵參天大樹突然刮起了一陣怪風(fēng),咯咯的驚起一樹飛鳥,趙鳴岐先生終于要下落打尖了。趙淳解開帶子放下他,兩個人坐在粗大的樹干上,半躺著歇息。雨滴漸漸大了起來,樹葉沙沙作響,空氣濕潤。穿著破洞牛仔褲,連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