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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先送你回去吧?!?/br>舒密點(diǎn)點(diǎn)頭。小助理又說話了:“安總,今天周秘書請假了,您看要不要再找個人給您擋酒?”舒密心思轉(zhuǎn)了幾轉(zhuǎn),但他沒開口。安遙動作頓了頓,微微皺眉道:“算了,我自己也能喝?!?/br>小助理急了:“安總您別逞強(qiáng),您的胃可受不住啊。您要再喝得進(jìn)醫(yī)院,任總能把我們殺了!”安遙剛要開口,就聽得舒密的聲音:“哥哥,讓我來吧?!?/br>安遙動作都沒停,繼續(xù)整理桌上的文件,“別鬧,這可和你們小孩子喝啤酒不一樣?!?/br>小助理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她上下打量了舒密一番,開口勸道:“安總,我覺得挺好,舒先生一看就是酒量很好的人?!?/br>安遙氣笑了:“你從哪兒看出來他酒量好?還是小孩子呢,別鬧?!?/br>小助理聞言一臉悲壯:“安總,要是您不找舒先生也不找別人,那就只好我替您喝了!”“哪有讓女孩子喝酒的道理?!笔婷芟蚯耙徊?,抿嘴看著安遙,“哥哥,相信我吧?!?/br>兩人一唱一和,安遙沒轍了:“行行行,走走走?!?/br>小助理在路上迅速給舒密做了一個“如何優(yōu)雅地?fù)蹙啤彼俪砂?。舒密下車的時候就變成了安遙的臨時秘書,被小助理調(diào)教出的職業(yè)性微笑看得安遙有點(diǎn)暈:“宋總好?!?/br>舒密第一次喝酒就直接是白酒,辣得他眼淚快要掉下來了,強(qiáng)忍著看了安遙一眼,被遙遙強(qiáng)忍著不笑的可愛表情鼓勵,迅速又把眼淚憋回去了。不能再遙遙面前丟臉!照著小助理的速成班,除去第一杯辣得眼淚汪汪,舒密擋酒擋得十分專業(yè),小帥哥的笑容也把飯桌上的氣氛烘得更好于是宋總大手一揮,幾個鶯鶯燕燕悉數(shù)登場。滿面肥油的宋總猥瑣地對著安遙笑:“安總,怎么樣,這可是為安總特別準(zhǔn)備的,您可要好好享受?!?/br>一個胸快要從衣服里跳出來的女孩柔柔地靠到安遙身上,端著酒杯就要喂安遙,被舒密一把抓住手腕冷聲警告:“安總不能喝酒?!?/br>女孩長得很清秀,眼淚汪汪的,看起來年紀(jì)不大的小臉可憐兮兮地轉(zhuǎn)向安遙,“安總……”這一聲安總叫得柔媚極了,舒密聽的直皺眉。安遙還沒說話,宋總先開口了:“不是說了要好好招待安總!”說著叫他的助理又取了另一瓶酒過來,“來來來安總,招待不周招待不周,這個好酒給您賠罪了!”舒密要接遞過來的杯子,被安遙擋下來,低聲說:“就一杯,沒事的?!?/br>安遙喝完這杯酒,氣氛又熱起來。舒密一直不動聲色地看著安遙,看他盡量避開靠過來的女孩,避開女孩不停他身上湊的胸,突然心情好起來。沒過一會兒,舒密覺得不太對勁。安遙臉紅得厲害,好像很熱似的解了領(lǐng)帶,襯衣扣子都解開兩顆,露出鎖骨。安遙在家時整天沖著任景霖撒嬌,沒個正型,但在外面從來都是西裝革履一絲不茍的精英形象。舒密低聲詢問“哥哥?沒事吧?”他無意中碰到安遙的手背,發(fā)現(xiàn)燙的厲害。安遙抬眼看他一眼,眼睛上好像蒙了一層霧,側(cè)過身,在他耳邊說:“不太好,叫景霖哥來接我?!?/br>舒密讓小助理給任景霖?fù)芰穗娫?,通了就搶過來跑到包間外面去說話。“任景霖你快來,遙遙不太舒服身上燒得厲害。我喝了很多現(xiàn)在有點(diǎn)暈,司機(jī)助理也被灌了幾杯?!?/br>任景霖一聽就急了,問清地址,說:“等著,十五分鐘我就能到。”他在安遙家一個人待著沒勁,下午就跑到公司去了,這會兒正處理出差時堆積的工作。聽到舒密的電話直奔下樓。舒密若無其事進(jìn)了包廂,又擋了幾波宋總不懷好意的酒。期間靠在安遙身邊那個大胸女孩不停地用身體各個部位蹭安遙,但是舒密也不好受,有個女孩也往他身上蹭。任景霖推門進(jìn)來的時候,舒密已經(jīng)暈得厲害。看見周身都散發(fā)寒氣的任景霖,宋總一下子酒醒了一半:“任任任、任總!”任景霖連一眼都欠奉,推開大胸女孩,把安遙扶起來,招呼舒密和小助理:“改天再談,走了?!?/br>舒密被塞進(jìn)了副駕,他從后視鏡上看到后座的遙遙斜靠在任景霖懷里,雪白的臉頰酡紅,微瞇著眼睛,嘴唇紅潤水亮。非常不高興。但是他自己醉到渾身軟,完全沒辦法。任景霖柔柔地環(huán)著安遙給他喂水,安遙喝了一口就不喝了,扯著領(lǐng)口直喊熱,雙腿不停地相互摩擦。任景霖臉色冷下來,問舒密:“他喝了什么?”“就喝了一杯酒,那瓶是那個宋總重新開的。”舒密回頭,正好看到安遙往任景霖脖子上蹭。他頓了頓,看著任景霖的眼睛,“遙遙怎么了?”任景霖摸摸安遙的頭安撫他,沉聲答道:“酒里加料了,看樣子不太重,估計是些助興的?!?/br>到了安遙家,任景霖直接把安遙打橫抱進(jìn)去,司機(jī)扶著舒密進(jìn)去。眼看著任景霖抱著遙遙進(jìn)了遙遙房間,舒密氣得直瞪眼。可他自己渾身上下只有腦子還算清醒,只能躺到床上豎著耳朵聽。可惜隔音太好,什么都聽不見。他雖然懷疑任景霖對遙遙是哥哥對可愛的弟弟那種感情,也認(rèn)真想過試探,但是兩人真的住到一間房子,遙遙還喝了那種東西,他卻怎么想怎么不安。任景霖會不會獸性大發(fā)對弟弟下手?遙遙會不會被被酒弄得神志不清自投羅網(wǎng)?……想到半夜,酒勁兒上來,舒密昏昏沉沉地睡著。任景霖把安遙放到床上,開始給他脫衣服。一路上襯衣已經(jīng)被他自己扯得露了半個胸膛,但是這會兒真正給他脫衣服,非但不配合,整個人還扭來扭去的,搞得任景霖滿頭大汗。“遙遙,遙遙別亂動,哥給你脫衣服?!?/br>安遙自己把鞋蹬掉,整個人縮到床上去,白凈的臉頰染上緋紅。他不停地把臉在床上蹭,手也不自覺地摸到下身去。任景霖頭都大了。好想把他丟到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