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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為支柱的世界,因為到了這樣的世界,他就必須遠(yuǎn)離那些所謂的主角,不然,他怕自己忍不住會直接宰了那些所謂的主角。最重要的是,他現(xiàn)在所用的身體,竟然也是一位主角。越想,楚臨的心情就越糟糕,看到楚甜那副受不住打擊的模樣,楚臨的臉色越來越沉?!皾L?!?/br>連續(xù)幾個世界,他都活的太憋屈,為什么?他一直都是隨心而活,為什么要去在意別人的感受?就因為他們愛他,所以他就必須忍受?去他娘的忍受。“給你們?nèi)?,立刻,馬上,趕緊消失在我眼前,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闭姘阉羌绷?,管這方世界的人去死,直接把這個世界玩崩潰了再說。陰狠的眼神帶著狠戾的暴虐,沉著的臉如噬人的魔。叫低沉抽泣的楚甜嚇的臉色慘白,而溫墨卻在那眼神中,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興奮感,這種感覺……讓他感受到了久違的快—感,如他第一次初嘗情—欲那般爽快。楚臨本來是想嚇唬嚇唬他們,叫他們趕緊滾蛋,可他卻發(fā)現(xiàn)溫墨看他的眼神似乎?似乎還藏著興奮?臥—槽!??!溫墨還是個隱形抖m?不,不對勁!明明這個男人看楚甜的眼神帶著愛意,可卻在眨眼間,對他露出了興趣。該死的天道,肯定又是它的手筆。楚臨直接催眠了兩個人,抹去了他們的記憶,帶著陰沉的臉回到了自己的家。這幾個世界,他確實(shí)仁慈了不少。不,不應(yīng)該說是仁慈。楚臨坐在沙發(fā)上,單手托著下巴,仔細(xì)的回味,他第一次被男人喜歡的時候,他覺得新鮮,恰巧他覺得累了,所以他突然選擇了跟宋祁在一起。而第二次他想做什么的時候,跑出來一個韓羽,還給了他一副患絕癥的身體,韓羽對他掏心掏肺的好,讓他在忍受身體的痛苦之余,還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感情。在他想去下個世界做什么的時候,又跑出來一個重生的母親,在他臨死之前,感受到母親的愛,讓他帶著那種復(fù)雜的心情去了下一個世界,就在那個世界遇到沈禹巖。沈禹巖無疑是對他非常好的,因為沈禹巖的存在,讓他暫時忘記了陳涵涵在他臨走的那一聲絕望的哭喊。而上個世界,更是絕了,竟然給了他一對健全的父母,還體會到了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母愛與父愛。真是好算計,一個世界接一個世界的算計,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環(huán)環(huán)相扣,給他愛情與親情,套住他的心,讓他無暇去顧忌毀滅世界和獲得大量的功德。畢竟把世界完崩潰了,天道也就玩完了,要是他帶走了大量了功德,那直接損害了天道的利益。嘖嘖嘖…想通了其中的細(xì)節(jié),楚臨的腦子是前所未有的清明,那這個世界又是什么呢?親情?還是算了,就原主的那養(yǎng)父母,無利不起早的人。那么,愛情?又找個男人來糾纏他,讓他無法分神去折騰天道?話說他很期待這個世界是什么花樣呢!那他是繼續(xù)按照天道給的軌道走下去呢,還是現(xiàn)在直接就翻臉,先把這個世界給玩滅了,已泄他心頭之恨?呵,先拭目以待吧。第二天,楚臨給蕭泠遞了辭呈。蕭泠心道果然如此,既然是他自己要走的,想來溫硯應(yīng)該也不會怪他。這件事也隨之被他拋諸腦后!只是——讓蕭泠沒想到的是,半個月后,楚臨突然就坐在了董事會上,還是以蕭氏總公司的總裁身份。一個月不到,楚臨就給蕭泠來了個華麗的大變身,成了蕭氏的總裁。只是一個普通世界,為什么要委屈自己?楚臨辭職之后,直接找到了蕭泠的父親蕭老先生,然后直接催眠了他,拿到了他手上的股份,既然要玩,那就玩大的。蕭泠是怎么對他的,他記得清清楚楚。呵,他可不是什么心胸開闊之人。會議結(jié)束,蕭泠攔住要走的楚臨?!拔蚁敫阏?wù)?。?/br>楚臨冷淡的點(diǎn)點(diǎn)頭,裝逼誰不會?禁欲高冷霸道冰山啥的,他信手拈來。兩個人來到空無一人的會議室,坐在彼此的對面,久久不語。楚臨是等著他開口。而蕭泠卻是無法相信,他尊敬了這么多年的父親,竟然把公司所有的股份都給了這個來歷不明的人。且那些懂事會的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反駁。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這個膽小怯懦的人竟然成了他們蕭氏的法人代表?最讓他震驚的不是公司易主,而是這個人才短短半個月不見,竟然就心性大變。變的高深莫測,讓人無法猜透。第5章-6蕭泠其實(shí)是想問這個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逼—迫了他的父親,讓父親放棄了手中的股份,可這樣問又未免顯的過于弱勢。畢竟他還算是個理智的人。冷冽的目光直視著他,帶著不容忽視的強(qiáng)勢。“你一直都是在偽裝?”楚臨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嘲諷的看著他?!叭绻阏椅沂菫榱诉@個,那就沒必要談了。”說完就勢起身離開。蕭泠沉默的看著他離開,冰冷的眸子帶著說不出的森森冷意。楚臨這個人,他雖然不算熟,可當(dāng)初答應(yīng)溫硯的時候,卻也是大概的查了查,只是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人,平凡的沒有一絲優(yōu)點(diǎn),當(dāng)然,如果他那副還算不錯的皮囊也算是優(yōu)點(diǎn)的話。深夜,燈光交織的舞臺,震耳欲聾的音響,坐在卡座的蕭泠一杯接一杯的往嘴巴里灌酒。在他喝的頭暈眼花的時候,蕭泠才奮力起身,一把拽起溫硯的衣領(lǐng)?!笆遣皇悄??到底是不是你?”溫硯今天才下的飛機(jī),這一個月他被派往國外出差,還沒來得及回去換身衣服,就被蕭泠的一個電話叫了出來。“什么是不是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溫硯并沒有推開他的手,只是神色如常的詢問。對待蕭泠,他有極大的耐心,在這樣糜爛的上流社會,能有一個跟他興趣相投的人,真的很少。蕭泠帶著諷刺的嘲笑,左手握起拳頭,對著溫硯臉上就是一拳。他就是看不慣這個人不管面對什么事永遠(yuǎn)都是一臉鎮(zhèn)定,楚臨是他拜托的,如今蕭氏沒了,這個人卻還能這般的冷靜,該說不愧是經(jīng)過特殊部隊訓(xùn)練過的人嗎?“我一直把你當(dāng)作最好的兄弟,卻沒想到最后背叛我的人,竟然是我唯一的兄弟。”神智已經(jīng)不清醒的蕭泠,在也維持不住白日里的冷靜與理智,也許他心中清楚這件事跟溫硯沒什么關(guān)系,可楚臨是溫硯介紹的,公司也莫名其妙沒了,他滿腔怒意得不到發(fā)泄,所以,他只能找這個罪魁禍?zhǔn)?,如果不是他,他也不會去用一個才剛進(jìn)入社會的大學(xué)生。一想到這,蕭泠對著溫硯又是一拳。“什么背叛?我什么時候背叛你了?”溫硯一把抓—住蕭泠想再次砸向他的手,“你把話給我說清楚?!?/br>蕭泠掙扎了幾番,沒有掙脫開來,索性放開了溫硯的衣領(lǐng),轉(zhuǎn)身從椅子上拿起外套,背對著溫硯說:“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