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3
事了?!背刎┫囝^疼道:“前天晚上太子帶著你那傻小子師兄去見盛老頭了?!?/br> 傅歸晚木著臉提醒:“池爺爺!”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被那傻小子看出來三皇子那混賬當年墜馬是被害的!”池奕煩心道:“昨兒端午,他們涂家也有點麻煩事,那傻小子還沒找權(quán)威,但這兩天他肯定會找權(quán)威兄弟談?wù)??!?/br> “被害?”傅歸晚一驚:“怎么可能,大家當年都去查過的呀,沒有證據(jù)?!?/br> “但是權(quán)皇后病故,閔昭儀晉位,閔家蟄伏,這一切源于三皇子墜馬?!背刎┫嚓幊恋溃骸盃敔斪蛱旌褪⑿】聊ミ^了,我們都忽略了一點。 三皇子墜馬后,權(quán)皇后病情急轉(zhuǎn)直下,不到兩個月就病故。權(quán)皇后生前居住的靈犀宮不算銅墻鐵壁也沒差多少,閔昭儀能在二個月內(nèi)把手伸進去再不著痕跡的害死權(quán)皇后嗎?” “不能,絕對不可能,除非……” “除非他們至少提前一年就準備好了!很可能就是在朝堂冊立儲君時,這時機太好了,原配皇后留下的嫡長皇子為儲君,后宮卻一直由圣上最疼愛的三皇子之母掌管,又有永??ぶ髟谇耙酄?!” 池弈越說越火大:“何況當時最受寵的后妃不是閔昭儀,就是個普通后妃,沒什么人看到她;可權(quán)皇后身故,下一任掌宮后妃她最合適,我們自己都會主動把位置遞給她,算計得可真他娘狠啊!” 傅歸晚眼眶紅了,捂住嘴巴嗚嗚哽咽。 相爺坐過去拍拍孩子的后背,嘆氣道:“爺爺和你盛爺爺他們都是擔心,怕老夫人和權(quán)威哥仨忍不住,就怕權(quán)老頭自己都忍不住了。 本來權(quán)老頭的局已經(jīng)布置下去,閔家也已往里跳,可現(xiàn)在出現(xiàn)這種岔子就怕權(quán)家一急,老夫人不想再忍,那就遭了!” 知道不是傷心的時候,傅歸晚捏緊拳頭讓自己冷靜下來,轉(zhuǎn)過頭,紅著眼圈問:“爺爺,什么局?”馬車驟然一停,車門被推開,車夫扭身探進來,摘下斗笠露出張胖胖的圓臉,她一訝:“盛伯伯?” “可不是我嗎?郡主、池小奕,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話,在路上就別聊了。”盛副相無奈道:“虧得我在趕馬車,否則這種機密要事被個車夫聽見還得了?” 池奕鄙夷:“廢話,要不我能答應(yīng)讓你趕馬車嗎?不想干這活,你回盛家去在你老子面前當孝子啊?!?/br> 盛副相白他一眼,找小姑娘討好:“郡主,咱們回郡主府喝杯茶坐下來慢慢說吧?!?/br> 傅歸晚點點頭:“有勞盛伯伯了?!?/br> “沒事沒事,伯伯就喜歡給郡主趕馬車帶您出去玩,坐穩(wěn)了啊?!笔⒏毕嚓P(guān)上車門,馬鞭一揚熟練地打在眼前駿馬的馬屁股上,‘駕’的一聲,驅(qū)趕著馬車平穩(wěn)向前。 馬車轉(zhuǎn)過幾條街道來到郡主府,傅歸晚進門就叫準備茶水送到小石湖邊,帶兩位老人家到前院的湖畔透透氣,再叫護衛(wèi)長領(lǐng)二十名護衛(wèi)在十丈之外把守。 藍湛湛的天,白悠悠的云,碧盈盈的水,清爽爽的風(fēng),湖面還綴著小片粉里透紅的蓮,曠然的景象也令煩躁的心舒緩了些,盛副相飲入半杯茶,先發(fā)發(fā)牢sao:“池小奕,你說那孩子腦瓜怎么就那么靈光? 不不,我不是說聰明不好,但這個節(jié)骨眼上真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父親前晚讓太子帶那孩子來瞧瞧,他們聊著聊著就聊出大事來了,我昨天聽得頭都快炸了;外孫墜馬成被害,老夫人還能罷休嗎?” “可不嘛,本來大家伙把老夫人勸住了,權(quán)相慢慢把局給布置好引他們?nèi)氘Y,老夫人和我那皇帝外甥不必鬧得那么僵也能把事情解決,現(xiàn)在我真怕權(quán)相自己都不想忍啊。四年了,都不知道權(quán)家已經(jīng)累積了多少火?!?/br> 傅歸晚疑惑:“池爺爺、盛伯伯,老師布置什么局了?” 盛副相一笑,胖胖的圓臉笑得毫無以往的憨態(tài)而是透著精明,更無任何老紈绔的神態(tài):“郡主,您覺得閔貴妃為何要拋出那么兩門親事,他們可一直在藏?!?/br> “我原本沒想到,是涂少爺跟我說的,他們可能是故意為之想逼東宮先出手。” “做師兄的就是師兄,到底比師妹厲害一點點?!背刎┫嘟舆^話:“福兒,你這么想,閔昭儀和閔家自認為藏得很好,怎么可能無緣無故改變策略?何況他們自認為已經(jīng)把三皇子捏在手心里了?!?/br> “您的意思?” “權(quán)老頭摸準他們的心思特意給布了個局,就讓他們以為東宮未雨綢繆已經(jīng)叮上五皇子和閔家,同樣料準這種情形下閔家的反應(yīng)。 不出所料,果然選到了豐國公府和靖國公府?!背剞软槺阏{(diào)侃:“就讓太子背黑鍋去吧,這么好的擋箭牌不用白不用。” 身為舅舅,盛副相無所謂,何況他老爹都無所謂,補充道:“本來權(quán)相想在三年內(nèi)逼他們出手對付東宮。 其實三皇子的前車之鑒還在呢,他們的計劃肯定是我們預(yù)料的,一定會在面上親近東宮背后對太子下殺手,再嫁禍給最合適的那位,現(xiàn)在無非是多走條歪路而已。 可沒人冤枉他們!但這不知還得多少年,權(quán)家等不起,老夫人能否愿意再等三年都不定,現(xiàn)在乍然知曉三皇子墜馬成被害,閔氏想把權(quán)家徹底榨干,能忍就出奇了,所以才棘手。” “那怎么辦?”傅歸晚急了,如果老師不能忍,一定會打起來,會天下大亂的! “一定要把權(quán)威哥仨穩(wěn)住!”池奕顯現(xiàn)出當朝丞相的威嚴,沉重道:“福兒,你今天就派人在翼國侯府守著,如果你師兄跑權(quán)家,你即刻趕過去,切記要把他們穩(wěn)住,實在不行你把盛小楷和你盛爺爺全部叫過去。 倘若權(quán)相夫婦不能再忍,我親自去蜀地見權(quán)老頭!你師兄哪日找權(quán)家,你第二天就來找爺爺,爺爺帶你進宮,把三皇子也是被害的事告訴圣上?!?/br> 二老一少再合計合計,兩位老人家準備離開,傅歸晚突然說:“池爺爺,您和盛伯伯要去給長公主上柱香嗎?” 池奕微頓,盛副相連忙堆笑道:“郡主說的是,走走走,咱們?nèi)ソo長公主上柱香?!?/br> 其實,只比自己小八歲的外甥女盛年而逝又何嘗不是池丞相心中之殤? 上柱清香,沒讓要給長公主誦經(jīng)的永福郡主送,兩位相爺從佛堂出來,盛副相正經(jīng)地勸勸老伙伴:“都幾十年了,咱們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看開些吧。瞧瞧郡主,咱們以前都沒注意,這眉毛、鼻子、耳朵,多像先國舅……” “你怎么不分家?”池奕回懟,盛副相無奈:“池小奕咱們認真點說,你還想跟外甥置一輩子的氣嗎?先國舅走了,池太后走了,連長公主都走了,你們甥舅倆就是最親的人了?!?/br> “呵!”池奕冷笑:“我外甥女怎么會死,???meimei30多歲懷胎,他也能跟受盡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