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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么?你若不同意,我便寵幸他?!?/br>沈鈞聞言瞇了瞇眼,猛地抱住他的腰,“誰說我不同意了,人家明明每次都很爽快地答應拂塵?!?/br>荀裕放下手里的奏折,站起來道:“這么說,你答應了?”“人家哪里舍得拒絕拂塵?”“都下去?!避髟7愿?。太監(jiān)極有眼力見地拉著藍眼美男走出。沈鈞開了自己的腰帶,露出強壯而勻稱的肌膚,走至龍床前,獨自一人躺下,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睡獅漸醒,已成抬頭之勢。仿佛只用看著心上人,就能時刻保持激情。荀裕盯著他那兒,頗有些自嘆弗如。“拂塵老是盯著人家那里看,看得人家好激動?!?/br>“……算了,你起來吧?!避髟M蝗挥X得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他哪里會乖乖讓自己進去?“為了拂塵,人家特意洗了一個時辰的澡,皮都搓紅了,就等著拂塵臨幸,拂塵怎忍心叫人家算了?”沈鈞哀怨地看著他。荀裕孤疑道:“你當真愿意讓我做?”“人家雙腿都打開這么久了,拂塵怎么還不信人家?”沈鈞眨眨眼,努力做出讓人信服的樣。你那何止是打開了?你是在趴一字馬?。?!荀裕有股捂臉走的沖動。天寒,沈鈞打了個噴嚏。“拂塵再不過來,人家就要凍死啦?!?/br>荀裕腳步動了動,褪了衣袍過去。一個熱乎乎的腦袋湊過來,含糊道:“拂塵身上好香?!?/br>荀裕隱隱有了感覺,似要把主動權搶過來,學著他慣用的手法,大膽地嘗試著。沈鈞吻了吻他的臉,突然身子往下,張口吞下。荀裕猛地一顫,萬萬沒想到他會耍這樣的花招,想拒絕,卻不由自主送了過去。一次,兩次。荀裕閉著眼再也不肯動了。沈鈞卻才剛剛開始。“累了么?”荀裕不作聲,懶得理他。沈鈞低笑一聲,往最熟悉的那一點抵去。荀裕倒抽一口氣,背也弓起了,下意識配合他的動作。良久,沈鈞停了下來,卻并不退去,靜靜地抱著他,替他清洗一番,又與他相擁而眠。翌日天未亮,荀裕如往常一樣醒來。借著微光,荀裕安靜地望著沈鈞,眼神漸漸變得溫柔,輕輕從他懷里出來,跨下床,又反身給他把被子蓋好。沈鈞一手抓住他的胳膊,用力將他扯回懷里道:“天都還沒亮,拂塵再睡會兒。”荀裕轉(zhuǎn)回頭,朝簾外道:“幾時了?”太監(jiān)躬身道:“回皇上,寅時了?!?/br>“你再睡會,今日早朝要會見烏戎使者,不能遲到?!?/br>沈鈞撐著床板半臥著,突然連打了兩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苦著臉道:“大清早的就打噴嚏,一定那烏戎美人兒在罵人家,怪人家比他厲害,比他招拂塵喜歡?!?/br>“……我看你是著了涼,”荀裕無奈地扶額,走過來摸了摸他的額頭,見沒有發(fā)燒,又幫他把柔被掖好。沈鈞沒想到,竟被荀裕說中了,自己這次當真著了涼。薛太醫(yī)過來給他把脈之時,荀裕剛上早朝回來。荀裕:“他的病打緊么?”薛太醫(yī)張了張嘴,欲言又止。荀裕眉頭皺了皺:“薛太醫(yī)有什么話,盡管直言?!?/br>“沈公子的病并不打緊,皇上請放心,微臣已經(jīng)開了一張方子給藥房,沈公子只要按這張方子喝個三五天,就無大礙了。只是……”薛太醫(yī)余光看一眼荀裕,又低頭道,“自古以來,凡事都該有個節(jié)制,這房中之事更是如此,多做傷身,若沈公子能稍加控制,對沈公子自己也好,對皇上也罷,都有益無弊!”沈鈞一臉郁悶,剛要說什么,卻又打了一個噴嚏,臉紅了。荀裕微微咳了咳,望向沈鈞,盯著他的紅臉,突然笑了,“你也會臉紅?”“人家也是會害羞的啦,特別是看到拂塵時?!鄙蜮x拋一個媚眼道,傻子才會承認他的臉紅是打噴嚏打的!“拂塵放心,人家可是想和拂塵做到一百歲的,若不注意些,怎么可能實現(xiàn)得了?人家心里都有著數(shù)呢,這次真的只是著涼了,倒是拂塵該好好補補,雖說小嘴吃得多,可噴出來的也多?!?/br>“……”薛太醫(yī)私心覺得新帝和沈鈞太過荒唐,本想借此機會哄騙他們收斂些,誰知卻被沈鈞幾句話驚脫了下巴,差點噴出一口老血,識時務地退了出去。作者有話要說: 短小番外之反攻篇補上~還有最后一章番外~小劇場小裕兒:為啥我總是反攻不了?(^_^)a菌菌:誰叫塵塵臉皮不夠厚^o^☆、第81章番外二京城近日出現(xiàn)了一件大事。“誒,你們聽說了嗎,皇城東面蓋了一棟大宅子,了不得了!那宅子可占了大半條街!場面足足有之前秦府的三倍大?!?/br>“哪家當官的手闊,置得起這樣的宅子?”“還有誰?不就是皇帝的男寵么?一人所道,雞犬升天,我看說的就是那男寵沈鈞。你說這皇帝也真是的,放著三宮六院不要,偏就要一個臭男人?我聽說他原本是當不了皇帝的,因他老子下面有點問題,只出了他一個兒子,連之前那般風光的顯王荀瑾也不是親生的,所以才幸運當了皇帝?,F(xiàn)在這皇帝八成也有那方面問題,聽說還是個瘸子,哪行得了男女之事?嘿嘿,便是有男寵陪他睡,我猜他也只是被插/屁/眼的那——”沈母倒一杯熱水端起,走至后桌前停下,猛地把熱水潑去,澆在一個麻臉男臉上。麻臉男啊的一聲大叫,兩手緊緊捂住了臉,痛得縮在椅子上,跺腳哭道:“毀容了毀容了,老子的臉毀了!嗚嗚嗚,老子這輩子再也娶不到媳婦了!”同桌的另一個男子登時站起,“你這欠cao的臭婆娘——”沈母又一杯水潑過去,居高臨下望著他們,厲聲道:“勸你們嘴巴放干凈點!若不要命,就盡管說!”麻子臉被震得哭聲頓止,站起來看一眼婦人,賊溜溜的雙眼在她身上轉(zhuǎn)一圈,倏地拉起男子一溜煙跑。沈母放下茶杯,走回去牽起一個胖嘟嘟的小孩,出了客棧,往京城新蓋的大宅子去。“奶奶,插/屁/眼是什么意思?”小孩奶聲奶氣問。沈母腳步一僵,隨即面色陰沉道:“罵人的下流話,小孩子不準再問!”“哦?!毙『⒐坏皖^不問了。沈鈞遠遠走過來,沈母卻突然把小孩抱起,一臉戒備。沈鈞摸了摸鼻子道:“我又不會吃小孩,娘怎么一見我就像見到了老虎?”說著拍拍手,朝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