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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輩子,錦葵沒能救祁子螭的原因?” 系統(tǒng):【對的。上輩子錦葵獨(dú)自一人殺死了巨蟒后將內(nèi)膽偷偷送給了祁子螭服下,可是祁子螭吃下內(nèi)膽后卻依舊沒有解毒。剛才我說的這些,都是她后來去各地探訪時(shí)候查到的情報(bào)】 花采采一邊在石洞下面繞圈躲祁子螭,一邊問系統(tǒng):“那陛下不能吃蛇膽的話,不是必死無疑了?” 系統(tǒng):【那倒不是,只要跟吃下蛇膽的女子陰陽結(jié)合,中了毒的男子自然也就解毒了。但是這蛇膽是900歲鋼蛇的蛇膽,除非是身體素質(zhì)極強(qiáng)的人,尋常女子若是吞下了立刻就會(huì)爆體而亡?!?/br> 花采采聽完這一番話后,覺得自己的三觀和節(jié)cao都碎成了渣渣:“ 我當(dāng)初覺得只能活一個(gè)這種情節(jié)簡直太過惡俗老套,沒想到作者太太還能想出更惡俗更老套的?!?/br> “問題是這是無cp啊,葵爺怎么可能和祁子螭在一起,搞出這種設(shè)定不就是想要讓祁子螭死么?” 她想著想著逃命的速度不自覺便慢了下來,然后突然感覺身子一沉,腰帶被祁子螭給抓住后整個(gè)人被拖拽了過去。 把人圈在懷里固定住,祁子螭開始毫無章法地到處摸索。 花采采的鞋子是普通的鞋子,沒兩下就被祁子螭給脫下去,露出一雙瑩白如玉的小jio。 雖然拼了老命的掙扎,她到底還是敵不過失去了理智的祁子螭,除了那件防彈衣,不過片刻的功夫就被人從上到下褪了個(gè)精光。 她嚇得一邊哭一邊叫,手不停地推祁子螭的胸口??墒沁@人早就失去了理智,哪里還能聽到她的哭喊? “陛下,求求您了,您快醒醒吧,”努力地把身子往回縮成一團(tuán),花采采哭得泣不成聲。 胡亂地親吻人流出來的淚珠,大手滑過冰涼的肌膚時(shí)候慰貼的觸感,讓祁子螭的神志有了一瞬間的清醒。 “對,對不起,朕不是故意的,”待到看清眼前凌亂的景象,他抱著頭痛苦地shen | yin,將自己的衣服解開罩在花采采的身上,把那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全都擋了個(gè)結(jié)實(shí)。 他到底在發(fā)什么瘋,為什么又把他的姑娘嚇哭了! 反手點(diǎn)住自己的xue道,祁子螭整個(gè)人癱倒在了地上。 胸口的血?dú)獠煌7?,腥甜的血抑制不住地從喉嚨處溢出。祁子螭將臉?cè)著貼在冰涼的巖石上,彎著腰劇烈地咳起來。 然后,噴出了一大口熱血。 這樣就好了,這樣他就不會(huì)再去傷害他的姑娘了。 花采采看著祁子螭突然噴出一口血來,也顧不得再害怕,連忙敲打系統(tǒng)帶著哭腔地問道:“陛下他這樣下去,會(huì)死么?” 系統(tǒng):【會(huì)吧,那畢竟是九百歲的蟒蛇,血里的勁力有多強(qiáng)我也不能估算的出來?!?/br> 抱著膝蓋低頭流眼淚,她伸出手狠狠地在臉上抹了一把后站了起來。 “小不點(diǎn),你別過來,” 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祁子螭的聲音低啞得可怕。 他快堅(jiān)持不住了。 將手伸到祁子螭的懷里掏出蛇膽,花采采仰頭閉著眼睛就把那苦的要人命的東西給吞下去了。 一雙微微顫抖的小手在系統(tǒng)的指點(diǎn)下,一個(gè)一個(gè)地將祁子螭封好的xue道解開。 然后,輕輕地去解開祁子螭的衣衫,再幫他緩緩地把衣物褪下來。 “小不點(diǎn)” 祁子螭沒說出口的話被一張冰涼而柔潤的唇全都吞了下去。 溫?zé)岬募∧w輕輕地摩擦,祁子螭在一片迷蒙中想著,原來跟心愛的姑娘在一起竟然是這樣美好的事情。 *** “小不點(diǎn),”把人緊緊地抱在懷里,祁子螭一遍又一遍地親吻著人頭頂?shù)男“l(fā)旋。 他的大手停留在那凸起的蝴蝶骨上輕輕摩挲,指尖上存留著的是一片讓他流連忘返的柔軟和溫?zé)帷?/br> “父皇曾經(jīng)跟朕說過,要坐穩(wěn)這江山,就必須要成為一個(gè)絕情絕性的人?!?/br> “朕原本以為這句話是對的,可直到遇見了你?!?/br> 將一縷發(fā)絲放在手心,祁子螭攏起手指輕輕地摩擦那烏黑的青絲。 他終于懂了世人常說的只羨鴛鴦不羨仙,便是有仙人用長生來與他換現(xiàn)在的每一刻鐘,他心中都是不愿的。 “就算你換了身體,換了身份,朕還是認(rèn)出了你。所以朕就在想,等到百年之后我們?nèi)肓溯喕兀抟欢ㄟ€能再找到你的。” 他將手死死地在人腰間環(huán)著,額頭抵在花采采的額頭上,笑著道:“我們下輩子也要在一起,下下輩子也要在一起,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永遠(yuǎn)也不分開,好不好?” 從一開始的羞憤不堪里漸漸緩解出來,花采采坐在祁子螭懷里哧哧笑道:“那要是微臣變成了魚,陛下您變成了鳥該怎么辦?” “那朕就每天都幫你捉蟲子吃,你要記得游到岸邊等朕?!?/br> 見沒有難倒人,花采采不死心地又問:“那……要是微臣變成小米,您是一只大公雞怎么辦?” “那朕便尋一處土坑將你安置好,每日輕輕啄你吻你。” 氣呼呼地?fù)P起小臉,花采采用手指一下一下地輕輕戳祁子螭的胸口:“那,那,那要是我們變成了兩塊誰都不能動(dòng)的大石頭該怎么辦!” 祁子螭被花采采的堅(jiān)持不懈給逗笑了,把人調(diào)皮的手指頭握在手心里攥好,輕聲道:“那朕便讓天空掠過的鳥兒替朕給你傳侯消息,總歸你是甩不掉朕的。” 低下頭輕輕地吻吻花采采軟綿綿的嘴唇,祁子螭笑著遞給她一塊玉佩。 “羽國的每一位皇帝都有一塊貼身玉佩,只能送給最心愛的女人。” “本來想在立后大典上給你驚喜,可是朕實(shí)在是心中太過歡喜,只想著現(xiàn)在就送給你?!?/br> “謝謝陛下!” 花采采驚喜地把玉佩接過來,愛不釋手地把玩著,然后,突然想到了個(gè)問題。 “陛下,太后身上好像沒有這種玉佩???” 提到太后,祁子螭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太好看。但是他明白花采采不是有意讓他難堪,而是這人說話向來不怎么走心。 于是,帶著懲罰的心理,祁子螭用力地捏了捏花采采的小手,直到看著人皺起眉頭呼痛,這才回道:“當(dāng)年父皇和母后曾經(jīng)因?yàn)橛衽宓氖虑槠疬^爭執(zhí)。” “因?yàn)橛饑牧⒑笾贫忍厥?,并不要求皇后出身高貴。所以一般皇后都會(huì)是皇帝的心愛之人。因此,這種玉佩,歷朝歷代都會(huì)由皇后親自保管?!?/br> “可據(jù)說,父皇卻把他的玉佩交給沈包星,讓他幫忙融進(jìn)了一把劍里。至于那把劍到底送給了誰,到現(xiàn)在也不得而知。” 一錯(cuò)不錯(cuò)地望著花采采拿著玉佩笑得一臉滿足的樣子,祁子螭只覺得心中被巨大的幸福和喜悅充斥得滿滿的,像是最為甜膩的蜜糖般濃稠到化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