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哥們,幫個忙、似曾相識:寒江、動植園、方家面店、家養(yǎng)貓妖、慘遇惡狼(H)、有龍則靈、千秋、農(nóng)門有甜之病嬌夫君小悍妻、明路
又道:“還有,既然你救的是男子,就該跟村民解釋清楚的,免得再傳出不好的傳聞,你知道的,磊兒快要考試了,朝廷又看中考生的名聲……”“嗯,我會的?!蹦凌↑c(diǎn)頭。“娘,他解釋的話,大家哪里會聽?!蹦晾诳粗凌≌f。牧琛道:“等岑樂傷好了,能夠下地走路了,大家就都知道了。”他清楚村民的秉性,就算他出去解釋,也不會有多少人相信,除非他們真的看到岑樂,確定岑樂是男子,那些謠言才會散去。陳桂紅捏了牧磊一下,然后說道:“琛兒你別在意,磊兒就是心直口快了些,沒別的意思的?!?/br>“嗯,我知道的?!蹦凌]在意。“既然沒事的話,伯母就先走了,你堂哥床前離不開人,你嫂子一個人怕是忙不過來,我得回去搭把手?!标惞鸺t看了牧琛一眼,又自言自語,嘆氣說,“哎,還要去拿藥,這藥錢,不知道夠不夠……”聞言,牧琛抿了抿唇,他開口叫住了陳桂紅,“等一下?!?/br>陳桂紅明知故問,“怎么了,還有事???”“這是堂哥的藥錢,”從懷里拿出二錢銀子遞給陳桂紅,牧琛道,“我身上暫時只有這二錢銀子,等過幾日,剩下的再拿去給你。”陳桂紅象征性地推辭了一下,就迅速拿過銀子塞進(jìn)胸前,“你也不用太急,實(shí)在沒錢,就罷了,那孩子就那樣了,再好的藥也治不好腿了,有藥沒藥,都沒差了……”“對不起?!蹦凌∶嫔细∑鹨唤z愧疚,又低下了頭。“好了好了不提這事了,伯母先走了。”陳桂紅說完,就拉著牧磊快步離開,等走出了幾米外,她本來還掛在臉上的溫和表情瞬間消失不見。—陳桂紅和牧磊走后,牧琛獨(dú)自在院子里站了會兒,就又準(zhǔn)備去找岑樂,只是他剛走了幾步,便看見岑樂不知何時出了房間,此時正躲在角落里,瞧見他時,還嚇了一跳。“抱歉,我不是故意偷聽的?!贬瘶愤B忙比劃著解釋。他是突然想要方便,才走了出來的,但他們說話時,沒刻意壓低聲音,他隱約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心生生出了好奇,所以才走近躲起來偷聽的。牧琛并不介意:“你聽了也無妨,不需要道歉的。”岑樂想起剛才的一幕,總算知道了牧琛會一窮二白的原因,但他不明白,為何牧琛會愿意給錢。在他看來,那個所謂的伯母,面上盡是虛情假意,哪里有半點(diǎn)真心。岑樂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又天生患有失語癥,不論是在學(xué)?;蚴呛竺娉隽松鐣家恢北还铝?、嘲笑和欺負(fù),他這二十幾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了,深知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而在剛才,他從那兩人的眼里,沒有看出絲毫對待親人時該有的溫柔,有的只有虛偽和貪婪。岑樂看著牧琛,覺得牧琛的處境與自己相同,不禁生出了幾分相惜,他沒再繼續(xù)話題,而比劃著手勢,告訴牧?。骸澳愕囊路乙呀?jīng)補(bǔ)好了,還有其他需要縫補(bǔ)的嗎?我一起幫你補(bǔ)了吧。”牧琛見岑樂轉(zhuǎn)移了話題,不禁松了一口氣,那件事,他并不想提起。注視著岑樂,他順勢回答:“有的,但你會累嗎?”岑樂笑了下,“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不累,但屋子里冷,我想在院子里曬著陽光縫補(bǔ),可以嗎?”牧琛自然不會反對,他頷首,道:“我扶你過去?!?/br>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xù),晚安!ps:謝謝日前的地-雷,比心=3=謝謝“SN淡忘”的營養(yǎng)液x1,啾咪~第4章進(jìn)城臘月過半,岑樂的腿終于好了,能夠自由走動,也不會覺得腿酸。傷好了以后,岑樂想的第一件事,便是如何賺錢。他來到大燕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吃穿全靠牧琛,自己身上沒有一分銀子,十分不方便,何況,就養(yǎng)傷期間的藥錢,他便花了牧琛不少銀子,恩情和銀子,都是要還的。要趕緊賺錢才行。可是想要賺錢,總要有方案和計(jì)劃,還需要有本金,且先不說本金,就說計(jì)劃,他這兩個多月里,因?yàn)轲B(yǎng)傷的緣故從未出過門,完全不知大燕真正的情況,如何能想到方法?而且他的頭發(fā)也還太短,若是走出去必然引來議論紛紛,恐怕會給牧琛添麻煩。牧琛已經(jīng)幫了他那么多,他怎么能再給牧琛惹麻煩呢。為此,岑樂很是發(fā)愁。這日傍晚,牧琛下了工從城里回來,推開門后,見岑樂坐在院子里,托著腮望著水井發(fā)呆,有些擔(dān)心,便開口問:“你怎么了?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你回來了?”岑樂又笑了笑,比劃說:“我沒事,你稍微休息一下,我去把菜下鍋,很快便能開飯了?!闭f著,他就從板凳上站了起來,又挽起衣袖,朝廚房走去。見岑樂起身要走,牧琛連忙出聲叫住了他,“等一下?!?/br>聞言,岑樂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看向牧琛,眼里有疑惑,“怎么了?”牧琛走到岑樂面前,然后從一直背在背后的包袱里拿出了一頂假發(fā):“這個給你,你的頭發(fā)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長長,你總不能一直呆在家里的,你帶著它,便不用擔(dān)心被人議論了。”認(rèn)出牧琛遞到自己面前的是一頂假發(fā),岑樂不禁露出了詫異的神情,“這是?”“其實(shí)我也是第一次見,今天我在做工時,偶然看見戲班子有人戴著它,那人是個還俗的和尚,頭發(fā)太短,所以每次演出都戴這個,我想著你應(yīng)該會需要,便向老板買了一頂?!?/br>牧琛說著,就把假發(fā)又往岑樂的面前送了送。岑樂的眼睛亮了起來,感慨牧琛心細(xì)的同時,又覺得溫暖,他高興道:“謝謝你?!?/br>真是幫了他大忙了。牧琛看岑樂開心的樣子,也勾了勾嘴角,“只是舉手之勞罷了。”岑樂低下頭,研究了一下手里的假發(fā),便試著把假發(fā)戴上,可試了幾次,總是戴不好,盡管是假發(fā),但古時的假發(fā)與現(xiàn)代的假發(fā)到底是有差別的,佩戴的方法,沒有那么方便。牧琛見岑樂怎么都弄不好,便開了口道:“我?guī)湍愦靼?。?/br>岑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自己確實(shí)不會,就也沒有推辭:“拜托你了?!?/br>牧琛微微頷首,然后從岑樂手里接過假發(fā),按照買假發(fā)時,戲班子老板教他的方法,耐著心,十分認(rèn)真地一點(diǎn)點(diǎn)把假發(fā)給岑樂戴上。戴上假發(fā)的岑樂又更好看了,一頭烏黑的長發(fā)讓他更添了一絲陰柔,令人越發(fā)移不開眼。牧琛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個時候的假發(fā),讓岑樂覺得很稀奇,他抬手摸了摸,只覺得滿手都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