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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的功夫,終于到了一片開闊的地方,他們站的位置稍微高一點,向下一看,滿滿一整片都是梅樹,樹上梅花開得茂盛,有白有紅,極為好看。顧方游走下去,拿起布袋,一棵樹摘一些放進(jìn)去。岑樂和牧琛走在后面。岑樂眼睛亮亮的,他目不轉(zhuǎn)睛望著梅林,滿是驚艷,忽然一片花瓣落下,他彎腰撿起來,又放在鼻尖聞了聞,淡雅的清香撲鼻而來,讓他不覺彎起了眉眼,笑了起來。這花很好,用來做胭脂和味道清淡的香膏再合適不過。作者有話要說: 完全不會手工DIY,所以制作過程不會詳寫,大家別在意噠~然后明天繼續(xù),晚安=3=ps:謝謝泡泡的營養(yǎng)液,么噠~第18章新衣望著漫山的梅花林,岑樂有些手癢,很想摘一些回去試著做香膏和胭脂,可是他現(xiàn)在沒有任何器具,摘回去也只能浪費(fèi),所以最后只好作罷,只是記下了路,準(zhǔn)備等買到制香的器具,再來摘。于是等顧方游摘夠梅花,他們就沿著另一條路回村子了。回村子并不遠(yuǎn),只是路不平坦,有些陡,故而就像來時一樣,牧琛還是牽著岑樂的手走在后面。盡管是因為路不好走,可是兩個男人牽著手,到底還是有些奇怪。不過好在路上沒有遇到任何人,否則該又要傳出什么奇怪的謠言了。而顧方游雖然看在眼里了,但他一句話沒說,全程當(dāng)做沒看見。走走停停,三人回到村子時,太陽已經(jīng)快要落山,天色也暗了下來。這個時辰,每家每戶都開始做晚飯了,遠(yuǎn)遠(yuǎn)望去,炊煙裊裊,如同仙境。顧方游和牧琛的家在同一條路上相反的方向,所以一起到岔路口,顧方游就朝兩人揮了揮手,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岑樂想起什么,突然伸手拉了一下顧方游的袖子。“嗯?”顧方游停下,回頭看岑樂,“還有什么事?”“今日在城里,我?guī)褪|娘也買了一些編織繩和玉石,你順便帶回去,明日拿給她吧?!碧旌诹耍瑢懽挚床灰?,所以岑樂只好比著手語和顧方游交流。比了一會兒,他忽然記起顧方游看不懂,便又偏頭看向一旁的牧琛,請牧琛幫忙翻譯。牧琛將岑樂的話,傳達(dá)給了顧方游。顧方游聽完,同意道:“可以,你給我吧?!?/br>讓牧琛放下竹簍,岑樂彎下腰從里頭翻出了一小個單獨的小包,然后將小包遞給了顧方游。顧方游接過,替蕓娘謝道:“多謝?!?/br>岑樂擺擺手,又笑了起來。顧方游拿好小包,沒再停留,他向兩人揮了一下手,就轉(zhuǎn)身離開了。牧琛和岑樂也一起回了家。回到家里,牧琛放下竹簍,從里頭拿出里脊rou,去了廚房準(zhǔn)備晚飯,而岑樂則點了一盞煤油燈,拿出大致已經(jīng)縫好,只剩棉絮還沒有填進(jìn)去的衣服,坐在堂屋里繼續(xù)最后一道工序。過兩天就是小寒了,他得趕在再次降溫前,把衣服做好。岑樂一點點往衣服里填進(jìn)去棉絮,將其壓得平整,縫上一層布料,又再往里頭填棉絮,再壓再縫,如此反復(fù)三次,才總算停下,然后確定了衣服完全平整,就將衣服的開口縫合起來。一件衣服完成,牧琛的晚飯也做好了。牧琛將飯菜端出來,誘人的香味飄到岑樂鼻子里,配合著香味,他的肚子也叫了一聲。岑樂捂住肚子,有些尷尬地笑了下。牧琛眼里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擺好碗筷,道:“來吃飯吧,趁熱吃下,還能暖和身體?!?/br>岑樂點頭,他放下衣服,去外頭打水洗了手。洗干凈手,他才回到堂屋,在牧琛的對面坐下。牧琛給岑樂盛了一碗湯。岑樂朝牧琛感激地笑了一下,隨后就端起湯,一邊吹氣一邊喝起來。一碗熱湯下肚,他的胃里迅速暖和了起來,連帶著冰涼徹骨的手腳,也逐漸有了溫度。晚飯之后,岑樂就拿起做好的衣服,迫不及待讓牧琛去試一試。看見岑樂亮著眼睛,以及滿臉期待的模樣,牧琛心情變得很好,他勾了勾唇,應(yīng)了下來。伸手接過衣服,牧琛沒有回房間去試,而是當(dāng)著岑樂的面直接脫掉了外衣,只留一件里衣,然后套上了剛做好的新衣服。里衣只是薄薄的一層,根本遮不住什么,牧琛的好身材一覽無遺。盡管只是一閃而過,牧琛很快就把衣服穿上了,可岑樂還是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和自己沒多少肌rou的身材對比了一下,岑樂握了握拳,覺得有些小小嫉妒了。他不用八塊腹肌那么多,六塊就夠了啊。人比人,實在有些氣人啊。牧琛穿好衣服,看見岑樂雙眼放空,正在出神的模樣,便開口喊了他一聲。聞聲,岑樂立刻回過了神。迅速拋開亂七八糟的想法,岑樂抬起頭看向牧琛,又上下將牧琛看了一遍,滿意地點了點頭。衣服大小剛剛好。牧琛穿起來也很好看,一下子就從一名鄉(xiāng)野村夫變成落魄貴公子。人靠衣裝果然不假。忽然,岑樂發(fā)現(xiàn)牧琛沒有將衣襟整理好,有些凌亂,于是便走上前,抬手幫他重新整理好。牧琛怔了一下。他低下頭,注視著眼前的岑樂,不覺得看得有些癡,又想起前幾日因為意外將岑樂擁入懷里的溫?zé)岣杏X,突然很想伸手,再次摟上岑樂的腰,將人禁錮在懷里。遵循著自己的想法,鬼使神差的,牧琛就緩緩伸出了手,可就在要碰上岑樂的時候,他猛地反應(yīng)過來,忙飛快把手了收回,又移開視線,心中羞愧不已。——他怎么能夠生出這種齷蹉的想法,還險些做了逾矩的事!自己莫不是魔怔了?牧琛想著,緊緊蹙起了眉。岑樂一顆心都在新衣服上,并沒有發(fā)覺牧琛的心思,他替牧琛重新系好盤扣后,就后退了一步,又打著手語問:“穿著會暖和嗎?”如果不夠暖和的話,他可以再往里頭加幾層棉絮。牧琛深深呼了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想法,才敢回視岑樂的眼睛,回答道:“夠了,很暖和。”“那就好?!贬瘶返?,“剩下的幾件衣服,等你明日回來時應(yīng)該也好了,到時候你再試試看。”牧琛頷首:“好?!?/br>在椅子坐下,岑樂拿起棉絮,準(zhǔn)備再做好一件衣服。可還沒塞弄好一層棉絮,他就連著打了兩三個的哈欠,又忍不住揉眼睛,覺得有些困了。牧琛看了,就說:“如果累了,就去休息吧,你身上的傷也還沒好全,不能再累著了?!?/br>岑樂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