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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孩子時,被幾名百姓抓住,當(dāng)場扭送去了官府,因?yàn)槿绱?,我派出的人,才總算打聽到小孩的身世。?/br>“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了,至少確定了睿玨并不是由他爹娘遺棄的,他的爹娘是愛他的?!?/br>望著在花園里玩得開心的小孩好一會兒,秦明收回目光,又看向牧琛和岑樂,緩緩道:“如今睿玨的爹娘已經(jīng)不在,他的叔父又不是東西,睿玨是肯定不能送回去的,還是該由你們照顧的?!?/br>岑樂聽到這里,雖然非常心疼和憐惜睿玨,卻也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氣。睿玨的爹娘若是還在,睿玨又是被拐走的,他自認(rèn)為沒有底氣,更沒有立場去跟他們搶睿玨。岑樂神情很是堅定,“我和牧琛會好好照顧睿玨的。”“我信你們。”秦明笑了一下,又對岑樂說,“改日你有空了,就帶著小孩去衙門上戶籍吧,蘇知府那里我已經(jīng)替你打點(diǎn)好了,他知道小孩的身世后,也很氣憤,同意將小孩的戶籍落在你這里。”岑樂的眼睛變得很亮,驚喜不已,他指了指自己,“我的名下嗎?”秦明道:“對,只能是你?!?/br>偏頭看了看牧琛,秦明繼續(xù)道:“我也提了牧兄的,但蘇知府似乎對桃花村很是不喜,他聽聞牧兄的戶籍在桃花村后,就立刻便搖了頭,堅決不同意小孩的戶籍落在牧兄名下?!?/br>“我后面找人打聽了一下,原來是桃花村近來一段時間,出了不少事,很多都鬧到了衙門,甚至雞毛蒜皮的小事也不落下,蘇知府被煩的頭疼,對它就完全沒有好印象了。”聞言,岑樂忍不住朝牧琛看去,又輕輕握了握他的手。牧琛微微一笑,“別擔(dān)心,我無事?!?/br>反握住岑樂的手,牧琛又道:“無論落在誰的名下,睿玨都是我們的孩子,這一點(diǎn)永遠(yuǎn)不會變?!?/br>作者有話要說: 看來顧方游要明天才能寫到。嗯,解決了小孩的身世問題,可以落戶啦~然后,明天再繼續(xù),晚安~ps:謝謝“府依伶”的地雷,比一顆白巧克力甜甜的心~啾-3-謝謝“府依伶”的營養(yǎng)液x15,么么噠,(づ ̄3 ̄)づ╭第65章七月下旬,養(yǎng)了近一個月,牧琛的傷終于好得差不多了。既然傷已經(jīng)好了,岑樂和牧琛便不再繼續(xù)住在宋府麻煩宋云修了,兩人準(zhǔn)備要回小院了。他們離開的這一天,燕知行正巧從杭州回來。之前的遇襲事件發(fā)生以后,燕知行就連夜審了叛徒暗三,審?fù)暧种苯于s去了杭州,與九皇子匯合,昨夜剛剛回來。得知牧琛和岑樂正準(zhǔn)備離開宋府,燕知行便停下在做的事,站起身,朝牧琛住的客房走去。牧琛的恩,他還沒有報。走到客房,燕知行先是朝岑樂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單獨(dú)將牧琛叫了出來,又讓他跟自己去了書房。岑樂見燕知行帶牧琛離開,便停了收拾行李的動作,目光不禁染上了些許擔(dān)心。燕知行的身份,讓他有些忌諱,私心里,并不想讓牧琛和燕知行有過多的接觸。皇家之事,他也不希望牧琛參與進(jìn)去。宋云修是和燕知行一起來的,此時他看著岑樂的神情,便安慰道:“七王爺不會將牧琛過度牽扯到其中的,且這個案子如今已經(jīng)有眉目了,江南這里的事也差不多落下帷幕了,你就放心吧?!?/br>與岑樂不同,關(guān)于這起案件的原委和進(jìn)度,宋云修多少知道一些,更清楚其中牽扯到什么。事關(guān)皇室秘事,即為家丑,不可昭告天下,因此他以為,燕知行應(yīng)該是不會將牧琛牽入其中的。岑樂微微頷首,但提起的心,卻仍舊沒放下。他能明白宋云修的言外之意,然而他還是覺得,燕知行會單獨(dú)找上牧琛,定然是有事情的。—燕知行將牧琛單獨(dú)叫到書房,是為了先前的事,想要感謝牧琛。同時,也想讓牧琛再幫他辦一件事。請牧琛坐下后,燕知行就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dāng)說道:“我找你來,是有一件事想交給你去辦?!?/br>牧琛怔了怔,沉吟了一會兒,他問道:“王爺有何事需要我去做?”“我想讓你去一趟徐洲。”燕知行道,“你要做的事也不難,只要想辦法混入兩家藥材行,查到這兩家藥材行中的幾種草藥的去處就可,你要查的藥材行和草藥,晚一些我會告訴你?!?/br>聞言,牧琛沒有立即回答。他需要考慮。這次的事,他就已經(jīng)讓岑樂很擔(dān)心了,倘若此時答應(yīng)燕知行,必定會讓岑樂再次為他擔(dān)心。他不舍得。看出了牧琛的猶豫,燕知行又問:“你可知我為何會找你去辦這件事?”牧琛抬起頭,“為何?”“不是你,此事我也可以讓其他人去辦,我并不缺人?!钡乜戳艘谎勰凌?,燕知行沒有隱瞞自己的用意,他的語氣很淡,“但我之所以讓你去辦,是為了讓你能夠立功,便于日后陛下嘉獎?!?/br>若只是單單救了他,就只能被他感謝罷了,就算是陛下知道了,也最多僅是獎勵一些銀兩,但在燕知行看來,牧琛需要的,并不是感謝和銀兩,而是其他的,例如一個可以保護(hù)岑樂的身份。用手指輕敲了一下桌面,燕知行又反問道:“你難道不想有足夠的能力能保護(hù)岑樂嗎?”在他看來,岑樂實(shí)在太過扎眼了,并且以岑樂如今的經(jīng)營方式,不久以后,生意必然要做大。生意一旦做大,眼紅嫉妒的人必然會增多,江南繁華,又是狀元之鄉(xiāng),并不缺少有權(quán)勢之人。到時如果沒有一個靠山,沒有人能夠護(hù)著岑樂,必然是要吃虧的。牧琛救了他,而岑樂與宋家又是合作的關(guān)系,故他不介意幫他們一幫,給牧琛一個機(jī)會。也算是回報恩情了。牧琛不傻,何況燕知行已經(jīng)將話說得很清楚了,所以其中的意思,他也完全明白了過來。仔細(xì)權(quán)衡利弊后,他點(diǎn)了頭,“我知道了?!?/br>站起身,牧琛抱拳道:“王爺,此事我必會竭盡全力?!?/br>燕知行頷首,又道:“至于安全問題你不必?fù)?dān)心,我會派人暗中保護(hù)你,只是我的人不方便露面,且宋染不日也即將到達(dá)徐洲,若是遇上麻煩,你可以拿著我的信物,直接去找他”說著,他就將一塊刻了“七王爺”的玉牌交給了牧琛。牧琛接過,妥當(dāng)?shù)厥者M(jìn)了懷里。稍時,他又問:“我何時要出發(fā)去徐洲?”燕知行道:“三日后,我會將你要去的藥材行和需要調(diào)查的藥材告訴你,倒時你就直接出發(fā)。”牧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