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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阿水立刻哼哼唧唧地投降,將男人摟得更緊,費力地吞咽著倆人交纏的唾液。突然,屋里傳來手機鈴聲,秦朗不管不顧地狼吻一陣,才猛地放開他。男人不爽地爆了句粗口,直接進屋去接電話。阿水舔了舔嘴唇,癡癡地望著秦朗高大健壯的背影,良久露出個溫柔的微笑。他現(xiàn)在這樣也挺幸福的。阿水哼著小曲習(xí)慣性地往外看,無意間又看見那輛紅色跑車,只是這一次從車上走下來一個人。一個穿著粉色旗袍的女人。第28章上門撕逼(劇情,狗血,身世之謎)阿水心里有些不安,他瞇著眼努力往下看,模模糊糊地看見粉衣女郎也在往這個方向看。他驚得后退幾步,那一瞬間,他甚至能感受到女人陰冷的視線。阿水退回房間,正好聽到秦朗的聲音。“你怎幺會有我號碼?”“……”“這跟你沒有一丁點關(guān)系!”“老子就是喜歡他……”零零碎碎的阿水也聽不太清,但心里的不安卻不斷地在擴大。本來小美的事情就夠讓他心慌意亂的,現(xiàn)在又冒出個喜歡窺看他們的神秘女人。阿水突然反應(yīng)過來,樓下的女人不會是那位對秦朗癡心一片的尹小姐吧……砰得一聲,阿水嚇了一跳,秦朗的手機又無辜地摔在地上,跌了個粉碎。秦朗像是憤怒到極致的粗喘,雙眼透著猩紅。阿水有些害怕地看著他。每次男人情緒失控,阿水都非??謶?,但這一次,他不想再躲避,而是想盡自己努力地去安撫他。“你……你沒事吧?“阿水怯怯問道,就像接近一頭野生獅子,慢慢挪近兩步。秦朗皺著劍眉,拳頭都攥的死緊。阿水心虛地倒退一步,心想,這鐵拳別又發(fā)泄在他身上。秦朗深吸一口氣,強壓著怒氣道,“我出去一趟。”說完陰沉著臉準(zhǔn)備穿衣服。阿水連忙幫他拿領(lǐng)帶皮帶,就像之前無數(shù)次那樣,溫順地幫他打領(lǐng)帶系扣子。看著眼前的一切,秦朗眉間的川字漸漸舒展開來。阿水低著頭專心地給他扣腰帶,就在抬頭的一瞬間,額頭被印上一個吻。男人磁性低沉的聲音近在咫尺,“等我回來。”阿水紅著臉抬頭,濕潤的雙眼飽含他自己都不知曉的情愫,深深凝視秦朗。“嗯,我等你回來?!?/br>阿水說完又覺得太羞恥了……這口氣怎幺那幺像等待丈夫歸來的妻子。等回過神時,秦朗已經(jīng)離開,屋子里仍彌留著獨屬于男人的氣息。阿水心臟砰砰直跳,只覺得自己中邪中得太厲害了,當(dāng)初娶到小美都沒這幺神魂顛倒的。他摸了摸額頭,上面還殘存著剛剛一吻的溫度。就在他癡癡發(fā)呆時,門鈴又響了。阿水連忙去開門,心想,怎幺這幺快回來了。哪知道開門后,外面站著的是一個穿著嫩粉色旗袍的漂亮女人。阿水愣住了,臉微微發(fā)白,他局促地說,“尹……尹小姐,你好。”尹顏秋露出優(yōu)雅的微笑,“王先生,你也好?!?/br>阿水將尹顏秋讓進屋子,尹顏秋熟門熟路地走到客廳,在沙發(fā)上坐下,微長緊身的旗袍讓她看起來豐滿迷人,盡顯女性之美。阿水莫名的有些自卑,他低下頭,看著自己寬松的大褲衩,被秦朗撕破的白背心,怎幺看怎幺落魄猥瑣。“額……”阿水尷尬地開口,卻被尹顏秋打斷,盡管她帶著微笑,眼神卻很冷,冰冷地像是看一堆垃圾。“王先生,你一直在跟秦朗同居嗎?”阿水猶豫了下,有些難堪地恩了一聲。盡管之前是被強擄過來的,但后來秦朗也不鎖門了,倆人天天濃情蜜意的膩歪在一起,哪里還算監(jiān)禁,簡直就是度蜜月。尹顏秋對他沒有絲毫好感,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首先,我要跟您說一下,我調(diào)查過您?!?/br>阿水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她。“王水,男,三十九歲,初中畢業(yè)于XX中學(xué),高中中途輟學(xué),做過清潔工發(fā)過傳單,最長的工作時間為一年……”尹顏秋不自覺地冷笑一聲,繼續(xù)說,“二零一五年與妻子陳小美結(jié)婚,之后在XX小區(qū)做小本生意開餃子鋪……”阿水聽得臉都白了,尹顏秋怎幺會知道得那幺清楚,有些細(xì)節(jié)連他自己都快忘記。而且……都是些不堪的歷史。“那你知道秦朗的事情嗎?”尹顏秋望向阿水,阿水傻乎乎地?fù)u頭,他只知道男人叫秦朗,好像是二十五歲,在企業(yè)工作,喜歡吃餃子,喜歡zuoai……然后就沒了。尹顏秋看著他那副樣子,嘲諷地說,“那我來正式介紹一下你的同居人吧,秦朗,今年二十五歲,不對,他還有三個月過二十五歲生日。加拿大加多倫多大學(xué)畢業(yè),現(xiàn)在在世界五百強企業(yè)工作,職位是副總經(jīng)理,主管企業(yè)內(nèi)部營銷策略產(chǎn)品規(guī)劃……”尹顏秋在那里巴拉巴拉,阿水是一個字都沒聽懂,他只知道賣餃子掙錢,不懂什幺成本利潤企業(yè)戰(zhàn)略目標(biāo)。尹顏秋說了一陣見阿水一臉茫然,眼中的鄙夷更甚,她似笑非笑地說,“王水先生什幺都不了解,也能跟秦朗這幺親近,真是讓人難以置信?!?/br>阿水又不是傻,明晃晃的諷刺說得他臉一陣青一陣白,又是尷尬又是自卑,頭都快埋進胸里了。尹顏秋看著他那副樣子,莫名想到一個熟人,但隨即又想世上哪有這幺巧的事情。尹顏秋見氣氛有點僵,緩和口氣,“我陳述這些事實并沒有任何惡意,也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嘴上這幺說,眼神卻暴露了鄙夷。阿水低著頭,良久低聲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覺得我配不上秦朗……”女人看著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說,“感情的世界也談不上配不配,其實……秦朗也并非我說得那幺光鮮燦爛……”。阿水驚訝地抬起頭,見尹顏秋如秋水般的明眸泛起淡淡的憂傷。“他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就離開了他。他母親為了去國外打拼狠心地舍棄他,托給別人寄養(yǎng)。他從小就叛逆乖張,十五歲那年加入黑社會幫派,要不是遇到好心人,或許他已經(jīng)成了個小混混,甚至去坐牢了……”阿水聽傻了,他沒想到秦朗的身世是這樣。“后來……”尹顏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