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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素來很重視自己的儀容,每回出場時儀表堂堂,威風(fēng)凜凜,私底下不知道要花多少工夫去打理,讓堂堂浣月宗宗主風(fēng)塵仆仆入城,晏無師必然是不肯的,便答應(yīng)下來。選了一家頗具規(guī)模的客棧,兩人走進(jìn)去,沈嶠生怕他又說出什么同榻而眠之類的話來,在掌柜問“兩位可是要兩間上房”時,便搶在他前面答道“是”。晏無師也不反駁,笑瞇瞇地任由他作主。掌柜見狀不由笑說了句“二位郎君是兄弟罷,感情可真好”。晏無師:“我們不是兄弟?!?/br>掌柜啊了一聲,有點遲疑:“那是……”父子?晏無師什么也沒說,只朝他曖昧地笑一笑,又朝沈嶠看了一眼,還朝掌柜又笑一笑。掌柜見多了各色各樣的人,當(dāng)下也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晏無師:“沒法子,他這兩天與我鬧別扭呢?!?/br>掌柜一張嘴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都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那個啥,您二位都是人中龍鳳,交情想必也不一般,既有這個緣分,還是互相讓一些,和氣生財,和氣生財!”沈嶠:“……”那個啥是啥,你倒是說清楚!可掌柜偏偏跟著晏無師語焉不詳,他總不能特意去糾正人家,倒成了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掌柜給他們訂好了房間,晏無師又要了一個包間,讓人上些酒菜。包間里有四張食案,并排置于一面,另外一面則為的是讓客人可以在用飯時叫些歌舞作陪,眼下沒有舞姬起舞,自然顯得有些空曠。沈嶠在靠近門的一案坐下,晏無師卻沒有坐在他相鄰的那一案,而是隔了兩桌才坐下,坐在最靠角落的那一案。“晏宗主何故如此?”沈嶠不明所以。“我一看見你的臉,便想伸手摸一摸,可我既然答應(yīng)了你以禮相待,自然還是離遠(yuǎn)些才好,免得我在你心中又成了毫無信義的反復(fù)小人?!?/br>晏無師這番話,不僅無辜,而且大義凜然,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被沈嶠覬覦的那一個。沈嶠有些無語,片刻想起方才之事:“那你方才有意誤導(dǎo)掌柜說那些話,以禮相待又從何說起?”晏無師更是無辜:“我哪里誤導(dǎo)了?我由頭到尾就說了兩句話,你也聽得清清楚楚,我們不是兄弟,這句話難道有錯嗎,難不成阿嶠想與我稱兄道弟?第二句鬧別扭更是沒錯了罷,是那掌柜自己yin者見yin誤會了,實是怪不得我的。”沈嶠在與他口舌較勁方面已經(jīng)有深刻的認(rèn)識,聞言只余無力。晏無師笑了一下:“你要求的,我都做到了,怎么還不滿意?”頓了頓,他又柔聲道:“阿嶠,本座這輩子另眼相看的人不多,愿意相讓的更是沒有,你是唯一一個?!?/br>柔中帶剛,溫言軟語又隱含強(qiáng)硬,真是令人束手無策。沈嶠蹙眉:“我寧可不要這樣的特殊。”那可由不得你。晏無師笑而不語。沈嶠想了想,鄭重道:“晏宗主心意莫測,委實令人無法揣摩,我更不知,以我這樣平平無奇的資質(zhì),又哪里引得晏宗主另眼相看?今日既然將話說開,能否請晏宗主坦誠告之?”晏無師:“阿嶠,你的好處有很多,我三天三夜也說不完?!?/br>他先開了句玩笑,見對方有點無語,又笑道:“單只心軟這一點,這世上就無人比得上你?!?/br>沈嶠郁悶:“我不知心軟何時也成了好處,只記得晏宗主向來看不慣心慈手軟之人?!?/br>晏無師悠悠一笑:“要不怎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呢?”好么,說了半天,又被耍了,沈嶠知道自己從他嘴里是問不出答案了。他越發(fā)認(rèn)定對方不過又是心血來潮,眼下擺在沈嶠面前的就兩條路:要么等晏無師興趣消退,不再糾纏,他得以耳根清凈;要么等他武功超過晏無師,將對方狠揍一頓,讓晏無師從此不敢糾纏。酒菜上來,二人各自動筷,不再多言。食過一半,晏無師喝了口酒,笑道:“喜歡一個人,難道非得說出什么原因么,就像你討厭一個人,看著他面目可憎,卻說不出理由,這不是一樣的道理么?你不能因為我對你喜出戲謔,就覺得我一番真心是假的,這樣讓我情何以堪呢?”這話乍聽好像還有幾分正經(jīng),但其實也全是歪理,沈嶠心道,想正正經(jīng)經(jīng)與這人長談一番,怎么就這么難呢?他想說的話在肚子里轉(zhuǎn)了幾道,正欲出口,聽見那桌細(xì)微動靜,不由循聲抬頭,便見晏無師低頭吐了一口血。沈嶠臉色大變,顧不上其它,急急起身上前扶住他:“你怎樣了,是酒里有毒?!”因沈嶠未動那壺酒,所以一下子就想到酒的問題。更因想到自己曾中過相見歡的經(jīng)歷,當(dāng)下臉色比晏無師還難看。卻見晏無師忽然展顏一笑,將他按在懷中:“關(guān)心則亂,阿嶠你真是口是心非!”沈嶠瞪眼:“你,你沒中毒?”晏無師抹去唇角血跡:“咀嚼時不小心磕破唇齒,可能上火了而已。”上火能上到吐血?騙鬼去罷!第109章自打知道晏無師假裝吐血詐他之后,直到入長安進(jìn)隨國公府,沈嶠再沒跟晏無師說過一句話。在他心里,這人已經(jīng)和“jian猾”二字掛了鉤,心眼比蜂巢還多,自己便是使勁渾身解數(shù),也斗不過他,索性沉默是金,一言不發(fā),甭管晏無師說什么,沈嶠不是“嗯”就是“哦”,他就不信這樣還能被鉆了空子去。晏無師也知道自己玩過火了,雖然逼出沈嶠情急之下的關(guān)切,但人都是要面子的,哪怕是沈嶠這樣好脾氣的人,你把人家臉皮都扒下來,人家能給好臉色么,生氣那是正常的,不生氣才不正常。長安一如既往,城墻高筑,氣勢磅礴,萬千氣象集于一身,不愧是帝都,單就這一股不怒而威的氣魄,沈嶠就沒在南朝帝都建康城瞧見過。想那建康城也算是幾朝帝都了,打從三國孫吳起就在此建都,宮墻里三層外三層,南有秦淮,北有后湖,當(dāng)初晏無師受宇文邕之托護(hù)送周朝使臣前往南朝時,沈嶠也曾在建康逗留,兩相對比,建康多了幾分華麗旖旎,卻少了幾分硬朗冷峻。所謂觀王氣而定都,王氣所在,龍興之地,這句話雖然帶了幾分神棍氣息,卻是有一定道理的,道家不修陰陽術(shù),但難免有所涉獵,沈嶠在觀氣望氣上也有幾分本事,當(dāng)日看宇文邕氣色,就覺得他命不久矣,如今將建康與長安一比較,也覺得前者的確少了幾分王氣,略遜長安一籌,便是這一籌,興許就關(guān)系了一個王朝的命運(yùn)。但這些神鬼之言,心里想想也就罷了,哪怕皇帝相信,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