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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的等著,上來拉住她的手,“放心!應(yīng)當(dāng)沒事了的!” “怎么說?”魏華音忙問。 白玉染笑容微冷,“唐鳳初想要的本就兩個結(jié)果,他能安然無恙成了唐王,白家也能!”仁宣帝生性軟弱,不過心里自詡良善,一向以仁善標(biāo)榜,他就算會懷疑他,心里膈應(yīng),但今日面圣,顯然是不準(zhǔn)備對白家下手了! 魏華音耷拉下臉瞪他,白家成王也輪不到他,那是又多一家子螞蟥精! 看她難能可愛的嫌棄表情,白玉染笑著捏她,“放心!別人姓什么咱不管,咱只管姓白的!” 唐鳳初歸宗后就改回本姓了,只是還有不少習(xí)慣叫他唐鳳初的。 若是白家人也受封,那定然也會賜回本姓。 白三郎忐忑不安,又焦急難耐,“爹!我們......我們要不要去見見那個人?你說,扳指的事,真的能如我們所愿嗎?” 白老二也不知道了,現(xiàn)在這個情況,他們連個人商量都沒有,“只讓咱們等消息,現(xiàn)在情況不明,爹也是怕亂行動,壞了原本的計劃?。 ?/br> “可是皇上連給我個進士都沒有!”白三郎握著拳,滿臉難看。白玉染出手就是三元及第,他努力拼搏,考中了舉人,以為能在春闈之中嶄露頭角。那個人明明也承諾了他春闈穩(wěn)妥,現(xiàn)在他卻落榜!那扳指的事還有可能嗎? 白老二咬咬牙,“真要有事,他白二郎也跑不掉!我去找找他!” 白三郎不太想登門,之前路過就見了,侍郎府雖然沒有那些皇親國戚氣勢恢宏,但也庭院深深,寬大低調(diào)的官宅,比很多宅院氣派了!他現(xiàn)在一無所有,上門去只能被嘲! “先看看這事如何解決的再說!他姓白,他就跑不掉!而且這些天,聽說皇上冷落他,肯定和這事有關(guān)的!”白老二不管,他實在太煎熬了,一定要去問問不可! 趁著晚上夜幕的加持,白老二一路來到侍郎府門外,繞到后門,叫開門,“我是你們大人的親二叔!我有十萬火急要緊的事,要見他!” 白玉染早就吩咐過了,開門的護院一聽,咣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門,“我家大人獨戶!沒有二叔!” 白老二差點氣炸,又叫門,再沒人理他。 氣的在門上狠狠踢了一腳。 “無知刁民!你敢在侍郎府鬧事,別怪我們不客氣!”護院突然打開門怒喝。 白老二嚇的連連后退,想到白老三上門被抓進大牢,現(xiàn)在還不知道放出來沒有,咬咬牙轉(zhuǎn)身快速離開。 對于白三郎的落榜,加上范保安的落榜,倒是讓那些趕考的士子們很是滿意。沒有因為白玉染的權(quán)勢功勞,把自家的人都弄上金榜!好歹柳青江看著還順眼一點,像個常年讀書的人! 三個人上去一個,雖然還有人不滿,但已經(jīng)沒有那么強烈了。 今年的狀元和榜眼都是而立的男子,倒是再沒鬧出榜下捉婿出事的,瓊林宴上,前后兩屆狀元郎被拉出來比較,大家又把羨嫉的目光放在白玉染身上。他這才短短三年多,就成了如今的三品高位!反觀其他往屆的狀元,很多都還在翰林院掙扎,甚至有人爬了一輩子都不如他這三年。 白玉染看了仁宣帝的臉色和眼神,他現(xiàn)在是有點把他架在火上烤的意思,隨便他做點什么不妥當(dāng)?shù)模际潜娛钢模?/br> 落落大方的接了敬的酒,又回敬不少。 瓊林宴結(jié)束,還有新進士上來跟他說話套近乎。 柳青江聽著那些恭維夸贊的話,咽了下氣。讀書人豈能......諂媚?那些人的笑,真的是諂媚吧??? 白玉染在朝中沒有勢力,沒有黨羽,所以那些新人就想抱他的大腿,想讓他拉拔自己升官。一個柳青江,結(jié)束一下還是個木訥刻板的,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寒暄了幾句,白玉染借口不勝酒力,早早抽身回家。 今年這一屆的春闈徹底結(jié)束,那些落榜生也開始各自往家趕了。 范保安也準(zhǔn)備收拾行囊回家了,回去再攻讀三年,下次再來考!柳青江是不回去了,又白玉染在這,定會給他搞個官職,或者接著考庶吉士,就能留京做官。 和兩個同鄉(xiāng)約好,一塊回去,還有白三郎他們,人多一塊上路,有個保障。 白三郎卻沒有打算回家。 朝會之后,宮中突然傳來旨意,昭告天下,尋到昌和太子后人,認(rèn)祖歸宗,就是白家人! 消息一出,一片嘩然。 昌和太子已經(jīng)成為史書中的人物,一方是同情他被暗害在登基之日,一方是鄙視他逃避國君之責(zé),于登基之日逃跑!但大體都是他被害了! 太宗皇帝背了那么久弒兄奪位的黑鍋,如今這個辛秘就要揭開了?。?/br> 仁宣帝傳召了白玉染,白三郎和白老二進宮面圣。 消息確定下來,白老二看白玉染的眼神頓時戒備起來,生怕他搶了封賞。他雖然是大房的人,可也是和白家斷絕關(guān)系的了!還有老爺子老太太在,咋著也輪不到他!就算是老大,也休想占這個封賞! 白玉染費盡心機,把真的扳指換回去,假的扳指換出來,也是他對白家的仁慈。否則就算再證實,沒有那個扳指,無法查證確認(rèn),他卻明晃晃戴出來,還交上去,就是在找死! 見白老二和白三郎眼神都是深深的防備,冷漠的直視前方,面圣,行禮。 看他矜貴自若,一派端方瀟灑,隱隱的氣勢壓過來,白三郎暗自握拳,也挺起腰。 仁宣帝之前是真的很喜歡白玉染,尤其是救駕之后?,F(xiàn)在看他和白三郎站在一起,氣質(zhì)氣勢已經(jīng)壓倒性的,眸光微閃了閃。 “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白老二沒有面過圣,早在皇宮內(nèi)外巍峨輝煌給震的全身緊張。 “平身吧!”仁宣帝叫起,看著三人,問了些家中關(guān)于白承祖和昌和已故老太爺?shù)氖隆?/br> 白玉染全程不多插話,問到自己,回應(yīng)兩句。這次見面只是認(rèn)一下人,真正的封賞,還要經(jīng)過朝臣商議,也等白家的眾人來京之后了。 從宮中出來,白老二難掩興奮激動,“皇上還真是個溫和慈善的性子呢!” 白三郎心里有些失落,皇上顯然更看重也偏重白玉染! 抬眼見他直接出宮門就走,兩眼微瞇了瞇,“白玉染!” 白玉染停下腳步,微微回頭余光瞥他一眼,繼續(xù)離開。 看他不屑自己的樣子,白三郎心下更腦。 白老二也反應(yīng)過來,“二郎?。∵€沒問你,你是不是打算回白家了!?” 白三郎看他停下,抬腳追上來,“白玉染!你早就不是白家的人了!” 看他那滿眼警告的意味,白玉染冷嗤,“如果不是滅門會滅到大房,你們早已經(jīng)人頭落地!” “爺爺還在!”白三郎提醒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