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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澀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妓院就免了,你就挨二十下板子吧。私自出府,罰得算輕的了?!?/br>韋髓正在給他松綁,秦澀痛不欲生地看著韋髓,韋髓說道:“我替他挨?!?/br>“再說一人挨二十下!”秦澀趕緊接口道:“算了算了,不就二十下嗎,死不了!”韋髓皺眉看他。韋王妃也站出來說話,最后減到十下。秦澀挨完刑后,自己還有余力扶著屁股回房。他又被趕到柴房去了,而且秉著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一個的原則,韋王爺下令秦澀不得再接近韋髓,說話也不行!“萬惡的封建社會……”小采薇給秦澀上藥,就聽他嘟嘟囔囔地反復(fù)念叨這一句話。小采薇挺難過的,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誰讓你這么不小心?!?/br>秦澀哎喲了一聲,揉揉自己的屁股,他一點(diǎn)不想讓小采薇一個女孩子家家給自己上藥,但是讓男的來更無法忍受,只能如此。秦澀感嘆:“剛上天堂,又下地獄??!”小采薇似懂非懂,大眼睛里頭滿是怒火:“肯定是府里的人告密的!你想想看,你們出去的時候都碰到誰了?”話題轉(zhuǎn)得這么快,秦澀一時跟不上?;剡^神來,也覺得這事蹊蹺,但還是說:“也不一定是府里的,我們一路上見了很多人,可能是誰對韋髓心懷怨恨,才告的密呢。”小采薇搖頭,一臉?biāo)妓髦?/br>“不會的,首先,那邊守城門的士兵和小王爺?shù)年P(guān)系很好,他們經(jīng)常一同cao練,當(dāng)初小王爺和新柿小姐在一起的時候,他們都知道的,但是都沒有告訴王爺。是小王爺不小心,有一回同新柿一起出去被王爺抓到了,當(dāng)時好一頓毒打!而路上那些平民,他們是無法輕易接近王府的,所以也更不可能,想來,只有府里的人了……”一番敘說,有理有據(jù),秦澀不得不重視。但他的重點(diǎn)不在誰告狀這事上,而在一個名字:“新柿”。“小采薇,你說的新柿,到底是誰?”小采薇立馬說道:“新柿小姐是小王爺?shù)南嗪?,出身青樓,詩詞歌畫樣樣俱佳,而且人又溫柔可親……就是可惜出生不好,不然小王爺老早娶了她了。”秦澀聽得有點(diǎn)不是滋味:“新柿?這名字也太古怪了吧?!惫糯〗?,名字不都取得很文雅動聽嗎,這個未免特立獨(dú)行。“這是她自己改的,新柿小姐本名叫什么我忘了,我們都稱她新柿。她改這名字是因?yàn)橥鯛攼鄢允磷?,都說男人喜新厭舊嘛,她就又加上了新字,于是就叫‘新柿’啦?!?/br>秦澀終于知道這名字哪里古怪了,聽起來很像日本人的!不過他很快又捕捉到了另一個要點(diǎn):“你說新柿是青樓出身?”小采薇點(diǎn)點(diǎn)頭,面上神色有一點(diǎn)可惜。秦澀聽得很高興:“我還以為是妓院呢,哈哈,嚇?biāo)牢伊耍 ?/br>小采薇無言地望著他,不知道他在發(fā)什么瘋。貞cao保住了,屁股上的疼就不算什么了。小采薇帶著藥出去之后,秦澀很快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他還是習(xí)慣這個柴房啊!……雖然夢中他差點(diǎn)被人嫖了,而那人……是陳晃。……“阿嚏!”半夜醒來,陳晃打了個噴嚏。他揉揉鼻子,發(fā)了一小會兒呆:秦澀失蹤已經(jīng)兩天多了,他沒有辦法再隱瞞了,必須馬上報警!想著想著他又睡過去了,決定明天就報案,還有……找最不想見到的“那人”幫忙。第38章訂婚這天之后,秦澀又干回了原來的活。每天打掃衛(wèi)生,然后四處瞎晃。不過,他每天還多了項(xiàng)任務(wù),那就是練功。掃完王爺宅前的地,到韋髓的院里之后,他都會把掃把一放,然后練功半小時。依然是那套動作,他已經(jīng)練得行云流水。奇異的是,每回練完他都會無比平靜,身體都輕松不少。然后他就把韋髓的院子打掃得無比干凈。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又是一個月,這一個月里,秦澀一次都沒有見到過韋髓。好像這人已然淡出了他的生命,好似那一天策馬出城共同習(xí)武并肩觀日只是做了一場夢。秦澀有一種很悵惘的感覺,他沒有刻意去找韋髓。但這第三個月,他終于有假可休了。秦澀決定月底休息,他喜歡先苦后甜,月底休完下個月干活才有力氣。休息那一天他一覺睡到了自然醒,頓覺神清氣爽,渾身充滿了干勁。他昨晚上想到半夜,不知道今天早上是不是要去山頂看看韋髓,但是一想到那漫長的路——連寶骨都得跑上一個鐘頭——他還是放棄了。回歸了自然醒之后,秦澀愈發(fā)懷念起了從前的生活,也連帶著更想陳晃了。他舒舒服服地穿上衣服,洗漱完之后,打算去城里轉(zhuǎn)轉(zhuǎn)。剛走到院門口,就見小采薇興高采烈地沖了過來,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說道:“大好事!大好事!”秦澀投去一個疑惑的目光。小采薇臉上的笑容根本停不下來,她圍著秦澀背著手繞了好幾個圈圈,隨后說:“告訴你,王爺同意小王爺和新柿小姐在一起了!”秦澀大驚失色。小采薇繼續(xù)說:“聽說是夫人勸的呢,這一整個月小王爺都沒怎么跟王爺說話。王爺雖然脾氣很大但心里還是很疼小王爺?shù)?,也不想和他計較。王妃說了,與其讓兒子喜歡小倌,還不如繼續(xù)和新柿在一起。她雖是風(fēng)塵女子,但知書達(dá)理,人又討人喜歡,娶過來做小妾是沒什么關(guān)系的。夫人整整勸了一個月,然后王爺才點(diǎn)頭了,他們這兩天就要cao辦喜事了!”小采薇自顧自地說著,沒有注意到秦澀臉上越來越蒼白的神色。沒等他說完,秦澀就跑開了,小采薇愣愣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大眼睛滿是疑惑:這人怎么了?秦澀一直向馬廄的方向跑,他現(xiàn)在不想見到任何人,他需要一個地方放松一下。秦澀跑著,心里頭滿滿的撕裂之感。新柿、韋髓、同意、喜事……這些詞不斷地攻擊著他的大腦,見不到韋髓沒有關(guān)系!因?yàn)樗皇悄莻€韋髓!可為什么……為什么聽到他要結(jié)婚的消息,會難受得心口發(fā)悶,渾身無力呢?遙可見馬廄,秦澀正想過去,韋髓卻出現(xiàn)了,他并非一人,身邊還有一個穿著白衣的曼妙女子。秦澀找了個角落躲了起來,心快跳出了胸口。韋髓正扶著女子上馬,寶骨好像很喜歡她的樣子,很溫順地趴在地上,直到女子上了馬它才慢慢地站了起來。接著韋髓一躍而上,從后頭環(huán)住女子的腰,手牽韁繩。隨著“架”的一聲,塵土飛揚(yáng),兩人一馬駛離秦澀的視野。“……媽的……”秦澀脫力地坐在了地上,然后心酸委屈什么的一起涌上心頭,不爭氣地又哭了。這一次哭得真是撕心裂肺,還得控制聲響以免引來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