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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真有那么一個人,一個苗疆人……總是帶著銀質面具,是個啞巴,可武功很高,在自己最艱難的時候救了他,然后一直照顧他,跟著他,幫助他……卻在他回齊國的路上不辭而別。想到這里蔣漸黎眼神不禁黯淡下來,說起來,這是他上一世為數(shù)不多覺得對不起的人,直到最后,他也不知道那人姓甚名誰,因為自己問過,他卻不想說,只是在地上用木棍花了幾條波浪線,然后上面填了一個圓圓的東西,到現(xiàn)在他也沒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作者有話要說:親們大棗子回來啦!昨天休息大家有木有想我?對了,從這章開始就要快節(jié)奏了,希望大家喜歡,很多真相將要浮出水面~☆、第十四章白骨堆白斜墨按得手酸,卻沒有停下來,古骨氣得滿臉通紅,明明是他看上的男人,哪里來的小白臉要跟他爭!“將軍,您不要倫家了么?”他在地上嚶嚶嚶地哭了起來,那樣子好不可憐。蔣漸黎一個頭兩個大。“你們聊啊,哈……我們先去練兵……”平南王拉著葛衛(wèi)就跑了。留著屋里三個大眼瞪小眼?當然不是。只見白斜墨很自然地一個轉身,坐到了蔣漸黎的懷中,蔣漸黎渾身僵硬的不能再僵了,眉頭微蹙,心下疑惑他究竟想干嘛?想了想,又有些明白,這就是他的另一個身份么?可是為什么要選擇這么個身份呢?不過他是王爺,自己不能不配合,于是生硬地“主動”接過他,總算開口“紅衣,別鬧了?!?/br>卻見白斜墨挑釁地看著古骨。“將軍……”地上的人淚已漣漣。“哼!你這人,好生不要臉,居然趁著我不在來搶我男人!”蔣漸黎在側面,能看見白斜墨白里透紅的側臉,長長的睫毛,以及……微微嘟起的嘴唇,有些誘人。他略微慌亂地避開眼睛。古骨此刻卻已經(jīng)冷靜下來,起身淡定地拍了拍衣服上的腳印,又捋平了褶皺,才開口道“你的男人?呵,頂多有個一夜情罷了。”這話聽著不好聽,可是聽著的倆人還真有點這感覺。白斜墨眼中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而蔣漸黎則是目光沉沉,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什……什么叫頂多一夜情!將軍已經(jīng)答應陪倫家過日子了!”白斜墨的口氣聽起來仿佛弱了下去,古骨冷笑,不把他放在眼里。、區(qū)區(qū)一個小倌,能威風多久?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報!”外面?zhèn)鱽硎勘穆曇簟?/br>蔣漸黎看了看白斜墨,后者看起來不想撒手,可惜蔣漸黎已經(jīng)在暗自推他了,白斜墨沒辦法,只好翻身站在一旁。“進來?!?/br>“將軍?!笔勘吡诉M來“葛將軍要您去一趟。”“帶路?!?/br>三個人跟著士兵來到練武場旁邊的沙地上,幾個士兵正在努力挖著什么,旁邊堆著黑色的不知名物體,仔細看里面還摻著白色。“這是……”古骨發(fā)出一聲驚呼,隨后就聞到一股難聞的臭味。白斜墨則是直接尖叫起來了——“??!尸體!”是的,都是尸體。“這是怎么回事?”蔣漸黎很淡定,尸體他見的多了去了,可是這個尸體,卻是rou體腐爛成黑色,偏偏還連著骨頭,而是骨頭并非齊全,幾乎所有尸體的骨頭都有殘缺,而且他們的骨頭都是斷裂的,看起來像是生前就被人打斷了一般。“剛剛有人來這里練習,卻踢到了一個頭骨,這才發(fā)現(xiàn)的?!备鹦l(wèi)走了過來,平南王則還在遠處看著那尸體皺眉頭。白斜墨一臉害怕的樣子,琥珀色的眼睛滿是驚恐,心中卻冷靜異常。是蠱,他一眼就看出來了,相信他身邊這個叫什么古骨的人也是如此吧,這蠱可真是殘忍,竟將這些人折磨到如此境地。“將軍,發(fā)現(xiàn)了一塊很奇怪的骨頭?!币晃粚⑹壳皝矸A報,幾人匆匆走過去,正是平南王剛剛看的地方。只見地上有一支骨頭,卻是笛子的形狀,首位為關節(jié),中間打了洞,陽光照射之下居然還泛著幽光。“這是何物?”白斜墨問道。沒有人回答他。“用布包起來收著吧。”平南王發(fā)話了“都小心一點。”“是!”眾人小心翼翼地拿著布將它包起來,誰也沒看見那笛子在被全部包起來的那一刻,幽光變成了血的顏色,還有古骨唇角揚起的一抹冷笑。白斜墨感覺自得的心臟開始疼痛,臉色不禁白了幾分,還好有胭脂遮著,才沒有顯露出來。他站起身,后退兩步,想離那笛子遠一些,卻不料背后古骨撞了他一下,眼見著就要碰到那笛子了,蔣漸黎及時出手,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子。白斜墨想笑,卻已經(jīng)笑不出來了,渾身冷汗。剛剛明明沒有這么疼的,怎么一下子就疼的這般厲害?他在心中疑惑著,人卻在蔣漸黎的懷中發(fā)出一聲無法抑制的痛苦呻|吟。可是這聲音在別人耳中可就不一定是痛苦的含義了……蔣漸黎眉頭一皺,他發(fā)現(xiàn)懷中的人全身是汗,還有些微微發(fā)抖,士兵們都低下了頭,眼睛卻不禁瞄著白斜墨——好美的人啊!阿鐵站在旁邊差點被氣死,平南王和葛衛(wèi)則尷尬地咳嗽了一下。感覺到他的異常,蔣漸黎下意識地抱起了他,走向軍醫(yī)所在的地方。獨留一群不明真相的眾人,以為自己真相了……“放我下來?!彪x開那笛子,白斜墨感覺自己好多了,在蔣漸黎懷中有些不自在。蔣漸黎腳步一頓,感覺懷中人沒那般脆弱了,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干了什么,連忙放下白斜墨,緊接著微微行禮——“屬下冒犯。”“你……”白斜墨看他這般,握了一下拳頭“罷了,恕你無罪?!?/br>“謝……”“好了,別客套了?!卑仔蹦驍嗔怂罢脦胰タ纯窜娽t(yī)的進展吧!記得,我現(xiàn)在還是病人?!?/br>“是?!?/br>當蔣漸黎抬起頭時,看見的只是白斜墨的背影。他微微松了一口氣,隨后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呵,自己還真是習慣難改,人家根本就不領情不在乎。恐怕他還會介意自己抱了人家吧,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蔣漸黎想狠狠滴罵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