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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不都還好好的嗎?” 明晞臉頰埋在他的頸窩,低聲說:“靄沉,我覺得我好壞。我以前老是嘴巴上說著喜歡你,可一直付出的都是你,我都沒為你做過點(diǎn)什么?!?/br> 顧靄沉撫摸著她柔軟的發(fā),“那你以后就多愛我一點(diǎn)?!?/br> 明晞點(diǎn)點(diǎn)頭,往他懷抱里鉆得更深,“我本來就很愛你?!?/br> 顧靄沉垂眸輕笑,偏頭吻了吻她的發(fā)鬢。 明晞?chuàng)P起臉,回應(yīng)與他接吻。 氣息繾綣間,她朝后仰躺下去,深深注視著身前的男人,輕聲喚:“靄沉?!?/br> “嗯?” “我愛你?!泵鲿剬λf,“除了你,我沒愛過別的男人?!?/br> 第49章 隔日早晨, 明晞被床頭頻頻震動的電話鈴聲吵醒。她擰眉唔噥了聲, 不愿睜開眼, 充斥著美夢被打擾的不悅。 顧靄沉想越過她去拿手機(jī),被她一把抱住胳膊。 明晞翻了個身, 臉蛋兒往他懷抱里鉆, “不準(zhǔn)接。” 顧靄沉吻了吻她的額頭,安撫道:“是蕭辭打來的?!?/br> 昨夜她被折騰得幾近虛脫, 一回接一回, 嗓子也叫啞了, 仿佛要把這九年欠缺的全都補(bǔ)償。 直到外面天色微亮, 這場纏綿的戰(zhàn)事才漸漸平息。 明晞窩在他懷里,聽著他胸腔中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 “靄沉,我想你了?!彼f。 顧靄沉目光柔軟下來, 撫摸著她的發(fā),“我也想你?!?/br> 明晞點(diǎn)點(diǎn)頭, 把他摟得更緊, “我還想你的18厘米了。” “……” 顧靄沉失笑,低頭親吻她,“昨晚還不夠,嗯?” 他嗓音啞啞的,壓得很低,繾綣間有種流連的性感,撥動著心弦。她記起昨夜他在耳邊壓抑的低吼,一遍又一遍地呢喃她的名字。 明晞身子剛動一下, 眉心便擰巴起來,“嘶——” 顧靄沉動作停了,“這個姿勢不舒服?” “沒,”明晞?chuàng)u搖頭,軟軟地靠在他懷里,聲音也嬌嬌的,“可能是太久沒和你那個了,昨晚又一下子太多?!?/br> 顧靄沉有些心疼,“那早上不要了,好不好?” “沒關(guān)系的,休息一下就好了。”明晞紅著臉湊上去吻他,小手巴拉他的衣衫,“就是覺得……怎么也不夠?!?/br> 結(jié)束后,明晞去浴室沖洗,顧靄沉接了幾通工作電話。出來時他正在衣櫥前換衣服,剛把上身衣衫脫掉,露出男人緊實(shí)的背肌。 和少年時那種清削的感覺不同了,肩膀線條堅(jiān)定而寬闊,骨架子高拔,每一寸肌rou都充滿著男人的硬朗和成熟。 昨夜她體會很深,強(qiáng)硬的力量感久久動蕩著她的心。 明晞一陣小跑撲過去,從背后抱住他。 顧靄沉拿領(lǐng)帶的手頓了頓,轉(zhuǎn)過身。她剛洗完澡,眉眼濕漉漉的,明亮,像對浸潤在水里的琉璃珠子;長發(fā)慵懶搭在肩頭,剛和他親密完的關(guān)系,整個人都散發(fā)著媚人的嬌。 顧靄沉替她捋好耳邊的發(fā),“等下吃完早餐再睡一覺,我趕著回去,沒辦法陪你了?!?/br> 明晞點(diǎn)點(diǎn)頭,讓他放心道:“下午我約了楊萱,你不用管我啦?!?/br> 他在換衣服,她就在一旁鬧他,指尖劃過他肩膀凌亂的紅痕,忍不住抿唇輕笑。 顧靄沉睨她一眼,“還笑?” 明晞唇角上揚(yáng)著,故意道:“顧總,你后背怎么那么花呀,跟個大花貓似的?!?/br> 顧靄沉輕哼,“昨晚讓那個誰給掐的。” 明晞笑盈盈地湊上去,“那個誰是誰呀?” 顧靄沉知道她越鬧越來勁的性子,索性沒搭理她。自顧自地?fù)Q襯衫,系領(lǐng)帶。 明晞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在上面吮了一道。 顧靄沉霎時呼吸凝滯住,一下就來了感覺。捧起她不安分的小臉蛋兒揉了揉,“別鬧了,等下它醒了又要欺負(fù)你。” 明晞親吻的唇,不舍得他那么快回公司,“一整盒套都給你用完了。” 顧靄沉覺得不能再這么和她親下去,不然她肯定又要遭罪。昨晚他已有些失控,沒克制住,今早她身體就不太舒服。 顧靄沉抱起她,把她放書桌上,讓她好好在旁邊待著。 明晞看著他換好衣服,又接了幾通電話,都是工作上的事。最近公司事務(wù)有多忙,她也很清楚。 她目光直溜溜地隨著他的動作打轉(zhuǎn),忽地開口:“靄沉?!?/br> “嗯?” 明晞?wù)f:“等你忙完明水澗的事,我們?nèi)グ炎C領(lǐng)了吧?!?/br> 陽光穿過窗紗,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染上女孩嬌羞的面龐,她望著他,目光如少女時那般清澈而堅(jiān)定。 有幾秒,顧靄沉就這么無聲站著,沒有動作。四周都安安靜靜的,像是穿越了漫長的時光。 此刻她真切地在他面前,是完完整整屬于他的,彼此毫無阻隔的一顆心,任何事也無法再將他們分開。 那么多年的執(zhí)著,終于得償所愿。 顧靄沉眸光溫柔,對她說:“好,等忙完明水澗的事,我們就去領(lǐng)證?!?/br> - 顧靄沉坐進(jìn)車?yán)?,扣上安全帶,蕭辭的電話在屏幕上閃爍。 他摁下接通鍵,倒車出去,手扶在方向盤上抹了個彎,“什么事?” 蕭辭說:“顧總,明平峰抓到了。還有另一個自稱是明水澗鋼筋供應(yīng)商的負(fù)責(zé)人出來自首,說是他調(diào)換了不合格的鋼筋給施工方,現(xiàn)在人在警察局里。” 顧靄沉微微皺眉,“我現(xiàn)在過去?!?/br> - 顧靄沉去到時警察正在給明平峰錄口供。明平峰死死抓著警察的手,驚恐顫抖道:“你們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清白的!我真的不知道那棟大樓為什么會突然倒了!你們要相信我!” 警察皺眉喝止,“干什么,放開!別動手動腳的!” 明平峰癱軟地坐在椅子里,像一堆沒有生氣的枯槁,整個人都瘦脫了形。他在外面潛逃這段時間,被各方通緝追捕,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下,精神已近崩潰的邊緣。 蕭辭走過來,“顧總。” 顧靄沉打量明平峰半晌,問:“另外那個呢?” 蕭辭下巴朝拘留室的方向點(diǎn)了點(diǎn),“在里邊,不過情緒比明家這位平靜得多?!?/br> 警察看見他們,問:“你們是?” 蕭辭解釋道:“這位是沉河顧總,事關(guān)明水澗工程事故,我們有知情權(quán)?!?/br> 警察手頭的筆錄做得差不多了,提醒說:“最多十分鐘。” 拘留室的門被關(guān)上,只有墻角的一扇小窗,陽光微弱地從外面照進(jìn)。 明平峰面容憔悴,青色胡渣布滿下頜,眼睛深凹下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他苦苦哀求地說:“顧總,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為什么那棟大樓會突然倒了,這件事真的和我沒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