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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時候,樓上傳來了咳嗽的聲音,聽起來是一個女人,隨后,樓梯上又響起了腳步聲,看來是有人下樓。安格爾抬起頭,就見一個瘦弱的女人緩緩地走了下來。她還是美麗的,有一頭金色的頭發(fā),看起來頗為優(yōu)雅,大眼睛高鼻梁,臉上唯一的缺點就是顴骨微微有些高。當(dāng)然,還是太瘦,幾乎是瘦骨嶙峋,可見病得不輕。安格爾微微皺眉,看了她一會兒,道,“似乎是肺部疾病。”“有些像?!本乓菀颤c頭,在那個年代,肺癆之類的疾病等于是絕癥。“親愛的,你回來了?”妻子還是比較熱情的,但是莫飛聽到那聲親愛的有些別扭,安格爾的面部表情更加的不高興,九逸在一旁忍著笑,手輕輕插到口袋里,用手指戳了戳伊莉莎的肚子。伊莉莎立刻蜷縮起來,捧住九逸的手指頭,一臉?gòu)尚叩乜此?,九逸忍不住笑?/br>“他們是……”妻子問莫飛。“哦……朋友。”莫飛介紹,“不用在意?!背鲇诒Wo安格爾,莫飛沒有介紹他倆給妻子認(rèn)識。“你們好?!逼拮有α诵Γ?,“我叫萊拉?!?/br>安格爾和九逸都點點頭。安格爾下意識地問,“你身體不適?”“對的……經(jīng)??人??!比R拉笑了笑,“不是大病?!?/br>“他們這段時間會暫時住在這里。”莫飛道,“我有些事情要和他們處理?!?/br>“好的?!比R拉點頭,道,“我去做飯!”說完,拉著一旁和艾斯玩鬧的杰克,來到了廚房,開始準(zhǔn)備食物。“我們……接下去怎么做?”莫飛問安格爾。“嗯……”安格爾食指交疊,放在桌上,抬眼看著墻上的掛歷。問,“今天幾號?”“十四號?!苯芸颂筋^出來,道。安格爾微微笑了笑,對莫飛道,“那么,我們就等待吧?!?/br>“要等多久?”莫飛實在別扭,今晚總不會讓他跟那位陌生的妻子同床共枕吧?安格爾伸手指了指墻上的掛歷,就見在十四號的位置上,用紅筆,畫了一個圈。“我記得發(fā)生案件的當(dāng)晚,也是十四號,看來我們的朋友是個性急的人。”安格爾微微地笑了笑,“而且,我當(dāng)年并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一本掛歷……”“被毀滅證據(jù)了?”九逸問。“會提前在掛歷上面畫上一個圈,就表示……已經(jīng)知道今晚會發(fā)生問題吧?!蹦w問端著沙拉出來的妻子,“萊拉,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么?”萊拉愣了愣,有些茫然地?fù)u搖頭。莫飛伸手指了指那本掛歷,問,“為什么今天會打了個圈?”萊拉回頭看了看掛歷后,還是搖搖頭,道,“那是你前幾天畫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什么意思,你有什么事情向來都不跟我們說?!?/br>“是么……”莫飛覺得黑JK的老爸并不是什么太好的老爸或者丈夫,就問杰克,“杰克,你知道么?”杰克也搖頭。莫飛無奈地看了看安格爾,安格爾卻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但是那眼神,似乎有所領(lǐng)悟。教堂之中,懺悔室的旁邊坐下了一個人,“馮亞,你還好么?”懺悔室之中的死人,自然無法回答。“你為何要到這里駐守著呢?”那人有些悵然地說,“我的人生因為那件事情已經(jīng)充滿了懊悔,而你的遭遇,讓我將永遠(yuǎn)無法從懺悔中被解放?!?/br>死人已經(jīng)靜靜地靠坐著,保持著他原先作為神父時候的那一份淡定,傾聽者懺悔者傾訴衷腸。“馮亞,我回來了?!蹦侨松焓郑p輕地觸摸干尸的手,“來結(jié)束這一切?!?/br>最后一案1,詭異的案發(fā)當(dāng)晚,萊拉為大家做了一頓還算豐盛的晚餐,當(dāng)然,只有面包、沙拉,一些火腿和牛rou,一份雞蛋湯。以當(dāng)時的生活來說,這算是盛宴了,因此小杰克吃得很開心,莫飛將自己的那份牛rou和火腿都放到他的盤子里,讓他多吃一些,倒不是說演得多么投入,只是出于某種微妙的感覺……這孩子讓人覺得有些可憐。杰克顯然和父親非常的親昵,和母親的關(guān)系倒是相對平淡一些的,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吃晚飯后,莫飛想去洗完,萊拉趕緊接過了碗去洗,看來是很傳統(tǒng)的家庭,男人在外面勞作掙錢,女人在家里做主婦,打掃衛(wèi)生。當(dāng)天晚上,大概八點多的時候,有人來敲門。安格爾和九逸一直都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們比較好奇的是,黑JK是通過什么線索,來重現(xiàn)當(dāng)年的一切的,包括這些并無人知的線索,讓人覺得很疑惑。九逸靠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伊莉莎靠在他的腿上,細(xì)細(xì)地給自己舔毛。萊拉去打開門,就見進(jìn)來的,是三個中年男人,他們都是農(nóng)夫的長相,身體強壯,臉色紅潤,似乎還是喝了些酒的。他們來找莫飛,跟他共飲,邊打牌。他們玩的是一種很古老的紙牌,牌上并不是簡單的數(shù)字,而是貧民、國王、往后、士兵、死神、將軍這些……安格爾拿過了其中的幾張紙牌看了看,這紙牌他在一些早期的書籍中看到過,在一些歐洲小鎮(zhèn)相當(dāng)?shù)牧餍校凶鲵T士牌,是一種比較浪漫的牌。每個人二十張牌,其中有一張是公主,又有一張是騎士,當(dāng)這兩張牌到了同一個人的手里的時候,那個人就贏了。牌的玩法也相當(dāng)簡單,每進(jìn)行一輪,就要抽一次牌,然后再進(jìn)行一輪,再抽一次。莫飛起先不是很明白這種牌的玩法,后來明白了之后,就開始贏。他們玩這牌的時候,是用了一種特殊的籌碼,黑色的小石頭,類似于某種黑曜石、或者是碳合金、又或者只是煤塊。不過據(jù)說這種石頭是可以在小鎮(zhèn)上面流通的,相當(dāng)于一種地方性質(zhì)的貨幣。莫飛贏了很多。那些人玩到大概十點半左右,就離去了。萊拉九點的時候已經(jīng)上樓去睡著了。杰克在一旁看著莫飛玩牌,等人都走了,杰克問莫飛,“爸爸,可以給我兩個么?”莫飛點點頭,伸手將石頭都給他。杰克似乎有些吃驚,道,“我想買些糖,只要兩個就夠了?!?/br>莫飛點點頭,給了他四個,“另外兩個你可以留下以后用?!?/br>杰克笑得異常高興,收起了黑色的石頭。莫飛摸摸他的頭,讓他進(jìn)屋去洗漱睡覺。杰克很聽話地去照做了。等到他走后,莫飛看安格爾和九逸。九逸此時正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情況,小鎮(zhèn)上的燈光一點點地熄滅,人們很早就進(jìn)入了夢想,畢竟那時候沒有太多的娛樂,第二天一早又要勞作。安格爾則是在沙發(fā)上看著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