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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進行小魚喂養(yǎng),一不小心就把魚給喂得這么肥了。原諒陸尚溫一生放蕩不羈見識淺,他只見過家養(yǎng)的金魚,還沒見過野生的金魚。旁邊有個侍衛(wèi)小哥,陸尚溫本來想問問這金魚的來歷,想了想又覺得這樣不妥,畢竟這還是他家,身為這個家的主人,他應該是要把這個皇宮了解得里里外外都透徹,要是就這樣貿貿然像個傻帽上前去問“誒這條金魚是哪來的?”的話,肯定會被認為是冒牌貨,到時候苦頭就有得他受的了。于是陸尚溫決定用一個高級點的問法,首先他移了移屁股,離得那個侍衛(wèi)小哥近了,他就戳了戳那侍衛(wèi)小哥的腰,道:“愛卿朕今天看天氣不錯決定跟你玩一個游戲?!?/br>侍衛(wèi)小哥轉過頭來,眉目英挺,目光凜然,他回答道:“陛下開心就好!”陸尚溫心中一喜,說道:“這個游戲很簡單,不過是我問你答的游戲,以此來鑒別你對皇宮的忠誠與了解的程度?!?/br>侍衛(wèi)小哥腰挺得更直了:“微臣一定百問百答!”陸尚溫按捺住狂笑的心,心想他真是扯謊高手。只是他看著侍衛(wèi)小哥正直的眼神,突然有一種欺騙無知人士的罪惡感,只不過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這種罪惡感很快就消散了。陸尚溫說道:“那你可要聽好了,回答好了給你升官加薪。”“這池中的金魚,和其它魚倒是不一樣,它被養(yǎng)得太金貴了。這宮中有誰是在養(yǎng)這些魚的?”侍衛(wèi)小哥背對著湖,他看不到陸尚溫所說的被養(yǎng)得金貴的魚長得是什么樣,只是關于養(yǎng)魚,他還是了解的,這宮中,唯一一個會在湖中養(yǎng)魚的,只有一位——“太后娘娘。”陸尚溫有些訝異,只是他很快就把臉上的表情收拾好了收回去,問道:“朕再問一個問題,她是怎么養(yǎng)的魚?魚都跑朕這了?!?/br>侍衛(wèi)小哥回答道:“太后娘娘是在瑤池里養(yǎng)的魚,宮內每塘湖中間都有渠道相連,陛下您這離太后娘娘的瑤池也是不遠,魚會游到這兒并不稀奇?!?/br>渠道?陸尚溫思量了一下。這里的湖原本應該是分開不相連的,而它們會相通也是因為挖了渠道,湖水流通了魚也就游得過來了。陸尚溫眼前一亮,覺得人生都明亮美好了起來。州橋沒水,可以從有水的地方挖渠道引水到州橋,他的腦子為什么這么不好用,偏偏要等別人提示了才知道。陸尚溫一時高興忘形,一下子送給了身旁的侍衛(wèi)小哥一個大大的擁抱,急忙翻過護欄將魚竿塞進侍衛(wèi)小哥手中就往書房奔去,什么形象都掉在地上撿不起來了,只留下后頭的侍衛(wèi)小哥一臉莫名其妙。至此州橋的事算是完結了,陸尚溫神清氣爽,每天都哼著歌歡快地蹦蹦跳跳。這種感覺就好像暑假將近結束然而他作業(yè)還沒完成突然手速突增一天內做完了作業(yè)剩下的時間空閑他可以用來睡覺的那種感覺。然而他身為皇帝卻睡眠時間充裕,現(xiàn)在他不想睡覺,只想歡歌一曲。早朝的日期到了,陸尚溫一上朝就給人以不同的感覺,怎么說吧,就好像上次看他他還是一副cao♂勞過度一臉腎虛的樣子,這一次看他就好像剛吃了大補丸補了腎可以一夜七次的樣子。滿朝百官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得屏息凝神,更加小心翼翼。早朝初起,眾臣子齊齊跪下大喊吾皇萬歲,陸尚溫表示他聽了幾次就膩了,但還是公事公辦讓愛卿們平身。今天這群慫逼依舊不敢諫言,但陸尚溫今天心情好,看這群人就覺得他們年輕帥氣的許多,即使事實上上滿朝官員,除了一兩個剛至弱冠的文士,其他的最小的都已至花甲之年。“有事啟奏,無事退朝。”朝堂上沉默了一會兒,李何苦首先發(fā)言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臣右相李何苦,有一事要問?!?/br>陸尚溫回答:“說罷?!?/br>李何苦道:“上上次的早朝,臣上諫的那本奏折,似乎是已有了結果,請問圣上回答。”聽了他的話,周圍的人都變了臉色,甚至有人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李何苦。上次陸尚溫的一意孤行造成的后果太嚴重,這就是他們?yōu)槭裁床桓艺堉G的原因,于是李何苦在他們眼中,就變成了不可理喻的形象,他們想不清楚為什么在上次的慘痛教訓下李何苦還執(zhí)迷不悟想要再次讓陸尚溫做決定,這無疑是愚蠢的決定。陸尚溫有些驚喜,李何苦是怎么知道的?他表現(xiàn)得很明顯嗎?李何苦卻好像洞察了他心中的想法,道:“臺階上的白沙燈已經放下,微臣以為陛下已有解決此事的良策,故此有這一斗膽相問?!?/br>陸尚溫有些情緒激動,乃至額前汗水落下,此時他才覺得這件皇袍真是又重又熱又礙事,他說道:“對,對,朕已經解決了這件事?!彪S后他拿起了那卷奏折,敲了敲桌面,道:“不如李相來???”眾人聽了,臉色發(fā)青,只道這天下恐怕是又要生靈涂炭了,卻沒發(fā)現(xiàn)此時的陸尚溫與往常不同,是微帶著像是學生學成希望老師夸贊的興奮之情。李何苦上前接過了奏折,寫在他的文書下面的字瘦長娟秀,李何苦細細地看了一遍,驚喜地跪下謝恩。疏水治荒,這辦法說來簡單,卻能夠治了問題根本。李何苦心里高興,心說自己幾天前的疏通果然有效,面上卻不顯,拿了奏折就退下了。高興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又一場早朝結束。陸尚溫需批改的奏折少得可憐,這幾天就只顧著玩樂了,全然忘記了有唐豫書這一個人。于是在再次見到唐豫書時,陸尚溫一臉迷茫,似乎已經忘記有這么一人。彼時陸尚溫剛吃飽喝足,他一邊走一邊打嗝,剛想去小亭中乘涼,卻遠遠看見有一人,身著紅衣,墨發(fā)飄揚,陸尚溫原本站在遠處遠遠看著,看著看著不知為何就往那走了過去。唐豫書手持長劍,一刀一劍雖柔卻暗藏剛烈,紅衣亂飛像是要花了他的眼,就如空地長了一朵血染似的花,張狂燦烈。最后,唐豫書突然停下了動作,劍鋒正對著陸尚溫的頸脖,流光劃過劍鋒,最終停留在尖端,幾乎閃透他的眼。陸尚溫沒有動,他垂眼看著唐豫書握著劍柄的手,默默無言,那手勻稱漂亮,白皙修長,此時用力舉起這把劍,手用力到青筋凸起。這劍太重了,陸尚溫可以看出來,他兩指夾住了劍身,借助著自己有武功力氣大的優(yōu)勢,直接以兩指夾著劍身的力氣硬生生將這把劍從唐豫書手中奪走。唐豫書看見自己費盡了力氣才握住的劍被陸尚溫輕輕松松就夾走了,臉也是一白,有無學過武功的差別太大了,他無法接受自己的弱小。先生只教授了他誘惑之術,卻沒有教他武術,恐怕是害怕他違逆自己,唐豫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