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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沒有引來遠處的喪尸,進去倒也沒有花多少功夫。“喪尸的動作很慢,只要小心點,一般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我希望大家都盡量克制自己的音量,不要大聲尖叫或者碰撞到什么?!睆堃宰尩统恋穆曇粢稽c點解說著。其實現(xiàn)場的這些人基本都知道這個道理,這些話與其說是說給大家聽的,其實主要還是說給林佳說的。哦,也許還要加上一個蘇又和?林佳聽得很仔細,緊緊握著匕首,鄭重地點頭。車行里的喪尸不算特別多,這時候聽到聲音,已經(jīng)有幾只緩緩地移動過來了,嘴里發(fā)出“吼吼”的聲音。“不要戀戰(zhàn),找到裝車鑰匙的保險柜!”張以讓提醒道。蘇又和張望了一下大得不行的車行,只覺得眼前一黑。他沒有來過這個車行??!他怎么知道這里的財務(wù)室在哪里??!而且,這么大的車行,入口可不一定只有一個……雖說沒來過,幾人也默認(rèn)了這個車行的財務(wù)室一定是在二樓,有默契地朝著二樓樓梯移動。“老大,你們上去,我和螞蟻在下面守著樓梯?!狈睹艨戳搜蹘讉€陸續(xù)搖晃著走過來,西裝革履的喪尸,對張以讓道。她可不想等待會兒下來時,被一大群喪尸圍堵在樓梯口。張以讓也不多話,點點頭,“林佳,你也留下,蘇,你和我一起上樓。”蘇又和仗著自己戴著口罩和墨鏡,也不掩飾自己的表情,苦著臉跟在張以讓后面。這位大哥,你是不是吃定我了,為什么一定要帶著我啊喂!財務(wù)室找起來不麻煩,張以讓明顯是在末世練出了好身手,根本不需要蘇又和動手,通常蘇又和才剛舉起鐵棍,張以讓已經(jīng)把過來的喪尸弄死了。鐵棍表示很尷尬。兩人一前一后地走在過道里,不時響起喪尸的低吼聲和匕首刺入的噗呲聲,本該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蘇又和卻奇異地油然而生一股我是小公舉的感覺。張以讓可能是當(dāng)慣了老大,對下面的人護得緊,蘇又和活了那么久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被人保護得這么好了,記得上一次被人護著的時候還是上幼稚園的時候,一個成天掛著鼻涕泡哭唧唧的小淚包充當(dāng)了他的保護者呢。“你以前有過同伴嗎?”正當(dāng)蘇又和胡思亂想時,一個低沉的嗓音突兀地冒出來。他一愣,搖搖頭。張以讓警惕性很高,即使喪尸不多依舊沒有放松,時刻觀察著周圍,所以根本沒有看到他的動作,不過他似乎也沒有在意蘇又和的反應(yīng),又問了一句。“沒有的話,要不要考慮加入我們小隊?”說話間,一個喪尸從邊上的雜物底下探出頭,位置正好在蘇又和的腳下,腦袋碰上蘇又和的腿的一剎那,蘇又和只覺得一股大力將自己拉扯開,接著就是一聲清晰的“噗呲”。張以讓抬頭,直直看向蘇又和,即使視線被蘇又和臉上的墨鏡和口罩遮擋,蘇又和仍舊能感受到視線的灼熱,心下微微一動。“我可以保護你?!?/br>張以讓看得很專注,咬字無比清晰,每一個字都讓蘇又和聽得清清楚楚。他說罷,繼續(xù)往前走,仿佛根本沒有剛才的注視。“末世里,誰都不能相信,你的裝扮和出現(xiàn)的時機都很可疑,為了隊友的安全保證,我必須先監(jiān)視你一段時間,但是在這段時間里,我會保護你?!?/br>蘇又和一臉懵逼,男神你人設(shè)崩了你知道嗎?碎碎念的話嘮屬性是你自己強行掛上的嗎?技能點不是這么用的啊,你快醒醒!張以讓嘴里不停冒出讓他自己都無法理解的話,就像是中了邪一樣,在眼前這個不管怎么看都極其可疑的人面前,說著一切本不該說的話,僅僅是因為——“你和我喜歡的人,很像?!?/br>張以讓想到那個人,眼眶微微發(fā)熱,他現(xiàn)在一切的失常,都是因為那個許久沒能再見的人。而現(xiàn)在,只是一個讓他感覺熟悉的人就讓他忍不住說出很多奇怪的話。“我找了他很久,上次我看見一只喪尸……”張以讓顫抖著闔動唇瓣許久,終于還是沒能說出口,“他是個很有活力的人,永遠都是眼睛亮晶晶地,激情四射地做著每一件事,像個停不下來的陀螺一樣?!?/br>張以讓說到這里,忍不住笑了一下。蘇又和第一次見他勾起唇角,先前范敏等人的吵鬧也只是讓他眼神柔和而已,而現(xiàn)在,只是想到那個人,竟然就讓他忍不住笑出來了。果然戀愛中的人都是傻瓜╮(╯_╰)╭不過……陀螺什么的,說白了不就是欠抽嗎?男神什么審美啊,居然喜歡一個欠抽的,難怪人們總說上帝是公平的呢,好看的人都蠢得不要不要的。據(jù)說美女總會嫁給矮個子的禿頂,而帥哥則會娶個即使化了妝依舊相貌平凡的女人,想來,張以讓喜歡的那個女人一定很丑。蘇又和暗搓搓地吐槽。張以讓唇角的弧度只維持了極短的一瞬間,眼神幽深,凝于黑暗中的一點,“我不相信,那樣一個人,會變成喪尸,絕對不相信?!?/br>對啦對啦,那個丑女人一定丑到連喪尸都下不去口,看見也當(dāng)沒看見啦。“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你和他很相似,如果讓他知道,肯定是要炸了?!?/br>呸,誰要和一個欠抽的丑女人相似,不要臉。說話間,財務(wù)室的牌子就出現(xiàn)在他們視野里。不同于其他大敞著房門的房間,財務(wù)室門緊緊關(guān)著,靠近些聽,也沒有聽到任何喪尸發(fā)出的動靜。張以讓眼神一凜,示意蘇又和其中有人。即使是沒有這些古怪,蘇又和又哪能不知道,要知道,一股人類血液的甜香就在他的鼻間彌漫著,他能感覺得自己的口罩有點濕了——還好自己特意挑的冬天的大厚口罩?。?!蘇又和吃慣了小石頭,對人類氣味的免疫力比一般喪尸高,只是在聞到人類的血液的香味后還是會忍不住口水直流,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哪怕那傷口再小,血味再淡。說到人類的氣味,好像張以讓的味道比其他人類要好聞得多,蘇又和原本沒發(fā)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一晚上沒敢偷偷塞小石頭后,只覺得張以讓越來越香了,想咬(ˉ﹃ˉ)蘇又和勉強抑制了一下,摒棄雜念,握緊鐵棍,微微點頭。“篤篤篤”,敲門的聲音在這時尤為刺耳。房間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不多時又歸于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