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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才笑意盈盈以抱歉的口氣說道:“抱歉,手下人不太懂事,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br>蘇又和也沒想這時候和他們鬧翻,也就順勢收手。反正不過是一群死人,他就大發(fā)慈悲地先放過他們好了!在這一小插曲后,一直到他們到了基地,他也再沒受到任何一點挑釁,當然,那兩個脾氣大又無能的人那怨恨的目光不算。而他們的基地,是在全速開車大約半小時后,離市中心略遠。這才正常嘛,這么一群烏合之眾,怎么可能在市中心活這么久,更何況人一多,人類的氣味就越重,很容易被喪尸圍困起來。說是幾人的基地,其實也小得很,就是郊外的一幢富人留下來的別墅,指紋識別,由為首的男人保存那根切下來的手指,就是不知道他們怎么得到這幢別墅的主人的手指的。“不知您對我們的基地感覺怎么樣?”男人笑瞇瞇的臉上略帶得意。蘇又和除了點頭也沒別的反應(yīng)了。等到他們進了別墅,蘇又和在男人的帶領(lǐng)下,初步了解了一下這個基地,仔細地觀察了這幢別墅的構(gòu)造后,心下分析了一下可能存在的那些女人會在的地方。他記得,通常別墅主人都會在別墅里安一個地下室吧?也許是一個酒窖?“您覺得這里怎么樣?”點頭。挺好的,適合殺人。“那么,先一起吃頓晚飯吧,只不過,您帶著口罩可能不太方便?!彪[晦地暗示他摘下口罩。蘇又和不置可否地隨意點頭。他良好的聽覺告訴他,似乎在路過剛剛的房間時,有一些細微的呼救聲?v☆、第23章沒有規(guī)則的自由蘇又和當然不會和他們一起吃飯了,撇去他的臉不能外露以外,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改變主意在飯里下什么藥,人類的藥物能不能對他起作用這種事情,他根本不想親自去驗證。所以在飯菜上齊,為首的男人向他敬酒時,蘇又和高冷地戴著口罩和墨鏡,拿起酒杯隨意地一舉,在那男人要與他碰杯時就放下了。氣氛跌至冰點。“你這是什么意思?”笑瞇瞇的男人終于卸下了掛在他臉上那虛偽的笑,勉強維持著平靜說道。然后他那怎么看怎么虛偽的臉被酒潑了一臉。“砰砰砰!”坐在周邊一直看他不爽的幾人見此,瞬間把手中的酒杯摔在桌子上,一個個紛紛抽出了自己的武器,站起身來圍著蘇又和怒目相視。“早說了這人不該帶回來!”“現(xiàn)在殺了也不晚!”“就是,他一個人還能打得過我們這么多人嗎!”群情激奮下,笑臉男只是冷冷地看著蘇又和,站起身退后,走出人群外。“我的人一直想和你切磋一下,也許先切磋一下會比較好?”蘇又和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人臉上的神情,忽然丟開了手里的鐵棍。眾人哄笑出聲,輕蔑和嘲笑不絕于耳。而在他們看不到的口罩之下,蘇又和的嘴角勾起一抹僵硬的笑,在他的精神世界里,一個大綠點正在急速靠近。“汪吼——”二哈來了。***蘇又和猜的沒錯,這群人果然把抓來的女人通通扒光了囚禁在地下室,由于地下室過于陰冷,這些女人們又沒有衣物遮蔽,凍得瑟瑟發(fā)抖。這些原本就終日惶惶的女人,看到蘇又和下來,身邊跟著一條牙縫中還帶著血絲的狗,更是驚懼地擁擠在一起,企圖從身邊人的陪伴中得到慰藉。蘇又和第一次真實地看到女人的裸/體,卻寧愿看不到。“你……我乖乖聽話,你可以不要傷害我們嗎?”其中一個女人一臉希冀地看著他。這些女人們大多被囚禁了太久,除了身體會本能地在蘇又和進來時回憶起那種痛苦從而產(chǎn)生躲避的行為,目光卻始終麻木地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只有發(fā)話的這個女人,也許是剛剛被抓進來,心里依舊存在著僥幸的心理,擁有逃脫這里獲得自由的*,是唯一一個可以說是“活著”的人。至少蘇又和能看出,女人在說著“乖乖聽話”的同時,眼睛骨碌骨碌轉(zhuǎn)著,眼神總是不自覺地飄向蘇又和進來的方向,明顯是在尋找離開的方法。蘇又和還不能說話,但是他能動。他把身后的門打開,拽拽二哈帽子上的長耳朵,往外面一指。二哈立刻會意,一路小跑出去,很快就在女人疑惑的目光中,咬著那為首的男人的尸體進來了。蘇又和把那尸體往人群中一丟。“砰!”好大一聲。真的是好大一聲,女人們呆滯地看著那尸體看了半天,像是在從回憶里仔細搜索這人的身份,麻木的眼神漸趨空洞。地下室里的女人們從沉默變得更加靜默。蘇又和站在門口背光處,耐心地等待著,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等待什么。忽然,就像是一顆小石子投進了平靜的湖面,可怕的寂靜被一聲細微的嗚咽打破,然后仿佛星星之火一般,點燃了躁動的枯樹林,倏忽蔓延開,以一種破天之勢極快地穿梭其中,整片枯樹林“嘩”地成為一片火海,其中的哀嚎哭喊回蕩其中。這些女人邊哭嚎著,邊撲上去撕咬已然死去的那男人的尸體,即使弄得滿嘴的血也混不在乎,最后竟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全然沒有喜悅之情,只讓蘇又和聽得眼睛泛酸。那個一開始說話的女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些好似發(fā)了瘋的女人,不安地看向一直站在門口的蘇又和。蘇又和又等了一會兒,許久才側(cè)了一下身子,在眾人都顧不得他的時候默然離開去收拾還在別墅里的尸體,尸體有些被咬碎了頭顱,有些沒有,只要把剩下的尸體毀了頭部就行,可是蘇又和現(xiàn)在只想把這些惡心的畜生留在世上的痕跡全部燒掉。二哈緊隨著他,時不時擔憂地看向他。在見到這樣的場景之前,蘇又和從來沒有如此深刻地意識到,末世意味著什么,絕對的自由又意味著什么。這樣一個沒有規(guī)則的世界,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真是——令人作嘔。“我……我能不能跟著你?”女人穿著不知哪里拿來的一件長外套裹住自己的身體,跟在蘇又和身后期期艾艾地問。在所有人都在發(fā)泄自己的痛苦的